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嗜寵小魔後,魔尊寵妻無敵

正文 【七】我們去看看那幾個綠烏龜 文 / 醉上伶人找小倌

    今日不管茶樓酒館都在盛傳,魔尊府的夜王根本不是上面惡魔,只是被人陷害,一直囚禁在府裡,幸虧被人救了出來。

    而囚禁夜王真正的兇手居然是四國長老們,聽說他們在知道雪名尋就是火女轉世以後,非得搶奪她的屍身去,要煉什麼藥。

    還有就是那天下午,四國長老知道火女復活了,怕罪行被發現,就帶人火燒魔尊府,準備把夜王與火女還有知道真相的人全部燒死。

    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火女一氣之下,召喚出了上古四大神獸,還有鳳凰與麒麟。最後連魔之森林的魔獸全都召喚來。

    讓人不敢相信的居然是,四國長老們見此情景,嚇得屁股尿流,全都紛紛投降,請求火女的寬恕。

    「你們聽說了嗎?火女復活以後,看到自己的夫君夜王被四國長老們如此對待,一氣之下把他們關進了魔尊府的地牢,說是最近就要處死。」只見茶樓大廳內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幸災樂禍的說道。

    聽聞有人不信,反駁道「胡說八道,那四國長老可是隱士高人,比皇上的權利都大,他們可是守護整個蒼穹大陸的神人,皇上肯定不會讓處死他們的。」

    頓時尖嘴猴腮男子白了反駁人一眼道「你難道還不知道嗎?自己四國長老被關起來以後,我們皇上與其他三國皇上可是天天的往魔尊府跑,卻連一杯茶都喝著。」

    頓時大廳炸開了鍋,「這魔尊府可真是膽大包天哪,居然敢如此對皇上與四國長老,難道不怕天譴嗎?這個傳說中的火女怎會如此殘忍狠毒啊。」

    「就是就是,他們連皇上們的帳都不買,那誰才能救長老們出來啊?」

    「如果長老們真被處死了,那我們蒼穹大陸怎麼辦啊?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可怎麼活啊。」

    茶樓裡頓時響起了一片抽氣控訴聲。

    就在這時,從二樓上傳來了平靜的聲音,只是這平靜的聲音,卻嚇得眾人不知所措。

    只聽到「天譴不天譴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栗,我奪人三斗。辱我相公者,死,欺我相公者,我叫他生不如死。」

    然後就見從二樓雅間內出來一個女子,銀髮藍眸,還有那額間似血的彼岸花。

    短短的幾句話,卻鎮住了大廳裡的所以人,眾人抬頭,那女子早就不見了蹤影,剛才說話的如果他們沒猜錯,那就是復活過來的雪名尋,夜王一千年前要娶的女子。

    這下小小的茶樓算是徹底炸開了鍋,那可是火女,可是火女啊,他們得罪了火女,那還了得,直接是等死啊。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這次真的惹到她了,她可是火女轉世啊,她會不會一生氣毀了我們蒼穹大陸,毀了我們所有人啊?」只見那會說的繪聲繪色的男子現在一副哭天搶地的模樣。

    頓時所有人都為尖嘴猴腮男子口中的話驚住了,是啊,火女可是創世主啊,他們這次得罪了火女,那火女會不會一生氣,徹底的毀了蒼穹大陸,還有他們所有人吶。

    只當大廳亂成一鍋粥的時候,角落裡一個頭戴斗笠的人正欲往出走,只見門口微微吹進一股小風,露出了那陰險惡毒的笑容。

    ——嗜寵小魔後,魔尊寵妻無敵——

    鏡頭轉回魔尊府;

    只見夜邪衣衫凌亂的坐在床上,眼裡閃過痛苦,胳膊上青筋畢起,一千年了,自己好不容易撐到她回來,她還是要離開自己嗎?

    其實在雪尋剛起身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來了,想到這,夜邪眼角留下了兩滴紅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而這時從茶樓出去的雪尋俯身躲進了旁邊的小巷內,隱藏氣息,在看到頭戴斗笠的人從茶樓離開後,她嘴角泛起了冷笑,敢傷害他的人,自己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回想最近幾日,星月煌幾人不知是打了雞血還是為何,總忘府裡跑,什麼奇珍異寶,綾羅綢緞都送,難不成那天被自己說教了一頓,就變得如此狗腿了。

    還是說他們真是來給那個幾個綠烏龜求情的?可是這幾天他們也沒表現出什麼,難不成真要陰謀。

    不過轉眼想想,今天該去會會那幾個率烏龜了,既然眾人把自己說的如此殘忍,那自己不做點什麼的話,怕是太對不起那些人的厚愛了。

    想到這,雪尋加快了離開這裡的腳步,自己還是趁夜睡著偷溜出來的,如果被夜知道自己出來不帶他,那就真出事了,現在對她來說,天大地大,沒有他家相公大。

    就在剛想快點回去的時候,雪尋突然覺得心口好疼,怎麼回事?摸著心臟的位置,雪尋眼裡閃過一陣自責,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都雪尋氣喘吁吁趕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一盞茶後了,剛到雪院門口,就是他們住的院子,就聽到從裡面傳來暴怒聲,還有摔東西的聲音。

    對此雪尋眼睛閃了閃,趕緊從院子走了進去,道院子就發現日月星辰一身狼狽的站在院子,神色焦急。

    雪尋並沒有管他們,快步往屋子走去,剛從屋裡進去,就看到了夜邪身上還穿著褻衣,滿身黑霧,背對著自己。

    似乎覺得有人進來,只聽到夜邪像頭暴怒的獅子,嗜血的聲音響起「滾。」

    看到夜邪這樣,雪尋只覺得她的心突然好痛,她沒發現的是,一個東西直直的向她砸來,在沒注意的情況下,額頭被夜邪順手摔過來的硯台砸傷了。

    夜邪並沒有發現自己砸傷的是誰,只是一直背對著雪尋,背影顯得那麼痛苦,蕭條。

    而這邊的雪尋,好似也沒有感覺到額頭在流血,也沒感覺到痛,只是直直的往夜邪走去,卻沒想到,夜邪在感覺有人靠近自己的時候,更加的暴怒,嘶吼道「滾,都滾的遠遠的,她又不要我了,她又走了。」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雪尋已經淚如雨下,然後撲上去,緊緊的摟著自己面前痛苦的人。

    「我沒有不要你,我沒有離開,夜,你這樣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雪尋緊緊的摟著夜邪的腰身,喃喃自語著。

    突然被抱住的夜邪在聽到雪尋的喃喃自語後,愣住了,然後扒開雪尋死死摟著他的腰,轉身就直接把她抱在了懷裡。

    雪尋淚如雨下,在夜邪轉身的那一剎那,雪尋沒有錯過夜邪眼裡深深的痛,還有那眼睛流下的紅淚。

    她現在除了心疼就是心疼,只是任由他緊緊的抱著自己,知道感覺肩膀濕潤了,他哭了,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讓他如此對自己。

    兩人就這麼緊緊的抱著,知道好一會,夜邪才慢慢的放開雪尋,對上雪尋的臉,這才發現,雪尋的額頭上全是血,順著左眼一直流到了衣服上面。

    不管是這樣,雪尋的眼淚一直流著,夜邪徹底震驚了,「寶寶,寶寶,對不起,很痛是不是?不要哭,不要哭還不好,我是混蛋。」

    說著夜邪從懷裡拿出一塊手帕,輕輕的為雪尋擦起了血,心裡寫滿了痛苦與心疼。

    雪尋這才發覺,原來自己受傷了,身上的痛遠遠不及心裡的痛。「傻瓜,我不哭了,不痛,一點都不痛。」

    然後雪尋輕輕的用袖子,擦掉了夜邪眼角的紅淚,然後突然大聲哭泣道「傻子,你就是個傻子,我到底那你該怎麼辦?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離開你,從來都沒想過,傻子,你到底知不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是怎麼熬下去的,我愛你,我愛你啊,我想盡辦法,才會回到你身邊,難道你還不懂我的心嗎?」

    夜邪就這樣靜靜的聽著雪尋哽咽的話語,任由她把打著自己,其實在見到寶寶以後,自己就全部記了起來,包括幾世以前,已經還是一顆石頭,直到自己修煉成人,原來自己與寶寶,前世就是一對,這次,自己絕對不會放手,哪怕毀天滅地,自己都不會放開她的手。

    慢慢的雪尋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雖然她沒有用了,可是打夜一下,自己的心就痛,「傻瓜,你不會躲嗎?你是傻子嗎?」

    聽聞夜邪笑了「寶寶,我皮厚,只要你不生氣,哪怕打死我都好。」

    「傻子,傻子,沒人會在把我們分開了,再也沒有人了。」雪尋靠在夜邪的身上,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聽聞夜邪嘴角差點咧到了耳後根,「好」就這樣,過了一會,見懷裡的人沒有動靜,夜邪才發覺,她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

    輕輕的給雪尋擦掉了淚痕,手掌輕輕的覆上雪尋的額頭,只見他手裡泛起的紫光,肉眼可見的速度,雪尋額頭上面的上就已經好了。

    在做這個的時候,夜邪的眼裡充滿了愧疚與心疼,寶寶,這次,真的再也不會有人分開我們了。

    然後夜邪輕輕的抱著雪尋,緩緩走到了床邊,想把她好好睡一會,早上寶寶起來的太早了,以前愛睡懶覺的習慣,夜邪還沒有忘。

    院子裡的幾人,很識趣的把門輕輕從外面關上了,然後輕手輕腳的從院子走出去,準備飯菜了。

    而夜邪看到狼狽的屋子,眼裡閃過一陣懊惱,只當他手一揮,屋子就恢復了原來的面貌。

    可是下一秒,夜邪就是滿臉無奈,可是仔細看,眼裡卻是慢慢的寵溺與興奮。

    只見夜邪不管怎麼弄,雪尋都跟八爪魚似得,緊緊的掛在夜邪的身上不撒手,「寶寶,乖,先放手,先睡會。」

    夜邪輕輕的在雪尋耳邊說著,然後才見雪尋放開的夜邪,夜邪剛給雪尋蓋好被子,剛轉身就發現,自己的腰被抱得死死的。

    然後就聽到雪尋的自言自語「別走,別走好不好?」聽聞夜邪心裡驚了一下,以為雪尋醒了,轉頭才發現,那是她的夢話。

    夜邪輕輕的扒開自己腰上的胳膊,寵溺的看了看,最後脫鞋也躺了上去,沒想到剛躺上去,雪尋就縮進了他的懷裡。

    對此夜邪眼裡滿滿的愛意,輕輕地把她的小腦袋放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細細的描畫著雪尋的五官。

    ——嗜寵小魔後,魔尊寵妻無敵——

    等雪尋睡醒都是日上三竿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就對上了夜邪那神秘的紫眸,只見他的眼裡充滿了愛意,好似還帶著一絲絲隱忍。

    一邊吃著飯菜的雪尋,一邊想著剛睡醒,就被一個炙熱之物驚住了,兩人不知何時,已經貼的密不可分,頂著自己小腹的是何物,她並不陌生。

    正想起身,就對上了自家相公那無辜的眼神,雪尋眼神閃了閃,這才記起,自家的相公現在的性子如同小孩子,最後轉眼想想,作為現代新一代的女人,還害什麼羞。

    最後雪尋一咬牙,就把夜邪的褲子給脫了,用自己的手給他解決了,到現在自己的手都是酸酸的,誰讓自家相公那物太大了,自己不敢跨出那步。

    但是想起夜邪那時的眼神,雪尋嘴角抽抽,那眼神,好似自己是什麼色狼般。

    這時的雪尋乖乖的吃著夜邪喂到嘴邊的飯菜,夜邪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可沒忘,寶寶那會的勇猛,但現在夜邪都還在消化。

    那會只是正常的反應,卻沒想到,寶寶會給自己那麼做,雖然現在還吃不了,不過偶爾吃點豆腐還是不錯的嘛。

    當雪尋不小心對上夜邪那不懷好意的眼神,騰一下,臉頰更紅了,憤憤的自言自語道「壞蛋,大壞蛋,」其實雪尋到現在手還酸哪。

    聽聞夜邪心裡更加開心了,臉上卻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帶點疑惑的眼神問道「寶寶,你在說什麼?」

    對上夜邪無辜的眼神,雪尋的臉頰更紅了,突然怎麼覺得自己這麼罪惡哪,夜現在肯定不明白那個是什麼意思,怎麼看自己那會都是像拐賣小孩的色狼哪。

    雪尋實在受不了夜邪那樣看自己的眼神,趕緊吃飯,然後一副酒足飯飽的樣子靜靜的靠在夜邪的懷裡。

    「寶寶,我們現在去哪啊?」夜邪心裡很明白這是去哪裡的路,臉上卻是一副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

    聽聞雪尋眼裡閃過一陣寒光,然後對著夜邪笑了笑道「我們去看看那幾個綠烏龜。」是時候去會會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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