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剛才在門口的男人是佑澤少爺吧?」丁想容讓傭人扶著進了家門,小莉立即迎過來,冷不丁地冒出了這麼一句。
剛才她在外面都看到了,小姐和佑澤少爺拉拉扯扯的,兩人甜蜜的很!
「是他,不過他已經走了,小莉,這事不許告訴少爺!」丁想容暗暗心驚了一下,又強裝鎮定地吩咐小莉別在陸子騫的面前亂說話。
「是,小姐!」小莉表面上雖然滿口答應了丁想容,但她的心裡卻有另一番打算。
她為什麼不告訴少爺?哼,她一定要告訴少爺小姐幹的好事!
她還有照片作為證據呢,少爺看了一定很生氣,到時候小姐可有好看的了!
丁想容總覺得最近的小莉怪怪的,好像處處都在針對她,但又說不出她哪裡不對勁。
陸子騫忙了一天,很晚才回到家,一到家,小莉便諂媚地跑了過去,告丁想容的狀。
「少爺,今天早上佑澤少爺來過!」
小莉一開口,陸子騫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星眸內迅速聚集起陰霾。
「他來幹什麼?」
佑澤還沒對小瞎子死心嗎?
「佑澤少爺當然是來見小姐的,兩人在門口說了很久的話,最後還抱在一起了呢。」小莉拿出自己的手機,給陸子騫看她拍到的證據。
陸子騫斜眼看去,照片中的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佑澤一臉的痛苦,丁想容的兩隻小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要推開他還是要抱緊他,低著頭,看不見正臉。
「最後他們怎麼樣了?」陸子騫抬頭看向小莉,暴戾的聲音充滿了陰沉。
他們還藕斷絲連著嗎?小瞎子的心裡還對佑澤念念不忘嗎?
這些問題一下子在陸子騫的腦子裡飛轉,逼得他火氣有漸漸上升的趨勢。
「最後小姐跟佑澤少爺說了什麼,佑澤少爺就走了。」小莉有些憤恨不平地咬牙說道。
太可惜了,要是能抓拍到小姐和佑澤少爺親嘴的畫面,小姐一定完蛋!
「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陸子騫的臉色變了好幾變才終於恢復了正常,不耐煩地揮手讓小莉滾蛋。
「是,少爺。」小莉不甘心地咬咬牙,拿著手機去了廚房。
她已經在少爺和小姐之間製造了矛盾,小姐被少爺拋棄那是遲早的事情,她可以慢慢等!
陸子騫一個人吃了晚飯,叫傭人幫他上了二樓,去了書房。
書桌上堆滿了一堆急需要處理的文件,陸子騫卻無心工作,腦子裡老是想著丁想容和佑澤的事情。
佑澤快和沈如結婚了,為什麼還要在這個時候來找小瞎子?
難道他有別的圖謀嗎?想帶著小瞎子私奔還是……
陸子騫隨手甩掉了手中的鋼筆,薄唇緊抿著思考著問題。
佑澤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瞎子的想法。
小瞎子如果還沒死心,願意跟佑澤私奔,那他該怎麼處理小瞎子?
陸子騫越想越煩躁,乾脆合上了眼前的文件夾,推著輪椅離開了書房,去了丁想容的房間。
「寶貝,你睡了嗎?」推門進去,陸子騫的聲音很輕。
「你回來了?」丁想容聽到了陸子騫的聲音,立即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很驚訝地張開了小嘴。
現在已經很晚了,他怎麼還沒睡呢?
「今天有沒有聽我的話,好好吃晚飯?」推著輪椅滑到了丁想容的床前,陸子騫伸手抓住了她一條露在被子外的手臂,抓著那柔軟的小手,略顯粗糙的指腹在她的手心裡來回摩挲著。
「晚飯我吃過了。」手心裡傳來癢癢的感覺,令丁想容忍不住想發笑。
他不睡覺跑來找她就是搔她手心的癢嗎?
「一整天都乖乖待在家,沒見過什麼人嗎?」陸子騫不動聲色地繼續往下問,微瞇的星眸內有銳利的冷芒掠過。
小瞎子,你最好不要跟我說謊,不然我會懲罰你!
「家裡的傭人算不算?」聽到這,丁想容感覺到了陸子騫話裡有話,心不由得收緊了,小心翼翼地回答著他。
是小莉告訴他了嗎?所以他才來跟自己興師問罪的?
也是,小莉是他陸子騫的心腹,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會不告訴他呢?
不知怎麼的,丁想容的心裡莫名有了一絲嫉妒,嫉妒小莉和陸子騫親近。
「家裡的傭人不算,我說的是外人。」陸子騫的指腹停留在丁想容的掌心裡不動了,低沉的聲音裡有了一絲緊繃的危險。
小瞎子故意扯開話題,是想對他隱瞞了?
「陸子騫,我不想騙你,你也肯定從小莉那裡知道了我今天和佑澤見過面的事情。」丁想容此刻再單純也明白陸子騫問話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不由得低頭苦笑了一聲,呢喃地輕語。
「沒錯,今天祐澤來找過我,問我為什麼不肯跟他私奔,你知道我怎麼回答他的嗎?」
陸子騫的疑心病很重,不給他一個明確的交代,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對於丁想容的大方坦白,陸子騫覺得很訝異,原以為她會狡賴到底,沒想到她主動坦白承認了。
「你怎麼回答他的?」突然間,陸子騫有了隱隱的期待。
小瞎子是為了他而不跟佑澤去私奔的嗎?
「我告訴他,我和他已經徹底結束了,他和沈小姐在一起很合適,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無神的眼眸裡一片清明,丁想容毫無畏懼地抬頭「迎視」陸子騫的注目。
自己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不必怕他質問。
如果他認為她和佑澤見面是犯錯的話,她也無話可說。
在這個陸家,一切都是陸子騫說了算。
「寶貝,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也只是問問,看你願不願意跟我說實話。」丁想容的答案雖然不是陸子騫最想要的,但也是令他滿意的。
為了不讓丁想容因他的問話在心裡產生膈應,陸子騫忙開口補救。
「我怕你和佑澤那小子跑了,剩下我一個人怎麼辦?」
他說什麼都不會讓小瞎子和佑澤私奔,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私奔了還像話嗎?
「你一個人有什麼不好的,可以不用照顧我,可以在外面找很多的女人,不好嗎?」丁想容抿抿小嘴,不是很開心地說道。
陸子騫身體好了以後,又是那個霸道且蠻不講理的惡魔,跟他在一起,得處處提防他的脾氣,很怕自己一不小心惹他生氣了,招來一頓重重的懲罰。
這樣的日子過得時間長了,除了麻木之外,也會感到無比的厭倦。
「不好!」陸子騫大聲地否決,並一把扯過丁想容,讓她歪頭倒在了自己的懷裡。
「我就喜歡照顧你,也就要你一個人,外面的女人雖然很多,可我不喜歡怎麼辦?」
他和阮文芳成為男女朋友前,交往過很多的女人,私生活也很糜爛,即使有了阮文芳後,他也和其他的女人上過很多次的床,如今他想收心了,和小瞎子好好過日子,讓她做自己的小妻子,每天能看著她在自己的懷中醒過來,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陸子騫,你真的……願意照顧我,也只要我一個?」丁想容不確定陸子騫這話到底是真還是假,只是心裡泛出的甜甜喜悅令她怎麼都壓抑不住。
為什麼她聽著陸子騫的這話心會噗通噗通地直跳,是她的心臟出問題了嗎?
「騙你我就是小狗!」睨著懷中丁想容抿著唇小心翼翼地問著他的樣子,期待又怕受傷害的表情令陸子騫龍心大悅,抓著她柔滑的長髮愉悅地開著玩笑。
怎麼還不相信他呢?他認真起來,比金子還真。
「那你學小狗叫兩聲,我就相信你!」也許是受陸子騫愉悅心情的影響,丁想容大著膽子跟他開起了玩笑。
陸子騫,你經常騙我,你的話我不敢相信。
「你親我兩下,我可能會考慮一下你的要求!」愛憐地刮了刮丁想容挺俏的小鼻尖,陸子騫狡詐地彎起了唇角。
小瞎子膽子變大了,居然讓他學狗叫!
「我才不要親你!」聞言,丁想容立即搖頭拒絕,並迅速從陸子騫的懷中直起了身體,嬌笑著躲開了他的偷襲。
親一下,再親一下,那可不是只有一下下了!
丁想容很明白陸子騫在那方面的強大需求,因此她不敢跟陸子騫離得太近,萬一擦槍走火了,必定被他吃干抹淨!
「寶貝,你不乖!」眼看著丁想容想捲著被子逃下床,陸子騫眼疾手快地扯住了她一隻纖細的腳踝把她往自己的面前拖。
狡猾的小東西,在他眼皮子底下還敢逃跑,簡直太自不量力了!
「陸子騫,你好壞,快放手!」腳踝被陸子騫牢牢地抓住,丁想容如同一條離開水裡的魚兒在床上垂死掙扎著,絕美的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不就是沒親他嘛,他幹嘛這麼小氣!
「寶貝,你不是要逃跑嗎?怎麼不跑了?」陸子騫抓著丁想容雪白的足踝得意地邪笑著,另一隻閒著的大手撫上那雪做的腳掌心,壞心地搔著癢。
「哈哈哈……陸子騫……你快……放開……我……我受不了了……」腳掌心是丁想容最怕癢的地方,經由陸子騫這麼壞心地撓著,她笑得連眼淚都飛了出來。
他好壞,太壞了!
「寶貝,你叫我一聲親愛的,我就放過你!」陸子騫玩心大起,更加起勁地搔癢丁想容的腳掌心。
「不要……哈哈哈……放開我……」丁想容寧死不屈,笑著在床上來回地打滾。
那麼羞人的稱呼,她叫不出來!
「叫不叫,寶貝?」陸子騫不打算放過丁想容,乾脆抓起她的腳踝,修長的手指不停地撓著她腳掌心裡的軟*肉。
「哈哈哈……陸子騫……我求你了,放過我……」丁想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更是嘩嘩地流。
饒了她吧。她真的受不了了!
「寶貝,不叫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哦!」陸子騫壞心地邪笑著,瞇細的星眸透著狡猾的得意。
他有那麼好打發嗎?
「親……親愛……親愛的……」丁想容笑得實在快要斷氣,終於忍不住求饒了,結結巴巴地叫了出來。
天啊,她沒臉見人了!
「寶貝,你的聲音真好聽!」聞言,陸子騫心滿意足地勾起了嘴角,猝然放開了她的腳踝,啞聲命令道。
「乖,爬過來,讓我好好親你一下!」該死,他不想回去工作,而是想和小瞎子在這好好溫存一般!
丁想容趴在床上直喘氣,聽到陸子騫如此霸道的命令,不禁嘟起了小嘴,不甘地反駁道。
「你欺負我還不夠,還想親我,門都沒有!」
他可惡至極!
「你不讓我親,我可以再來……」陸子騫急速地再次抓住了丁想容的腳踝,準備故技重施威脅她就範。
「不要,陸子騫,我親,我親!你放開我的腳!」丁想容害怕陸子騫用這樣的方式對待她了,當即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快速爬到他的面前,雙手向上摸索著他的臉龐,摸了很久才摸到了陸子騫的薄唇,丁想容深吸了好大一口氣才將自己的粉唇貼了上去。
一天到晚就想要自己親他,不要臉的大色狼!
「寶貝……」陸子騫動情地呢喃了一聲,立即反客為主,用巧勁撬開了她的唇齒,滑溜的舌頭靈活地鑽了進去,與女孩香甜的丁香小舌牢牢地糾纏在了一起。
空氣裡的溫度在逐漸升高,曖昧的因子帶電似的互相碰撞在了一起,眼看著一場激情的盛宴即將開始。
「凌秘書,這時候打電話來到底有什麼事情?」正當緊要關頭的時候,陸子騫口袋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陸子騫原本是不想理的,但手機卻一直響個不停,完全破壞了他的興致,因此陸子騫暴躁地接了電話。
就差一點點,他就可以吃到小瞎子了!
該死的凌秘書,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他明天就讓她滾蛋!
「總裁,大事不好了,醫院方面來電話說李經理因哮喘病發搶救不過來死了!」凌秘書不是沒聽出陸子騫語氣裡的憤怒,但這件事情太緊急了,她必須要馬上通知總裁。
「什麼時候的事?」聞言,陸子騫很驚訝,握住手機的大手緊了緊,沉黑的星眸沒有亮光。
「就剛才的事情,醫院打電話過來通知我,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凌秘書想了想,慎重地告訴陸子騫。
「好,我知道了,你立即趕去醫院處理李經理的後事,我馬上過去。」陸子騫冷靜地命令完凌秘書,果斷地掛了電話,把手機塞回了口袋裡。
「陸子騫,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丁想容抱著被子很不安地坐在床上,無神的眼眸中流露出了擔憂。
剛才的電話好像是他秘書打來的,說的不是什麼好事情,因為陸子騫的聲音很不對勁。
「沒什麼事情,寶貝,你不用擔心。」陸子騫不準備把李經理死的消息告訴她,免得她胡思亂想,甚至懷疑是他幹的。
「你好好睡覺,我有事,出門一趟!」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丁想容不放心陸子騫大半夜出去,想要跟著一起出去。
為什麼走得那麼急,是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嗎?
「不用,你乖乖留在家裡睡覺,我很快就會回來!」陸子騫用最快的速度推著輪椅離開了丁想容的房間,叫來傭人把他弄下了樓,準備好車子,馬上趕往醫院。
陸子騫一到醫院,凌秘書馬上跑過來跟他匯報最新的情報。
「總裁,聯繫不到李經理在外國唸書的女兒,怎麼辦!」
「聯繫李經理的親戚!」陸子騫沉著俊臉,很快下了新的命令。
「都聯繫過了,沒有人願意過來認領李經理的屍體!「凌秘書一臉的為難。
「我知道了,去找剛才搶救李經理的醫生,我想找他問一些情況。」
凌秘書領命,很快找來了那個醫生。
陸子騫跟那個醫生聊了一會,很快放他走了。
修長的手指在輪椅的扶手上有節奏地敲著,陸子騫微瞇著陰沉的星眸,陷入了沉思的狀態。
早上他過來看望李經理的時候他的精神狀態還不錯,怎麼一下子就死了呢?
那個醫生說李經理死之前受了巨大的刺激才導致哮喘病復發,搶救不及時才死了……
他總覺得李經理的死太過於蹊蹺,好像有人在醞釀什麼陰謀。
難道是林董那個老不死的干的嗎?怕李經理背叛他,所以先下手為強了?
「總裁,李經理的後事,您看……」凌秘書猶豫著開口。
醫院要死者的家屬盡快領回屍體,不然會當成無主的屍體,捐獻給醫學院的學生作解剖之用。
「按照正常的程序走,盡快讓李經理入土為安吧。」陸子騫皺著眉,心情沉重地交代凌秘書把李經理的後事給辦了。
「另外,李經理的老婆轉到市裡的最好的醫院去,每個月的醫療費,去公司的財務處拿,就說是我允許的。」
陸子騫並不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李經理也算是公司的元老,他走了,他的家人也要妥善地安排好。
「是,總裁,我馬上去辦!」凌秘書頷首,很快走出了醫院去辦相關的事情。
陸子騫叫醫院裡的一個護士推他去了太平間裡,親手掀開了蓋在李經理身上的那塊白布。
「李經理,你安息吧,你的家人我會替你照顧,如果你真的是冤死的,我也不會放過殺你的那個人!」陸子騫默默地看了李經理那張灰白的臉很久,才蓋上了那塊白布,一個人推著輪椅出了太平間。
在陸子騫離開沒多久後,一個黑色的人影也從太平間裡閃了出來,朝另一個方向走了,手裡拿著電話,壓低聲音跟人打電話。
「那個人已經死了,我確定!」
「嗯,好,陸子騫沒懷疑什麼吧?」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沙啞,透著幾分陰毒的得意。
「我把事情做得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就算他懷疑了,也找不到任何的證據。」說話的黑衣人也有幾分自負的得意。
「很好,你的錢我已經打到你的賬上了,拿了錢,馬上離開那個地方,不要再回來了!」
「你放心好了,做我們這行的都很守行規,拿了錢,我馬上消失,以後見了面,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黑衣人冷冷一笑後,馬上掛斷了僱主的電話,拿電話查那筆錢是否到賬了。
看到錢一分不少地已經到賬,黑衣人得意一笑,把手機收起來,從醫院的安全通道離開了。
「把那個女孩放了,不要傷害她,她以後還有很好的利用價值!」寬曠的高爾夫球場,一個年約六十多歲的老人戴著鴨舌帽,揮桿打出了一個漂亮的好球。
「放了她,她會對我們不利嗎?」一個年輕的男人恭敬地站在老人的身邊,很擔心地開口。
「萬一她發現她父親死在我們的手裡,會不會……」
「怕什麼?」老人悠閒地揮舞著手裡的球桿,帽簷遮住了他的眼睛,只看得到他嘴角的笑,那笑很毒辣。
「最後一個見李榮的又不是我們,是陸子騫,她是個聰明的女孩,明白自己應該去找誰報這個殺父之仇!」
「您真高明!」年輕人讚歎地抬起了頭。
「不是我高明,是站在我身後的那個人太高明了,陸子騫那小子太年輕,縱然有手段,也不是那個人的對手,陸氏早晚都會完蛋,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老人陰陰地冷笑了一聲,又一個漂亮的發球打了出去。
天氣正好,晴空萬里,卻在陸子騫不知道的地方,正悄悄醞釀著一場驚天的大陰謀。
陸子騫回去的時候已經凌晨了,天空泛起了魚肚白,鮮紅的朝陽露出第一抹黎明的曙光。
沒有睡意,不想工作,更不想跑到丁想容的房間裡把她從床上挖起來陪自己說話。
陸子騫揉著發疼的額角,一個人在書房裡坐到了天明。
這些事他沒法跟小瞎子說,說了她一定擔心。
煩人!自從南非回來後,他就沒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一堆棘手的事情等著他處理!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拿手扼住了他的喉嚨,窒息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