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表面裝得溫柔無比,那她不會大加反對的。
「媽媽,你跟我回陸家住吧,況且陸叔叔都同意了,好不好?」丁想容也加入遊說的行列,這使無憂左右為難。
「想容,無盛那邊……」
「這個岳母放心好了,我會替岳母跟慕容伯父說清楚的!」陸子騫很快截斷了無憂的話,做出了最合理的安排。
「媽媽,跟我回去好不好?」丁想容扯著無憂的手臂,嘟嘴軟軟地撒嬌道。
「……好吧,我跟你回去,想容。」經不住丁想容撒嬌似的哀求,無憂最後還是妥協點頭同意了。
「太好了,謝謝媽媽!」聞言,丁想容很高興地一把抱住了無憂,低叫著。
「寶貝,好好陪著你媽媽,我去幫她辦些出院的手續。」陸子騫冷邪一笑,很快走出了房間,去打探這所療養院的最新情況。
「想容,你愛他嗎?」等陸子騫走後,無憂撫摸著丁想容絕美的小臉,柔柔地問道。
那個年輕人是很不錯,但他和想容之間似乎沒有一般未婚夫妻來得親密。
「我……」對於這個問題,丁想容自己都答不上來,又怎麼能回答自己的媽媽呢?
她和陸子騫之間好像沒有愛情的存在,他只會在床上要她的時候才會說愛她之類的話。
「想容,如果你不愛他,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看出自己女兒眼中流露出來的迷茫,無憂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女人要嫁對了男人才會幸福,媽媽不希望你以後過得不幸福。」
「媽媽,我會很幸福的,你不用擔心我!」半晌後,丁想容微笑地搖搖頭,絕美小臉上的表情異常的堅定。
她和陸子騫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如果再折騰,她也沒力氣了。
況且陸叔叔很希望他們兩個結婚,再辜負陸叔叔的期望,那太對不起陸叔叔對她的養育之恩了。
「想容,哎……」丁想容還想說些什麼,但看見丁想容那一臉堅定的模樣,便不忍再說什麼了。
「岳母,我們可以走了。」辦完手續的陸子騫很快推門進來,笑著對無憂說道。
剛才去了一趟外面,發現這裡的醫生都是慕容無盛的眼線,他給未來「岳母」辦出院手續的事情,相信慕容無盛很快會知道!
「媽媽,我們走吧!」丁想容隨即站起身來,推著無憂的輪椅就往門外走。
「寶貝,去開車門,我把岳母抱進車裡去!」出了療養院的大門,陸子騫吩咐丁想容。
「子騫,你小心點,別把我媽媽弄疼了!」丁想容打開了後車座的車門,用手護著無憂的額頭,以免她撞到車門,同時緊張地吩咐陸子騫的動作輕一點。
「想容,你別擔心我,子騫做得很好。」無憂坐進了後車座,無奈地望了一眼十分緊張的丁想容,抿唇笑笑。
「我是怕他不小心把你撞疼了!」丁想容貓腰鑽進了後車座,坐在了無憂的旁邊,順手把車門關上了。
「寶貝,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我這點事都做不好,怎麼配做你的未婚夫!」陸子騫發動引擎,車子很快駛離了療養院。
從後視鏡裡,陸子騫很明顯地看見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拿著手機在打電話。
哼,慕容無盛,我等著你來找我!
車子行駛了大約二十分鐘後,穩穩地停在了陸家的大門口。
「這裡就是陸家嗎?」無憂透過車窗,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幢漂亮的建築物來。
「是啊,這是陸叔叔的家,以後也是媽媽的家了!」丁想容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從後備箱裡拿出輪椅放在車門邊。
陸子騫下車把無憂從車裡抱到了輪椅上,和丁想容一起推著無憂進了陸家的大門。
「老爺,少爺和小姐回來了!」守在門口等人的管家看見人影後,立即跑進去稟告陸天雄。
「哦,是嗎?那個女人有沒有跟著一起回來?」陸天雄立即拄著枴杖從沙發裡站了起來,蒼老的眼睛裡驀然劃過一抹冷光。
「有,少爺和小姐把那個女人接回來了。」管家連忙點頭稱是。
「很好!」陸天雄冷笑了一聲,拄著枴杖大步走到了門口。
「陸叔叔……」丁想容一下子看到了從裡面走出來的陸天雄,昨天的一巴掌還記憶猶新,令她面對陸天雄的時候很尷尬。
「想容。」想起自己昨天的一巴掌,陸天雄心有愧疚,不敢看丁想容的臉色,而是將目光對準了無憂身上,盡量使自己顯得和善起來。
「上次的事情是我太衝動了,希望你能諒解一個做父親的心。」陸天雄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和顏悅色地跟無憂說話。
「既然你是想容的媽媽,也就是我陸天雄的客人,以後你就把這當作你的家吧,別客氣!」
這個女人如果不識抬舉,他立即趕她出門去!
「陸先生,沒關係的,想容雖然是我的女兒,但養大她的卻是你,這份養育之恩,我該多謝你才對!」無憂溫柔地一笑,彎起的眼角水波蕩漾,一下子竟讓陸天雄有點晃神。
她的眼睛笑起來真像無憂,難怪慕容無盛會派這個女人來迷惑想容。
「你說笑了,這本是……」陸天雄高聲一笑,很想把無憂臨死前把丁想容托付給他的事情跟這個假無憂說,後來想想又很不妥,便什麼都不說了。
「管家,上面的客房都佈置好了嗎?」陸天雄驀然轉過頭,對管家冷聲問道。
「回老爺的話,客房已經佈置好了,床單被罩換的都是新的!」
「那好。」陸天雄滿意地點點頭。
「子騫,你陪你岳母上樓吧,我有些話想對想容說。」陸天雄深深看了陸子騫一眼,微瞇的眼睛裡有著一抹明顯的暗示。
「岳母,我抱你先上樓休息吧,您奔波了好大一會兒,也該累了!」很意外的,陸子騫這次沒有跟陸天雄唱反調,而是彎腰跟無憂輕輕地說道。
「好啊!」無憂看了陸天雄一眼,又看了陸子騫一眼,點點頭答應了。
得到無憂的允許後,陸子騫立即抱著她上樓休息了,把獨處的機會留給了陸天雄和丁想容。
「想容……昨天的事情陸叔叔對不起你,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的,可能是我太生氣了,所以才……」
「陸叔叔,我不怪你,你是為我好,這些我都知道。」丁想容沒關係地搖搖頭,絕美的小臉上流露出了感激之情。
「謝謝你,陸叔叔!讓我媽媽可以住到陸家來。」
她昨天或許還會埋怨陸叔叔,但現在她一點都不埋怨了,陸叔叔還是愛她的,為了她,他願意讓她的媽媽住到陸家來。
「好孩子!」陸天雄釋懷地歎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丁想容柔軟的長髮,笑著對她說道。
「上樓去陪你媽媽吧,她換了新環境可能不熟悉,你多陪陪她。」
「嗯,陸叔叔,那我先上去了!」丁想容笑著點頭,很快跑上了樓。
想容,謝謝你能原諒陸叔叔昨天打你的一巴掌,不過陸叔叔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傷害你!
「你說什麼,無憂被陸子騫帶走了?」這邊得到消息的慕容無盛眉頭一皺,神情顯得相當的不悅。
陸子騫怎麼會帶走無憂呢?他會把無憂帶到哪裡去?回陸家嗎?
「我知道了,你讓裡面的人繼續待著,不要亂動!」很久後,慕容無盛跟打電話告密的人說完後,才陰鬱地掛斷了電話。
他現在不能去陸家,等過些時候再去吧!
陸子騫很意外慕容無盛沒有第一時間追到陸家來,但這說明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慕容無盛一點都不關心這個女人的死活,亦或是他已經想到了其他的鬼主意來搞破壞。
不管是哪一樣,他陸子騫都不怕!
把無憂接回了陸家,丁想容每天的時間都花在陪伴自己媽媽的身上,連晚上睡覺都跟無憂一起睡,這令陸子騫感到大大的不滿。
小瞎子似乎有了媽,忘記他這個正牌的未婚夫了!
天知道每晚孤枕難眠有多麼難受,身側沒有小瞎子軟軟的身體慰藉,他的身體和心靈都空虛得要命!
她都冷落他好幾天了,他今天不打算放過她!
難不成讓他等到結婚洞房才能夠碰她嗎?還有一個多禮拜呢,他會活活憋死的!
丁想容如往常一樣,在自己的房間洗完澡後,穿著睡裙去敲無憂的房間門,然後進去跟她一起睡覺。
可今天她很意外地看見陸子騫站在房間邊,靠著牆壁雙手環胸地像頭飢餓許久的狼死死地盯著她。
「子騫,你在這裡幹什麼?怎麼不回你的房間睡覺?」丁想容下意識地抓緊了睡裙的領口,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他這個樣子有點可怕,她也很明白他那樣的眼神代表了什麼!
「過來,寶貝,我有話對你說!」陸子騫魅惑一笑,暗啞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的勾人。
「我要陪我媽媽睡覺了,你也早點回房間休息吧!」丁想容拚命搖搖頭,努力漠視陸子騫那根朝她勾的手指頭。
她才不要過去,過去就是羊入虎口,她不要!
「寶貝,過來,我只跟你說幾句話就回房間!」陸子騫微瞇起星眸,繼續朝丁想容勾手指,俊臉上的笑容有了幾絲誠懇。
小瞎子這是要造反了,連他說的話都不聽了,該打!
「真的只是說幾句話?」丁想容顯然不信陸子騫所說的話,用更加戒備的眼神看著他。
他那種吃人的眼神怎麼會只說幾句話就了事!
「真的!」陸子騫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過來,寶貝!」
「我不過去,媽媽在等我了,有話明天再說!」丁想容沉默了許久還是堅定地直搖頭,揪緊身上的睡裙,準備推門進去,不去理會陰陽怪氣的陸子騫。
陸子騫想要做什麼,她很清楚,一旦自己過去了,他怎麼會放自己走!
見丁想容把門都推開半邊了,陸子騫哪裡顧得上其他,像陣風一樣衝到她的身後,一手攔住了她的細腰拚命把她往後面拖,另一隻大手及時摀住了她的嘴巴,把她的尖叫聲牢牢地堵死。
丁想容沒想到陸子騫會突然偷襲她,她嚇得一點反應沒有,等反應過來,她已經被陸子騫拖進了他的房間裡。
「陸子騫,你使詐!」拚命把陸子騫那只摀住自己嘴巴的大手給強扯了下來,丁想容氣喘吁吁地瞪著他,靈動的雙眼裡冒著怒火。
他說跟她說幾句話就走,這就是他所謂好好說話的態度嗎?
他簡直跟個無恥的強盜差不多!
「寶貝,你不聽我的話,我除了用這個辦法把你帶到我的房間來,你待在外面能好好聽我說話嗎?」陸子騫無賴地邪笑著,強壯的身軀用力把丁想容嬌小的身軀壓在了門板上,修長的男性手指已經蠢蠢欲動地往下撫上她光滑的大腿。
「陸子騫,你不要亂來,我還要回去陪媽媽睡覺呢!」丁想容拚命拉下陸子騫在她身上作亂的大手,小臉通紅地嬌斥他。
他太不要臉了,半路把她帶進房間就是為了做這種事情!
「寶貝你太狠心了,我好幾天都沒碰你了,你想讓我憋死嗎?」陸子騫的大手很靈活地鑽進了丁想容的睡裙裡,手心裡傳來溫暖滑膩的觸感讓他舒服地直歎氣。
他太想念小瞎子甜美的味道了,這兩天卻只看得到吃不到,別提有多難受了!
「陸子騫,你放我回去好嗎?媽媽見不到我會擔心我的!」丁想容使勁推搡著壓在她身上的健壯男人,壓低了聲音跟陸子騫求饒。
媽媽住的客房就在對面,萬一被媽媽發現她和陸子騫在這……
天啊,她不想活了!
「你媽媽知道你在陸家,不會發生什麼事情,最多以為你已經睡了。」陸子騫低頭啃咬著丁想容白嫩的脖子,滿不在乎地啞聲說道,同時在睡裙裡撫摸的大手一點都不安分,隔著薄薄的布料,粗糙的指腹碾壓著丁想容最敏感的地方。
「嗯……陸子騫……」丁想容趕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巴,慌張地不讓自己的呻*吟聲溢出口。
他好壞,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寶貝,你已經濕了,不想要我嗎?」陸子騫邪惡地咬著丁想容潔白的耳垂狎暱道。
「陸子騫,你別說了,放我出去!」丁想容小臉羞得通紅,嬌喘吁吁地想轉身逃出這扇門!
她不要他!
「寶貝,你說現在我會放你出去嗎?」陸子騫順了丁想容的意思讓她順利地翻了個身,可沒等她把門打開,沉重的男性身軀又像座山一樣壓了上去。
「陸子騫,你混蛋!」丁想容雙手死死地摳著門板,又氣又羞的,卻始終掙不開陸子騫沉重的壓制。
怎麼可以對她硬來,嗚嗚!
「我不僅是混蛋,還是禽獸!」陸子騫對丁想容的罵聲完全受用,她越是罵,他就越興奮!
用力撕裂丁想容身上薄薄的睡裙,陸子騫目光微沉,充滿**之火的眼神貪婪地看著丁想容白希如玉的美背,喉嚨處不禁一緊,口乾舌燥的感覺更明顯。
睡裙被陸子騫撕壞了,丁想容衣不蔽體地被陸子騫壓在了冰涼的門板上,背上有道目光火辣辣的,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丁想容感到異常的難受。
他自己說得很對,他不僅是混蛋,還是禽獸,每次做這種事情都喜歡撕壞她的衣服,真是bt的嗜好!
美味就在自己的眼前,陸子騫豈有不吃的道理。
滾燙的薄唇頂禮膜拜地吻著丁想容白希如玉的美背,陸子騫很快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讓長褲褪至他的腳邊,上身的衣服依然如初。
「陸子騫,你……要做就快點……啊……」丁想容知道被陸子騫抓住了,一時半刻也出不了這個房門,因此她把心一橫,閉著雙眼希望這種事情早點結束。
「寶貝,你好幾天都沒餵飽我,我要好好地懲罰你,今晚你別想出這個房門了!」丁想容的不專心讓陸子騫的心情很不爽,直接來了個偷襲,讓丁想容措不及防地尖叫了一聲。
要他快點?哼,他偏要慢點,做到讓她求饒為止!
「陸子騫,你……」丁想容痛苦地咬唇,異物的入侵,自己的身體很排斥。
他越來越可惡了!
「我什麼,寶貝?」陸子騫上半身壓著丁想容,下半身卻開足了馬力,不知疲倦地動作著,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進入得更深。
「你壞……嗯……你好壞……」丁想容的小臉被壓在門板上,被迫承受著陸子騫所帶給她的激情,小臉酡紅地彷彿能滴出血來,一雙靈動的雙眼裡更是水汽迷濛,嬌媚地足以讓每個男人都為之瘋狂。
「寶貝,我喜歡對你壞!」陸子騫氣息粗重地低啞說道,雙手伸向前,握住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使勁揉捏著。
「陸子騫,求求你,我不要了,嗚……」沒過一會兒,丁想容的體力已經跟不上陸子騫的動作,被壓在門板上的嬌軀有漸漸下滑的趨勢。
他的體力好得嚇人,她受不了!
「乖,我還沒被你餵飽呢!」陸子騫瞬間把她在自己的懷裡轉了身,把她兩條纖細的手臂圍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抱緊我,不要鬆開!」
說完,陸子騫提起丁想容的一條長腿盤在了自己的腰上,更兇猛地動作著。
他被小瞎子餓了那麼多天,不吃得飽飽的,誰知道今晚以後她又會冷落他幾天呢!
「陸子騫,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單腿站立的姿勢讓丁想容的體力所剩無幾,只能用雙手死命地抱著陸子騫的脖子,讓勉強不讓自己滑下去。
「寶貝,很累是不是?」陸子騫看出丁想容站著腿都打彎了,很明顯是體力不支。
「嗯……我沒力氣了……」丁想容用力點點頭,嬌哼道。
她站了都有一個多小時了,好累!
「那好辦!」陸子騫邪笑一聲,抓起丁想容的另一條腿也盤踞在自己的腰上,然後把她的上半身緊壓在門板上。
「這樣你就不用出力氣了!」邪惡的薄唇邪惡無比地含住了丁想容胸前甜美的紅果,輾轉吸吮著。
丁想容連罵他的力氣都擠不出來,更別說要出手打他一頓了。
陸子騫的體力好得驚人,一連換了好幾個姿勢,把丁想容折騰得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只能軟趴趴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嬌媚地呻*吟著。
「寶貝,喜不喜歡我這麼對你?」陸子騫的薄唇含著丁想容紅腫的粉唇,暗啞的聲音有了**的成分而顯得格外的磁性魅惑。
「嗯……」丁想容半睜著眼睛,沒力氣地跟他哼哼著。
她不喜歡他做起來沒完沒了,那種感覺太煎熬了!
「喜歡,嗯?」魅惑的聲音輕揚,陸子騫又重重地一撞擊,惹來丁想容一聲抗議的嬌呼。
不要動了,她好痛!
「看來我還沒有滿足寶貝,看你一臉慾求不滿的怨婦樣!」陸子騫故意曲解了丁想容嬌哼的意思,狠狠地連續撞擊了好幾下,連身後的房門都撼動了。
小瞎子下面的小嘴很飢渴呢,一刻都不肯鬆開他!
「陸子騫,你……」丁想容氣得想尖叫。
她哪裡慾求不滿,是他慾求不滿才對!
「想容,你在裡面是嗎?」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無憂的聲音。
天啊,媽媽怎麼會知道她在這個房間裡,難道是自己剛才叫得太大聲了嗎?
要是被媽媽發現她和陸子騫在這……
她真的沒臉見媽媽了!
「你媽媽在叫你呢,你要不要應一聲?」陸子騫不但不好心地放過丁想容,反而壓低了聲音跟她耳語,而且很壞心地連續撞擊著。
噢,天!小瞎子絞得太緊了,他快洩了!
丁想容拚命摀住自己想要大聲呻*吟的小嘴,拿憤怒的雙眼瞪著不要臉的陸子騫。
他太壞了,明知道她的媽媽就在外面,他還亂來!
「寶貝,要不我幫你應一聲怎麼樣?」陸子騫嘴角含笑,扯開的薄唇熱熱地含住了她通紅的耳垂,身下的動作始終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