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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朝會相爭 文 / 雲昊

    此時郭淑妃正好轉過身去,似乎準備拿衣服穿的樣子……李儼自然不能讓她如願以償,順步往前幾步,從後面一把將她摟住。

    「什麼人如此膽大妄為,竟然冒犯哀家?哀家乃當今皇太妃,身份尊崇,豈是你能動的?你趕緊放手,哀家還可饒你不死!」

    郭淑妃的身體立刻僵硬起來,壓低聲音喝道。

    她能在這充滿勾心鬥角的皇宮中屹立不倒,當了十幾年皇妃,甚至跟自己的女婿韋保衡偷情都沒人發覺,自然並不簡單,明白此時慌張無用,竟然毫不慌張,鎮定自如!只是那身體的本能反應,卻不是她強作鎮定所能夠控制的了。

    李儼的一雙手正好從後面握住她的碩乳,此時她身體一僵硬,那滑不留手,彈性十足的頓時產生了反應,開始變得堅挺起來。手心處的也飛快的變硬,給人的感覺十分刺激。

    聽到她的低喝,李儼心中明白她擔心這一幕被人看到,丟了面子,所以刻意壓低了聲音,指望通過這樣的交涉讓李儼知難而退。如果實在不行,只好從了李儼,也好一解多年寂寞——她多半以為李儼是拿個膽大包天的宦官,要跟她做那假鳳虛鸞的事情來。這種事情宮中屢見不鮮。即能緩解,又並不會真正的,可謂一舉兩得,她雖然不能主動追求,但是遇上了卻也並沒有太強的抗拒意識。只是她做夢都想不到,這後宮中唯一的男人,李儼這個當今的皇帝,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不顧倫常的要佔有她。

    她的話正合李儼意,他也壓低了聲音:「美人兒,除了朕,這後宮之中還有誰敢冒犯你?」

    郭淑妃身體一顫:「皇上……」隨即強烈掙扎起來:「皇上……不行……不行……哀家是你母后啊……你這樣做,有悖倫常啊……」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

    她掙扎的時候,正好將她那濕潤而的在李儼懷中來回摩擦扭動。上殘留的水,將李儼的衣服濕透。這夏日衣衫本薄,再一被水濕透,幾乎相當於直接接觸,卻又比那多了幾分誘惑刺激。

    李儼被她摩擦得火起,腰身一挺,頓時將那碩大的所在頂在了她香臀的股溝處!她本是熟透了的婦人,加上寂寞了差不多一兩年,被這物事一定,哪裡把持得住?頓時心中一蕩,渾身發軟,再也說不出話來!

    李儼在她身後邪邪一笑:「倫常?這種東西存在麼?或者說,在你的心中,這種東西存在麼?能跟自己的親女婿攪在一起,你覺得你有資格說倫常這兩個字麼?」

    郭淑妃的身體頓時冰冷了下來,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不光朕知道,全長安城的人,都知道!」

    說話間,李儼已經猛地掀開自己的下衣,一把將郭淑妃撲倒在宮室內那由西域進貢的大大的羊毛地毯上,隨後粗暴的闖入了她的體內!

    這母儀天下,擁有至高無上尊貴地位的女人就那樣如同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任李儼從後面摟著她衝擊著。

    然而她的身體反應很冷淡。

    李儼知道她是因為自己的秘密被揭穿而產生了心灰意冷,聽天由命的心理,所以暫時被這種心理壓制了下來。

    但是這不行,這不是李儼想要的。

    李儼需要她熱烈的反應和迎合。

    要做到這一點,必須先摧毀她的心理防線。這他已經做到了。接下來,卻要讓她陷入憤怒或者不甘的情緒中,這些情緒都會讓人神經產生某種亢奮。

    而亢奮的神經,是最敏感的。這個時候對她的身體性敏感地帶進行刺激,就能夠很快的挑起她的。而隨後,他自然就可以盡情享用這性感迷人的了。

    於是李儼放慢了自己的衝擊,開始用慢工出細活的方式進行碾磨,一雙手也開始在她身體上的敏感處愛撫揉捏。

    同時,李儼口中冷冷的說到:「賤人,嘗到朕的傢伙了吧?不知道跟父皇和你的親親女婿想比,誰更勝一籌呢?或者說,當你把被父皇在你這浪貨肚子裡幹出來的同昌皇姐嫁給另外一個幹你的男人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觸呢?嘿嘿,和親身女兒一起配女婿上床的感覺,是否很刺激?」

    一面說,李儼一面緩慢而有力的在她溫暖濕潤而富有彈性的體內衝擊著,借此最大限度的刺激她下體和體內的敏感之處。

    聽到李儼口中的污言穢語,她終於徹底崩潰了。原本已經心灰意冷的她重新變得憤怒起來,在地毯上使勁掙扎著,口中一面大罵:「畜生……你這個畜生……你這個荒淫無道的昏君……你不得好死……」

    伴隨著她的罵聲,李儼的衝擊開始逐漸加快了頻率和力度,越來越深,越來越猛,彷彿要頂入她身體內那最為幽深,幾乎很少被觸及到的所在。而她的掙扎在李儼巧妙的手法中,只會給她帶來更直接更強烈的快感刺激,絲毫沒有別的作用。於是很快,她的體內已經無比潤滑,口中的大罵也越來越多的夾雜著呻吟和喘息。越來越多的淫液,順著李儼衝擊的動作,從兩人的交合之處向地毯上流瀉下來……

    偌大的宮室中,浴桶的一側,郭淑妃手足酸軟的趴伏在地,不由自主的高高翹起自己的雪臀,任李儼捧著她的纖腰,時而猛烈時而輕柔,時快時慢的狠狠衝擊著。她到底是正當強烈卻已經一兩年沒有得到發洩的久曠之軀,雖然心中憤怒無比,但是在李儼的挑逗和刺激下,在李儼強有力的巨龍衝擊下,徹底的在的快感中迷失了,身體自發的迎合著李儼的衝擊。至於她的神智,則早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

    李儼的慾火在聶隱娘和翠桐身上一直沒有得到徹底的發洩,但是在這個熟透了的郭淑妃體內,卻肆無忌憚的強力衝撞著。郭淑妃開始還因為她久曠之後格外強烈而能夠承受,但是一個多時辰之後,被李儼送上多次的郭淑妃也開始不堪蹂躪,充滿誘惑力的呻吟和聲開始變成了痛苦的呼聲。最後,她被李儼弄得下體紅腫,昏死過去。

    李儼卻不管那麼多,好容易找到一個能夠承受自己的女子,哪裡那麼容易放過她?更何況對這個女人李儼絲毫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也不管她已經被幹得昏迷不醒,仍然伏在她柔軟迷人的上發洩著。

    終於,李儼低吼一聲,猛烈的撞擊竟然將郭淑妃幾下撞醒,隨後李儼狠命一頂,在她體內終於發洩了出來。而她也被李儼這狠狠的一頂,弄得再度昏迷過去……

    次日晨,昨晚的一夜瘋狂之後,顯得十分神清氣爽的李儼滿意的離開了郭淑妃所居的寢宮。此門的時候,那些伺候郭淑妃的宮女和宦官一個個都傻了眼,怎麼都想不通李儼這個皇帝怎麼晚上毫無知覺的出現在郭淑妃的寢宮裡。

    對郭淑妃這個女子李儼一點好感都欠奉。對她,李儼只有生理的上的需求。自然也並不在乎她是否會因為自己的毫不掩飾而丟了臉面。不過李儼知道,這種情況一般是不會發生的。而巴不得自己荒淫無道,生怕自己有一天成了明君的田令孜也會知情識趣的給自己把後事處理好——至於這後事的處理方法是把所有知情人殺了滅口還是威逼利誘他就懶得操心了。

    離開郭淑妃寢宮的時候,也差不多到了早朝時分。李儼回到自己的寢宮中,此時聶隱娘二女猶自酣睡未醒。刻意讓伺候的人小心不要打擾了她們,李儼盡量無聲無息的換上了龍袍,帶著小多子,就朝早朝的紫宸殿上趕。

    走到中途,田令孜已經遠遠的過來了。來到李儼身前,田令孜神神秘秘的給李儼使了個眼色,輕聲道:「皇上,昨夜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以後皇上可以放心的和那個女人做任何事情了。」

    說到這裡,他還猥褻的笑了出來,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

    李儼強忍住嘔吐的,點點頭:「很好,阿父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這都是老奴的份內之事……」

    田令孜一臉得意之色的開始謙虛起來。

    李儼不耐煩的揮揮手:「好了好了,別說那麼多了。走吧,朕要臨朝了!」帶著小多子當先就走。

    田令孜連忙住嘴,耀武揚威的大叫一聲:「皇上駕到……」在拖長的尾音中隨李儼去了。

    紫宸殿之上,李儼懶洋洋的躺在龍椅上,安然的享用著下面文武百官的跪拜。

    「萬歲萬歲萬萬歲……」

    山呼萬歲的聲音傳入耳際,那種無上的權勢給人帶來的爽快感覺,讓李儼酣然欲醉,樂在其中。

    只是可惜,這種感覺保持不了多久,因為大家都知道,眼下真正話事作主的,不是李儼這個傀儡小皇帝,而是田令孜。李儼也只有在他們向自己行禮的時候才能感受到些許作為皇帝應該享受到的百官的尊崇。

    心中暗恨,表面上李儼卻不得不對田令孜客客氣氣,跟從前兩年的任何時候一樣,先是恭敬的請他座下,這才讓小多子傳令百官平身。

    從一年前離開長安城到今天回到長安城的一年多來,朝廷和天下的局勢都發生了一些不小的變化。

    在去年五月份,有人提議以劉瞻為中書侍郎、同平章事,準備讓他重回朝廷為宰相。

    劉瞻此人官聲極佳,在民間很有聲望,為人又很正直,而且還有幹才,是一個很好的宰相人選。當年同昌公主逝世,懿宗遷怒於眾醫官的時候,劉瞻因為直言進諫被貶。直到乾符元年才重新被升為宰相。

    在歷史上,劉瞻剛剛被重新擢升為宰相,就被他被貶的時候阿附韋保衡,擔心他回來報復的劉鄴設宴下毒害死了。

    李儼自然不能容這種情況發生。在李儼的計劃中,劉瞻只有等到黃巢之亂被平復後才會被他啟用。於是李儼暗中命來鵠唆使田令孜回絕了這一意見,劉瞻也因此沒有如歷史上一樣重新得到啟用,從而也沒有被人毒殺。歷史在這裡終於發生了一點改變。至於那個劉鄴,毒人者人恆毒之,李儼直接命捕風組織暗中將之毒殺,這還成了一個頗有名氣的懸案。

    只可惜,李儼的力量實在有限,他只保住了一個劉瞻,其他的事情,還是跟歷史上發生的一切沒有任何變化。

    其中最大,影響將會最深遠,眼下卻沒有幾個人在意的,就是那動搖了整個大唐帝國統治根基的王仙芝、黃巢起義,終於在去年的乾符元年,亦即是公元八七四年爆發了。

    這個時候的起義首領,還只有王仙芝一人。王仙芝是濮州人(在今山東鄄城縣),他起義開始的地方,在長垣(今河南省長垣縣)。但此時大唐民變四起,有誰會知道,他的這支變民軍,後來竟然會攻入長安,幾乎終結了整個大唐帝國呢?

    李儼心中暗暗的把這一年來發生的事情重溫藝遍,木然的坐在龍椅上,冷眼旁觀著朝會的進行。

    今天的朝會,最重大的議題,就是李儼的大婚,爭論的焦點,就在於皇后的人選。

    此時朝廷上有盧攜、鄭畋兩個有實權的宰相。這兩個宰相都是去年被擢升的。其中盧攜此人一貫阿附田令孜,對田令孜的意見,從來都是第一個贊同。而以兵部侍郎銜充為宰相的鄭畋則跟天寧子比較疏遠。

    值得一提的是鄭畋此人,他是晚唐時期的一個不可忽略的人物。黃巢起義,就是在他的主持下被撲滅的。可見他的能力非同小可。說到對大唐的忠誠,他還是很不錯的。眼下他跟盧攜之間已經隱隱有些不和。不過他跟田令孜之間雖然並不親近,面子上卻並沒有太疏遠。田令孜也很樂意看到兩個宰相不合,以有利於他獨攬大權的行動。

    於是乎,兩個宰相在朝廷中隱隱約約形成兩個不同的陣營,無論什麼朝政,都要彼此爭鬥一番。你同意的我一定要反對,你反對的我堅決要贊成。

    這皇后的人選,事關重大,自然也是他們爭論的焦點。

    不過跟尋常的意氣之爭不同,皇后的人選,他們雙方都是勢在必得的。畢竟能夠在自己的主持下立出皇后,日後在朝廷中的勢力自然會因此大增。這是萬萬放手不得的。

    朝會一開始,兩個陣營就各出人馬,開始激烈的爭論。你說你看中的皇后多麼雍榮高貴,品德高尚,足可母儀天下,我吹我的皇后如何賢惠,正是皇帝良配。

    他們爭吵來爭吵去,越吵越是興起,彷彿娶皇后的是他們,倒把李儼這個皇后未來的丈夫放在一邊,問都沒人問他一聲,更不用說徵求他的意見了。

    盧攜這邊,往往都是那些出生寒門的官員。當然,準確的說,是那些出聲寒門而在留須拍馬上擁有不凡造詣,修為已經達到了視廉恥如無物境界的人。如果不是這樣,寒門出生的官員,有幾個能得高位?盧攜倒是出自崔、盧、李、鄭、王五姓中盧姓的一個旁支。不過他全心全意的阿附田令孜,倒把自己的家族利益忘得一乾二淨。

    官員們出生寒門,雖然並不關心民間疾苦,不過他們對門閥世家的對立情緒卻是一致的。因此他們擁立的皇后人選,是一個爆發戶類型的高官的女兒,好像是姓張,叫什麼張嫻宜。

    而鄭畋這邊,他本身就是出自大世家之一的鄭家,雖然不是嫡系,卻也是很有影響力的旁支之一,他自然要全力維護世家貴族的利益了。而他這一方的官員們,也大多是五姓世家中的子弟或者其附庸、姻親的子弟。

    他們全力支持的皇后人選,號稱是崔家的嫡系子孫,名叫崔鶯鶯。

    聽到這個名字,李儼來了興趣,別不是《西廂記》裡頭的那個崔鶯鶯吧?不知道現在她跟張生結識了沒有。如果結識了的話,還是算了吧。都成別人的女人了,如何能做自己的皇后?

    (註:崔鶯鶯的故事發生在唐德宗時期,此時為行文方便,刻意延後到僖宗時期,還請通家達人不要計較。)

    兩幫人馬,兩個人選,彼此間爭執不休,直把堂堂的朝堂之上,變作了民間的菜市場。兩幫官員此起彼落,你來我往,跳出來一個一番慷慨激昂的大道理剛剛說完,對方陣營的人就跑出來之乎者也做起了駢文,直弄得不亦樂乎。

    不過,此時的爭執還在熱身階段。跳出來的官員們,也都是些不起眼的小官,至於如盧攜這類的為首官員卻一個個微閉雙目,板著臉孔,木無表情,如同在看戲一般。

    不過很快,討論皇后人選的辯論會變成了人身攻擊的罵街會。眾官員彼此揭短,互相攻訐,攻擊的對象官位越來越大,地位越來越高,終於不可避免的牽扯到了兩個頭目。

    於是盧攜出場了,他出班對著李儼就是一番繞口生澀的文言文,搖頭晃腦的說將出來,直叫李儼有聽沒有懂,全然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盧攜出場了,鄭畋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還沒等對方說完,也馬上跳出來反唇相譏。至於他在說什麼,李儼也是同樣摸不著頭腦,全然沒有聽懂。

    聽他們爭了半天,李儼終於不耐煩了,郎聲道:「兩位卿家不要爭了,可否聽朕說幾句?」

    此言一出,整間紫宸殿之內,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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