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風配合下,三人很快就到達了醫務室的門外。醫務室一般都是設在*場的旁邊,那種遠離教學樓的地方,所以即使是平常的時候,也是少有人經過的。
「有人嗎?」輕輕推開虛掩的門,徐靜婷帶著凌風和丁敏佳依次進入到了醫務室內。
走進醫務室,裡面空蕩蕩的別說是一個人了,就連只蒼蠅都沒有!現在是午飯時間,可能校醫是出去吃午飯了吧!」看著空蕩蕩的醫務室,凌風暗自高興著說道,「既然沒人,那我們就回教室吧!」既然能躲過去,凌風當然不會錯過!
「不行!」丁敏佳攔在正轉身欲走的凌風面前,厲聲阻止道,「今天必須讓我們看到你的傷口!」
「可是校醫現在不在,要是等他回來,那差不多也是要上課了!」凌風勸說道。
「校醫不在,不是還有我和靜婷嗎?我們兩個一樣可以給你檢查傷口!」丁敏佳堅決道。修煉者留下的毒物,如果真的存在與凌風的傷口上的話,那凌風現在是很危險的,丁敏佳無論如何都像要親自確認一下。
「你們!」凌風瞪大著眼睛對丁敏佳驚道。除了在王茜面前光過身子,凌風在其他女人面前,連胸肌都沒有露過一次,而現在傷口雖然主要集中在上身,但下身也是有著不少,如果都是要看的話,那凌風頂多只能穿著小褲衩了。
「敏佳,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凌風嬉笑著婉拒道,暗灰色的臉上,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紅暈。
「是啊!敏佳,這樣不太好吧!」另一邊,徐靜婷也是嬌羞的附和道。徐靜婷性格內向,這個時候也是難為情了起來。
「這有什麼好不好的!我們不都已經是那女朋友了嗎?就看一下傷口,又不做別的什麼事情!」丁敏佳語氣強硬地說道,但是他本人的臉上,也已經是紅到了耳根。連男生的手都是沒有碰過的丁敏佳,突然要看一個男人的裸身,這怎麼能讓丁敏佳不臉紅,但是不親自確認傷口,丁敏佳又是不放心!
「靜婷,難道你不怕凌風的傷口惡化嗎?」見徐靜婷猶猶豫豫地樣子,丁敏佳又是說道。這話是對徐靜婷說的,根是對他自己的說的。
丁敏佳的話讓徐靜婷和她本人都是下定了決心!「好吧!我去找找工具!」說著,徐靜婷便轉身向著裡面存放著醫療器械的櫃子走去。丁敏佳也是沒有給凌風任何反抗的機會,推著他,將凌風釘在了醫務室內唯一的一張病床上。
「敏佳,靜婷,你們真不需要這樣,我的傷真的是沒什麼大問題!」坐在床上,凌風還是想著躲過去。
「老實呆著,不然,我就把你給控制了!」丁敏佳嬌聲恐嚇道,說話間,徐靜婷便是已經將需要用到的繃帶、碘酒、剪刀、鑷子什麼的工具用托盤拿了過來。
「敏佳,你真的是要這麼做嗎?」徐靜婷一邊說著,一邊向窗戶外看去。這樣的場景,要是讓人看到了,很容易就會被無解。雖然現在這個社會很是開放,但是徐靜婷還是一個傳統女孩!
「靜婷,你先查看凌風前面的,我看凌風背後的!」沒有直接回答徐靜婷,丁敏佳只看了看托班上的兩把鑷子,便令聲道。說完,右邊伸手從托盤中拿起一把鑷子,爬上病床來到凌風背面,一邊紅著臉,有些結巴地對凌風說道:「把衣服脫下來!」
已經是躺在了砧板上,凌風這鴨子也是不再掙扎什麼了。默不作聲地,凌風緩緩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綁滿繃帶的上身顯現出來,而周圍的空氣也是隨之開始不斷的升溫著。
「靜婷,你到凌風的前面,我在後面,先把繃帶給接下來再說!」說著,丁敏佳便用他那顫抖的紅手指,解開凌風後背上的繃帶口子,從凌風的腋下遞到了前面的徐靜婷跟前,頗有從身後要將凌風抱住的樣子,滑嫩結實的皮膚無意地觸碰在繃帶上,卻讓凌風感覺像是有意的輕撫一樣,惹人遐想。
前面徐靜婷這個時候也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接過丁敏佳遞過來的繃帶,徐靜婷便伸手從凌風一邊的腋下穿過,遞給後面的丁敏佳,頗有投懷送抱的樣子。如西紅柿一樣嫣紅的俏臉停止在凌風的胸前,幾根俏皮的頭髮滋擾著凌風那敏感的皮膚,每一次都想是觸電一般,讓凌風焦躁不安,全身麻痺。
繃帶在徐靜婷和丁敏佳兩人的忙碌下一點點的被揭開,期間兩女不斷地在凌風身前身後左右移動著接繃帶。一開始的羞澀一點點地開始減退,原本還離凌風皮膚有著五厘米遠的距離,此時已經是跟進到了一厘米,有時甚至會有短暫而刺激的解除,而兩女鼻息間的溫熱氣流更是時刻地接觸著凌風那已經是裸露在空氣中的麥色皮膚,如溫柔的小手一般,輕撫著掠過,讓凌風感覺到一陣陣的酥麻。
繃帶完全的解開,一道道傷口觸目驚心的遍佈在凌風身上,對於凌風身上的傷口,兩女也都是第一次看到,此時兩女都是看得眼角稍稍濕潤了起來。「沒事,這些傷口都不是很深,現在都已經不疼了!」看到前面濕紅了眼的徐靜婷,聽到身後弱弱地抽涕聲,凌風便連忙嬉笑著安慰道。
「都成這樣了還沒事!」前面徐靜婷聽到凌風此時都還這樣嬉笑著,頓時嬌聲怒道。拿過旁邊的兩瓶碘酒,徐靜婷一瓶從凌風腋下遞給後面的丁敏佳,一瓶那在手中,便開始小心翼翼地為凌風在每一個傷口上擦拭了起來,也不去管有麼有這個必要。
丁敏佳看著凌風後背的傷口,也是仔細觀察了起來,手中碘酒不知不覺就自動地開始在傷口處擦拭了起來。冰涼的碘酒擦拭在傷口處,頓時讓傷口散發出一股灼熱感,但馬上凌風就又能感受到一股帶著微微體溫的氣流輕撫著,迅速吹散那灼燒感,卻讓凌風的內心變得更加的燥熱起來。
凌風身上的傷口,最最深的就當是胸前一條長近十五厘米,最深處近半厘米的傷口,這樣的刀傷,即使凌風作為修煉者,經過一夜的自愈,也還是帶著火辣辣地疼痛。
看到這一條大大的傷疤,徐靜婷頓時就皺起了眉頭,用棉簽在瓶子裡沾了點碘酒,徐靜婷便小心翼翼地開始給那條傷疤消起了毒。沾著碘酒的棉簽觸碰到傷口,原本就有點火辣辣地傷口一下子就像是著火了一樣,身軀本能的稍稍一震,凌風皺著眉頭,強忍著那股疼痛。
雖然凌風已經是動作極力的控制了,但是還是讓一直緊張注意著凌風徐靜婷給感覺到了,突然的身軀一震,還有耳邊那微弱的磨牙聲,這一切都便表露著凌風此時的忍受情況。「凌風,對不起!疼嗎!」抬起一臉愁容和歉意的俏臉,徐靜婷對凌風說道。
傷口本就在凌風的胸口,徐靜婷本來就頭頂著下顎在為凌風消毒傷口,這會兒突然抬起了頭,那面與面的距離,連一厘米都不到了,鼻尖已然是觸碰在了一起。兩人都是心中一驚,呼吸本能的停止,心跳就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奔馳了起來,但誰都沒有在這個時候擅動。
鼻尖的觸碰就好像是磁石的南北極一樣,緊緊地貼在一起,鼻息見溫熱的兩道氣流漸漸恢復了過來,帶著各自的氣息呼出,又帶著對方的氣息吸入。再這樣下去就糟了!回過神來,凌風心中暗叫不好。凌風自知不是什麼聖人,作為男人那方面不僅是健全,更因為作為一個青春發育期的少年,還有著一種狂野和衝動。
將注視著徐靜婷眼眸的視線壓低了下去,凌風想從這中危險情況中逃離開去,但是下一秒,凌風便如火山噴發一樣,感覺到腦袋眼中的充血。徐靜婷今天穿的試衣間寬鬆的大領口套上,可仰頭處在凌風下方,凌風就這麼俯視下去,便能夠清楚看到那躲在薄薄衣服下的兩團肉球。
淡淡的陽關從領口投射進去,帶著一股火紅的夕陽之色,讓原本就粉嫩的誘人的它,變得更加的可口。鼻息產生的氣流吹動著衣領,讓人感覺它在晃動一樣,誘惑著凌風。
倒吸一口涼氣,凌風給充血的腦電降了降溫,然後又是將視線轉會到了徐靜婷的眼眸之中。徐靜婷那雙無時無刻都像實在放電的丹鳳眼,此時已經在凌風偷窺之時,變得更加的撫媚、風情萬種,讓凌風一盯上去,便再也沒有了躲開的念想。
眼簾在凌風的注視下微微合了上去,長長的彎睫毛似一隻隻手一樣,勾引著凌風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像是被催眠了一樣,凌風也是緩緩地合上了眼睛,顫抖地嘴唇,隨著脖頸一點點地彎曲,緩緩地下壓了下去。
「凌風!」突然,一個聲音如一擊閃電,劈中了凌風,讓凌風「呼」的一下子從「催眠」中轉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