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剛剛睡下兩個小時的凌風又是被王茜從被子裡拖了出來,不因為別的,就為了給凌風化妝打扮,這也更加讓凌風肯定了住校的英明決策!
今天凌風乖乖地坐在凳子上讓王茜折騰,不是凌風不想,實在是凌風困得不行。昨天一夜,精神力是未完全的被凌風給耗盡了,這會兒也還是剛好把底給滿上了,兩隻眼睛至始至終都是瞇成一條縫的,而黑乎乎的黑眼圈讓凌風整個看上去就一個病危的煙鬼。
「凌風,你昨天晚上怎麼回事?怎麼有這麼深的黑眼圈啊?」面前,王茜一邊埋怨道,一邊使勁地往凌風的臉上擦著粉底,為的就是把那黑眼圈給蓋上去。面對王茜的詢問,凌風沒有任何的回答,因為凌風連是夢是現實都分不清楚。
化妝完畢,王茜看著只剩下一般的粉底,有些心疼的往回了臥室。徐靜婷和徐勇兩人很快就又上門來蹭飯了,王茜也是完全把他倆當作了自家人,把兩人的份做了進去。在飯桌上似夢遊般的啃完了自己的那份,凌風便和徐靜婷一起坐上了徐勇的車子!
車上,王茜為凌風化的妝那是像不合格的豆腐渣工程一樣,厚厚的粉底在凌風一眨一眨的眼睛下一點點的脫落了下來,將裡面可怕的黑眼圈完全的顯露了出來。看到如此模樣的凌風,徐靜婷和徐勇都是有些擔心地看著凌風,面對兩人的詢問,凌風也只是說自己因為住校的事情太過興奮了,所以晚上失眠了!
車自很快就到了下門口,凌風和徐靜婷下車,校門口,丁敏佳見到徐勇的車子就跑了過來!「靜婷,凌風,徐叔叔,早上好!」對著還沒有打開的車門,丁敏佳迫不及待地打招呼道。
透過半透明的玻璃車窗,徐勇向丁敏佳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了。徐靜婷從車子裡看到丁敏佳,立馬就蹦跳著從車上下來,和丁敏佳來了個擁抱,兩人便看向正從車子上搖晃著下來的凌風。
「凌風,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像個煙鬼一樣?」看著如此無精打采、一臉暗灰臉色的凌風,丁敏佳皺著眉頭問道。
「凌風說他昨天晚上失眠了!」徐靜婷也是一臉愁容地回答道。話剛說完,正從車子上下來的凌風便一個踉蹌要摔倒的樣子。「小心!」兩女異口同聲到,紛紛上前去饞住凌風,一左一右兩根人肉枴杖,凌風這才會沒有摔個狗吃屎!
精神力關乎著一個人身上所有的身體機能,而精神力眼中匱乏的凌風,此時完全成了一個垂死的老者,在徐靜婷和丁敏佳的攙扶下,凌風終於是安全地下了車。徐勇有些擔憂地看了看三人,想來有兩女照顧著凌風應該是沒什麼大事,便驅車離開了學校!
「早上好!」徐勇離開,凌風這才向右邊的丁敏佳有氣無力地打招呼道。
「嗯——嗯!」皺了皺眉,丁敏佳苦笑著應聲道。
在兩女的攙扶下,凌風一步步蹣跚地步入學校。學校內經過的學生都是好奇的向凌風他們看了過來,紛紛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那被兩大校花攙著的人到底是誰!這也不能怪他們不認識凌風,現在的凌風和昨天帥氣非凡的凌風的確是兩個極端,無法聯繫在一起。
「怎麼那人好像凌風啊?」一個眼睛毒辣的豺狼緊盯著凌風道。
「什麼?怎麼可能?那個人怎麼可能是我們學校新一任的校草凌風呢!」聽到那豺狼的話,立馬就響起了一片花癡的質疑聲。
「呼」的一陣強風從凌風他們三人身旁吹過,伴隨著一個疾駛的黑影在凌風的眼前掠過!在空曠的學校校門口一個華麗的走秀之後,伴隨著「吱——」的一聲刺耳的摩擦聲,黑影帥氣地靜止了下來,那是一輛寶馬雙門轎跑。如此張揚的進場,想讓人不注意都不行,就連凌風此時也是瞇著眼睛,看了過去。
「匡」的一聲,車門打開,從車上走下一位打扮時髦前衛的紳士,手捧著一束美麗嬌艷,還帶著點滴露水的紅玫瑰,此時昨天戰敗在凌風筆下的天才——陳世傑。看到從車子上下來的陳世傑,徐靜婷和丁敏佳都是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們已經是能預料到等一下要發生什麼了。
陳世傑從車子上下來,馬上就看到了徐靜婷、丁敏佳還有兩人中間那個一腳踏進鬼門關的「死老頭」。心裡暗自奇怪著那「死老頭」的身份,陳世傑表面上卻是面帶笑容地手捧著那束美麗的玫瑰花向著徐靜婷走了過來。
自昨天和凌風的正面比試再次戰敗後,陳世傑心裡那是充滿著不甘和懊惱。被陳剛一頓臭罵後,陳世傑又是無恥的打起了注意,咒罵著凌風回到房間,陳世傑仔細分析著和凌風之間的優劣,最後找到了一個凌風不管怎麼掩飾都沒能比過他的地方,那就是金錢!
這不,一大早開著一輛寶馬轎跑,恨不得後面再跟上一個車隊來到了學校,為的就是向凌風和學校裡的其他人顯擺。雖然陳世傑不期望這樣凌風就能放手,但是陳世傑知道輿論是一定會再次倒向他,雖然輿論在這種事情上並不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但對於陳世傑這樣的人,卻是有著不可估量的鼓勵作用。
「那人是剛來的那個轉學生陳世傑吧!好像很有錢的樣子!」
「嗯!如果我是徐靜婷,一定選陳世傑,怎麼的鈔票是實在的。」
……
周圍的輿論正如陳世傑期望的那樣,一邊倒地向著他,這更是讓陳世傑有些擔心的心堅定了。「靜婷,這是今天早上剛摘的玫瑰花,希望你喜歡!」快步來到徐靜婷面前,陳世傑厚顏無恥地笑道。
看著眼前的那束玫瑰花,徐靜婷和丁敏佳的愁容那是更濃了,金錢對於其他人或許有用,但對於徐靜婷來說是沒有一點作用的,要不然也不會讓陳世傑花上七年時間,還沒有得手。
「喂,陳世傑,昨天你不是剛好凌風打賭輸了,說不再對靜婷下手,今天怎麼還這麼明目張膽地追求靜婷呢?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啊?」以徐靜婷的性格是不會對陳世傑這樣猛噴口水的,說這話的只能是冷艷的丁敏佳了。
「昨天凌風出的題目太難了,違反規則,所以不能算數!」陳世傑頗為無恥地回道。
聽到陳世傑這樣的回答,凌風那也是暗自佩服起了陳世傑的無恥!雖然陳世傑此時的表現在凌風、徐靜婷和丁敏佳的眼中那是無恥的比城牆還厚,但是在周圍那些旁觀者來看,卻並不是如此,他們看到的只是陳世傑手中那嬌艷的玫瑰,和那輛嶄新的寶馬轎跑。
徐靜婷和丁敏佳都是深知陳世傑那無恥,所以被陳世傑這麼一說,都是語結了起來。「凌風,你就不能說幾句話!」丁敏佳將問題拋給了中間的凌風道。
丁敏佳這話一出,周圍頓時開始議論了起來,眾人紛紛感歎了起來,而陳世傑也是一臉驚訝地看向了凌風。驚訝之色在陳世傑的臉上一閃而過,看到凌風如喪家犬一樣模樣的陳世傑,被凌風兩次慘敗的他那是心中大呼痛快,對徐靜婷追求的信心也是大大的增加了。
「這是凌風?你怎麼弄成這幅摸樣了?」看著凌風,陳世傑譏笑著說道。
凌風聽著陳世傑的嘲笑,心裡有火,但是因為精神力枯竭,此時就像是沒有燈油的燈一樣,也燒不起來!「靜婷,敏佳,和這種人說話就是在浪費口水,我們還是快走吧,要是再不走就要遲到了!」凌風說道。
聽到了凌風的話語,徐靜婷和丁敏佳也是暗自點了點頭。「陳同學,這花你還是留著給其它女孩子吧!」徐靜婷向陳世傑說道,便同丁敏佳一起,架著凌風繞過了陳世傑走了。
陳世傑並沒有馬上追上去,欲速則不達這點道理,他追了徐靜婷這麼多年,也是知道的。將手中的玫瑰花隨手給了一個正在旁邊的女同學,陳世傑便心情大好地向著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