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騫聽了阿花的解釋後,還是不信。
「你怎麼會惹上慕容天弟弟的?」諷刺地冷笑一聲,陸子騫把眼睛瞇得更細了,威脅力十足。
「阿花,不要替你小姐背黑鍋,否則代價是你付不起的!」
當他有那麼好唬弄嗎?
「少爺,我沒騙你,我要是騙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阿花急得都舉手對天發毒誓了。
想要騙過少爺還真不容易!
「阿花,如果你敢對我說謊,我絕不會放過你!」陸子騫冷著眼觀察著阿花臉上的神色,見她神色著急又拚命解釋的神情不像是假的,思索再三,終於暫信了阿花一回。
「你出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還有把這件衣服拿出去,我不想看見它!」陸子騫把慕容天的那件西裝外套嫌惡地扔給了阿花,冷聲命令道。
阿花慌亂地接過那件西裝外套,又暗暗瞟了丁想容一眼,才轉身咬牙走出了房間。
小姐,我只能幫你到這兒,其他的你自己想辦法吧!
等阿花離開後,陸子騫捏著丁想容瘦弱的肩膀又把她拽回到了自己的懷中,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被他用力掐出來的一圈紅痕,半垂著眼瞼,很溫柔地開口。
「寶貝,痛嗎?」
丁想容聽著陸子騫用如此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她更覺得不寒而慄,無神的眼眸中藏著蒼白的恐懼。
「不……不疼……「哆嗦著粉唇,丁想容縮了一下脖頸,小臉上的蒼白之色已經接近透明了。
她很疼,很害怕,更恐懼陸子騫這種喜怒無常的情緒。
「肯定很疼吧?」陸子騫側頭,濡濕的吻一個接一個地印在了丁想容白嫩的脖子上。
「寶貝,你是我的,我不允許別的男人碰你,你知道了嗎?」陸子騫邊吻邊脫掉丁想容身上的衣服,十分霸道地在女孩白希柔軟的身體上烙上自己的痕跡和氣息。
丁想容對於陸子騫這種蹂躪已經習以為常,暗暗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攤平了僵硬的身體,任由陸子騫在她的身體上胡作非為。
「怎麼是你,你來幹什麼,小女傭?」慕容玨聽見有人敲門,便跑去開門,可打開門之後,他整張臉都冷了下來,不陰不陽地看著門外的阿花,諷刺地開口。
這該死的女人竟敢找上門來挑釁,是膽子太大活膩味是吧?
「我不是來找你的,是來找你大哥的,叫他出來,我有事找他!」仇敵見面,分外眼紅,阿花也同樣沒給慕容玨好臉色看。
這個討厭的混蛋,為什麼會是慕容天的親弟弟!
「我大哥不在,你有事可以跟我說!」慕容玨霸住了門口不讓阿花闖進去,俊臉上的笑容很欠扁。
「咦,這不是我大哥的衣服嗎,怎麼會在你手上的?」
其實慕容玨很清楚阿花是代丁想容來還衣服的,可她得罪了他,這事就沒那麼容易了!
「這不要你管,你讓我進去,死混蛋!」阿花見慕容玨有意堵著門口不讓她進去,心想慕容天一定在裡面,便氣得用手肘去衝撞慕容天的胸膛,想要趁機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