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老牛又玩上次那招抓人威脅我,所以這次我提前就給認識的女孩都提了醒,叫她們最近一定小心。()[
看樣子老牛應該是打算明天就行動。而第二天上午,王韻涵卻發來消息說老牛的手機號已經換掉了,現在根本追蹤不到信號。
我趕緊給秦雨晴打了個電話,問她她派出去的人有沒有把老牛跟丟。
秦雨晴回答說:「我正想跟你說這事,老牛跟小刀可能是發現有人監視他們,趁著外出的機會溜走了。」
反正他們要找的是我,我就不信他們不出現。再說了,董毅不是讓他們三天之內對我動手麼?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按照秦雨晴的意思,一旦老牛和小刀被抓她就準備收網,連同董毅一切逮捕。我可不想那麼快讓董毅被抓,公司的事情還沒著落呢。
「秦局長,關於董毅的事情咱能商量一下麼?」我嬉笑著問秦雨晴,儘管我知道她不大可能因為我的面子而尋私。
果然,秦雨晴聽了我的話後立馬就回絕了。這可怎麼辦?萬一董毅被抓,他的公司可就沒我的份了。
「要不咱們再商量一下唄?就當支持經濟發展了嘛。」我繼續跟秦雨晴磨嘴皮子。
「不行。」秦雨晴的語氣沒有半點商量地意思,「除非你能有足夠的正當理由,如果是為了私_欲那就算了吧。」
我腦筋一轉,突然想到了辦法,於是對秦雨晴說:「董毅的罪行可不止是組織黑社會這麼簡單,在建築上也是偷工減料,專幹豆腐渣工程,無故剋扣工人工錢。這樣,你給我一些時間,我保證幫你弄到證據怎麼樣?」
好說歹說,秦雨晴總算是同意了。我沒辦法,只得再次通知李大奎,反正他已經派人混進董毅的工地了,再順便收集點罪證也不是什麼難事。
沈玉姍還得去公司,吃過早飯我準備送她。
柳傾城沒有下來,估計是不想跟我們呆在一起,她也不像是會睡懶覺的人。
路上,沈玉姍問我:「陳陽,那個女孩,我怎麼從來沒見你提起過?」
「我也剛認識,沒什麼交情,只是互相利用罷了。」我沒有跟沈玉姍解釋太多,說多了她也不會明白。
晚上我去了藍洛酒吧,在酒吧這種混亂的地方也最容易出事。因為藍洛要去忙著和李宏遠合作,所以酒吧的生意現在都是李大奎在打理。
他也算想通了,混下去也沒意思,不如老老實實做生意。當然,要是有誰敢鬧事他也不會做縮頭烏龜。
晚上去酒吧的時候藍洛居然在辦公室,我剛一關上門,藍洛就撲了上來,一身的香味兒聞得我差點沒醉了。
「怎麼?想我了?」我一把捏在藍洛的翹臀上。
「你說呢?」藍洛嘴湊了過來,我一口就咬了上去。
一番**之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這才趕緊去把反鎖的門打來,結果是李大奎這傢伙。
他往裡面望了一眼問:「陽哥,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我沒好氣地回道:「少埋汰我,說吧,什麼事?」
李大奎說:「是這樣的,酒吧今天又來了不少人說要買貨。陽哥你也知道,我們從沒沾過那玩意兒。他們老是這樣來問也不是辦法啊。」
難道他們覺得這裡以前在賣,所以現在也應該在賣?
「你在道上放出消息,就說我們不摻和那玩意兒。」
李大奎應了一聲便下去了。說起來酒吧開業這麼久,我這個老闆也怎麼關心。我打算今晚就呆這了,一是看看老牛會不會有所動靜,二是想看看酒吧的運營如何。
結果這一下去,居然碰到了熟人。我說得熟人是這裡還是黑金酒吧的時候,那傢伙估計是因為初犯,所以關幾天就被放出來了。
那傢伙二十多歲,剛吸一年不到,不過特裝逼,自以為吸這玩意兒很拉風。
他也發現了我,走過來問:「晨哥,聽說現在這裡的老闆是你了?不知道你貨源打通沒有?最近查的嚴,都快憋死了。」
「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沒做那生意,你可以去別家看看。」我也不想得罪誰,說話還算客氣。
他也沒多問,聽說沒貨就離開了。
我找了張桌子坐下沒多久,門外突然來了一小隊警察說要檢查。這種檢查也正常,我也沒當回事,反正也查不出什麼。
可沒多會兒,居然查到了有人吸毒!我靠,這是怎麼回事?
我趕緊跑到出事的房間去看,正是剛才問我沒有毒品的那個傢伙。
「晨哥,你不是說沒有貨麼?結果你手下的兄弟還是賣給我了,好歹也是老熟人,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那人看著就一副嗑了藥的樣子,根本沒把周圍的幾個警察當回事。
我知道要出事了,趕緊給秦雨晴發了條短信,讓她查查今晚檢查我們這片的是哪裡的警察。剛發過去,兩個警察過來就要壓著我走。
酒吧的人也被驅散了,警察控制了整個酒吧,我也被拷上手銬帶上警車。上車之後我才發現車裡居然只抓了我一個人,那李大奎他們呢?
不過也只有一輛車,估計剩下的要等派車來了再帶走。
那個傢伙分明就是陷害我,我想了老牛和小刀,多半是這兩個傢伙搞出來的,沒想到他們居然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酒吧街所處的區不歸秦雨晴管,所以她要幫我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辦到的。我估計我只有在裡面老老實實呆上一夜了。
這個區的局子在哪兒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車是往偏僻之處開去。
突然,車熄火了,停在了馬路邊上。
「怎麼回事?」副駕駛的警察問。
「車熄火了,啟動不了了。」駕駛位的警察回道。
副駕駛的人罵罵咧咧:「麻痺的,那***老王不是說這車沒問題麼?還花了老子四千塊呢。」
聽了這話我頓時一驚,這尼瑪是咋回事?警車還是四千塊買來的報廢車?難道?不好,這些警察是假的。
後面有四個人看住我,我突然舉起雙手就用手銬朝著一個傢伙頭上狠狠地砸下去。一聲慘叫,那人就癱倒在地上。
剩下三個人見我發現了,趕緊過來要按住我。我用力撞倒一人,腳再猛地揣向對面那兩個傢伙。我藉著手銬狠狠勒住我旁邊的人,然後用腳抵擋另外兩人的進攻。
「牛哥,不好了,車子壞了發現不了,我們現在在……」駕駛室的兩個傢伙趕緊給老牛打了電話。
我放下被我勒地已經斷氣的那傢伙,另外二人拿著警棍就朝我一棍子砸過來。車內的空間小得連站起來都成問題,躲避也不方便,結果我一連挨了好幾棍,手臂上的傷口也應該運動又被撕開了。
外面的兩個傢伙根本就沒打算來幫忙,直接從外面反鎖了門不讓我出去。
剩下的兩個人見我一連幹掉他們兩個同伴也有些怕了,於是住了手不敢輕舉妄動。我也正好趁此歇息,看能不能抓住機會一舉幹掉一個。
可這兩個孫子想得跟我一樣,也是突然就朝我發氣進攻一棍子砸在我頭上。
「麻痺的,要不是這警棍是二手的你他嗎早被電暈了。」兩個傢伙一邊罵著一邊朝我揮動棍子。我坐在座位上,腳朝著一個傢伙褲襠就揣著過去,那人趴在地上捂著褲襠車慘叫連連。
這時最後一個傢伙又揮著警棍砸向我的腿,我一腳踢過去,去因為有些偏差正好碰到了警棍。一股電流頓時傳遍我的全身,我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麻了。
「嘿!有效了有效了。」那人高興得不得了,趕緊又拿著電棍朝我狠狠的捅了幾下。我整個人蜷縮在車上發抖,沒有還手的力氣。
這玩意兒就是再厲害的人一碰上也不可能受得了啊。
也許是怕我再起來反抗,也許是因為我已經弄煩了三個人讓最後那人怕了。他根本就沒打算停手,繼續拿著警棍電我。
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腦子也開始有些不清楚,只是身體還本能的抖動。又是接連幾下,我徹底不動了,開始有些昏昏沉沉。
那人見我沒了動靜,這才鬆了口氣癱坐在車裡。
我忽然覺得自己體內有一股熱流,難道是把我給電糊了?沒多會兒,那一絲熱流漸漸擴散到了我的全身。我想起了上次梁斌也是用這玩意兒對付我,而當時體內也有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那股奇異的能量的溫度似乎一直在升高。
我感覺身體的傷恢復的速度快得驚人,也漸漸恢復了活力。差不多感覺自己能動了,我試著估量了一下那人的位置,然後趕緊一腳踹了過去。
那人被我一腳踹蒙住了,連手裡的警棍的掉落在地上。
「這傢伙真能打,我們要不要幫忙?」外面的一個人說。
「幫個屁啊,我們守著就行,反正牛哥馬上就來了,他會處理。」另一個人回道。
我猛然起身用帶著手銬的雙手又勒住最後一個人的脖子,他撲騰幾下就沒了動靜。而透過車窗,我已經看到不遠處有兩輛車正在朝這裡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