「你現在身無分,腳上又帶著傷,我要是把你放在路邊你能安全回到別墅並且擔保明天不惹出頭條新聞來?」
蔣荊南機關鎗似的語速讓蘇聽晚一點辯白的機會都沒有,頭腦裡甚至一片空白,不知道反駁也不知道該不該打開車門就這麼倔強地跳下去。
「還有,我說了我要帶你回老宅了嗎?」
最後一句話像是消磨了蔣荊南所有的耐性,他將身子撤回,重新繫好安全帶,再次發動車子。
看了一眼gps顯示儀,耗費的時間簡直是在挑戰他以往的耐性。
蘇聽晚咬著唇,緩緩扭頭,若有所思地看著蔣荊南的側臉,這個男人,她跟他見面的次數不過十次。可是他們之間卻有最深的糾纏,隱約也是因為那**,才會讓現在的她在面對蔣荊南的時候,有一種不知所措的無力感。
比起蔣磬北,蔣荊南的身上有一股令你無法忽視的強勢,他一個動作一句話就能夠令你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看那微抿的唇瓣,還有倨傲的下巴,聽說他在商場上翻雲覆雨冷酷無情,可是他現在做的都是些什麼呢?
買咖啡跟蛋糕,區區崴傷了腳還要大費周章地帶自己去上藥,這些所作所為,莫名而來的關心,實在是與他蔣荊南蔣大少爺很不相像。
纖細的手指捧著那杯咖啡,暖暖的特別舒服,低下頭抿了一口,眼眸裡閃過一絲亮光,竟是她最愛的瑪奇朵。
咖啡太苦,苦得令人皺眉頭,她又不喜往咖啡裡加糖,那樣就會破壞了咖啡原有的味道。所以相比較之下,她更喜歡喝的是瑪奇朵,只是沒有想到,蔣荊南會這麼湊巧地瞭解她的口味。
當車子駛入一個豪宅區的時候,蘇聽晚輕聲開口:「你不是住在老宅嗎?為什麼還要**買一棟別墅?」
都到這裡了,如果還猜不出蔣荊南帶自己來的地方是哪裡,蘇聽晚未免也太傻了點。她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這一帶的別墅住的非富即貴,有時候,即便你有錢未必都能夠住在這裡。方才進ru的時候從那一道又一道的安保設施就可以看出,這裡保衛森嚴,不知道的還以為住的是什麼領導級別人物呢。
蔣荊南放緩車速,穩穩掌控著方向盤,非常準確地停在了白線畫好的停車位上。
「你覺得我跟蔣家的關係融洽到可以住在裡面好好相處?」
蘇聽晚調整了一下坐姿,面對面看著他:「那你為什麼要突然回來?」
這個問題問完,蘇聽晚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果然是天氣冷把腦子都給凍傻了,問蔣荊南這種問題,明知道他回來肯定跟爭奪蔣氏國際脫不了干係,非要逼著人家開口叛逆死刑。
「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不適合知道。」
隨著解開安全帶的聲音,蔣荊南打開車門下車,繞到另一邊,將車門打開後,俯身就把蘇聽晚抱了起來。
慶幸夜色朦朧,他看不見此時她微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