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怎麼了?」伸手摸著丁想容迅速白下來的小臉,陸子騫在心裡冷笑了一聲,面上卻絲毫沒改變。
小瞎子這是做賊心虛了是嗎?
「我……沒事。」丁想容細微察覺到了陸子騫語氣裡的變化,嚇得更膽戰心驚的。
如果自己對陸子騫隱瞞佑澤今天來過的事情,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不如自己主動跟他坦白,或許那樣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子騫……今天……白天的時候,佑澤來看望過我,他待了一會兒就走了,我和他之間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請你相信我!」丁想容猶豫著把今天祐澤到來的事情說給了陸子騫聽,煞白的小臉上充斥著極大的不安和恐慌。()
陸子騫,她從來都摸不透他的脾性,正因為他的喜怒無常,自己才會這麼怕他。
「是嗎?這事沒人告訴我,寶貝,你這是在跟我坦白從寬嗎?」陸子騫輕笑了一聲,然後極其親暱地吻著丁想容的脖子,微瞇的星眸內是另一片陰鷙的算計。
小瞎子主動跟他坦白了佑澤來過的事情,這說明什麼?她在害怕自己知道後會處罰他,所以來個先下手為強,讓他找不到理由跟她生氣。
好得很啊,小瞎子變得跟小狐狸一樣狡猾了!
「子騫……我不會再和佑澤有什麼關係了,請你相信我!」琢磨不透陸子騫這一聲輕笑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丁想容只好更加小心翼翼地應對他。
「我知道,寶貝!」陸子騫一邊親吻著丁想容的脖子,一邊忙著脫她的衣服,薄唇裡吐出曖昧的喘息聲。
「我聽說佑澤很快就要和沈如結婚了,到時候我帶你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好嗎?」
陸子騫的眼神一直在盯著丁想容的小臉看,所以丁想容有絲毫神情上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好。」丁想容微笑著,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了陸子騫健壯的腰,柔順地任他予取予求。
澤和沈小姐很般配,他們能夠結婚,自己也很開心。
丁想容平淡的神情讓陸子騫分辨不出她此時此刻的心裡在想些什麼,這不禁讓他有些氣惱,便用力地在丁想容的身上了留下自己的印跡。
丁想容不敢呼痛,只是蹙緊了眉頭,任由陸子騫粗暴地蹂躪她稚嫩的身體。
「寶貝,你是屬於我的,記住了!」相對於之前的蹂躪,陸子騫佔有丁想容的時候卻異常的溫柔,但他的話卻是那麼的霸道,彷彿是最可怕的魔咒,把丁想容的呼吸都要囚禁。
「佑澤,你今天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小如等你很久了。」佑母見佑澤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便趕緊迎了上去。
「我有點事。」佑澤茫然地看著坐在沙發裡的沈如,突然很厭惡自己來。
為什麼他就掙脫不了這樣的枷鎖,非要和沈如結婚不可?
即使他和沈如之間是假結婚,他還是如此的痛惡不已!
所有人都在逼他,他的父母,沈如,沈如的父母,陸子騫,甚至是想容!
這些人聯合起來把他徹底逼上了一條自己不要走的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