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冷野,你倒底想幹什麼?!你放手!」於伯臣再也顧不得額頭的槍,聲音嘶啞的低吼。
至於冷野,側是俊臉臉上挑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他幹什麼?呵!他先前只是想警告,「略微」的薄懲一下姓于的這傢伙,可,看他們「默契」十足!他實在忍不住了!懶
似乎,光讓姓于的痛苦還不夠,眼前的小女人,也要吃點苦頭!鐵鉗似的大掌用力勒緊木凌的纖頸,只見她呼吸困難,眉頭越促越緊。他憤怒的心潮,總算稍稍清靜。
媽媽、咪呀!這倒底是什麼情景?!
從震驚中恢復的美女前台,嚇得自顧自的躲到了沙發後面,只留一雙不安的眼睛窺覷。
「你放開她!」於伯臣低咒。
木凌已經痛得連眼淚都快流出來,手心抓緊勒住自己脖子的鐵鉗,她再一次償到了那種徘徊在生與死的邊緣……
「很心疼?」冷野又是挑眉問了一句,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從始至終的直視著木凌的雙眼,還真讓人難以聽明白他在問誰。
木凌漲紅著小臉,不斷溢著眼淚的雙眸無力的瞪著冷野的臉,這個男人狠,這個男人真狠……
唔,雖然說有仇就報她身上,可……可她還是不想死!他剛剛說不光彩,什麼不光彩……蟲
木凌的眼皮,越來越重,突然,她的喉嚨處一鬆,身體一軟,幸好,腰部被一隻有力的臂膀勾了住,她還來不及反應,她的唇就被一抹霸道的氣息包圍,冷野重重的吻著她,旁若無人!
她想喘氣,她想推開他,然後,剛從死亡邊界遊走了一圈的她,雙手根本就用不上力,而且,禁錮她的男人是那樣有力,只能讓她在一陣陣昏昡中接受他的強吻……
他的變相的表達——
她是他的女人!
他有處置她生死的權力,更有隨時佔有她的權力!
不知道哪來的一隻攝像機,偷偷的捕捉下了屋裡的每一個動靜——
於伯臣徹底憤怒了!沒受傷的那隻手在他的用力下,被握得青筋都冒了出來,終於,他克制不了的一聲大吼——
「王巴蛋!」硬是不故冷野抵在自己額頭的槍,手臂一勾,重重的擊向冷野的下顎。()冷野一時沒料到他這動作,下巴一偏,血絲順著唇角滑下,同時,被他強吻得木凌也重獲了自由。
用力的喘了幾口氣,木凌看看左,再看看右,兩邊都是受傷的男人,但仍是於伯臣處於劣勢,她幾乎是連想都沒想的快速護在於伯臣身前,冷野欲回擊給於伯臣的拳,硬生生在距離她俏臉兩公分的位置收住。
「讓開!」
「不。」
「讓開!」
木凌死死的閉上雙眼,仰首挺胸。
門外角落裡的攝像機主人興奮了,無聲的快門不斷的按著,心想著,他只是想來挖掘于氏最年輕繼承人的一些**,沒想到就給他遇到這麼勁暴的鏡頭。
天吶!地上那是什麼?槍?身為t市的正常市民竟有那種東西?!還有那個讓于氏大少爭風氣醋的女人是誰?!
光這兩個大問題標導,估計他們明天的報紙就絕對會暢銷!
冷野死死的瞪著木凌!他越來越討厭自己,為什麼對這個欠扁的女人總是手下留情?!是因為……她是木槿的姐姐嗎?木槿……木槿……他有多久不曾想起她?!
當腦海中蹦出木槿那張美麗的臉蛋,冷野閉上了雙眼,他絕對不可能喜歡上這個騙子女人!絕對……
不可能!
半晌,等到不冷野再開口,木凌暗中將緊閉的眼睛挑開一條縫,當看到同樣緊閉雙眼的冷野突然張開眼睛,她嚇得重重吞進一口口水。
「別以為我不殺你,你就有恃無恐!我這麼做,無非就是因為你妹妹!」
木凌心頭微微酸澀,「我……知道……」忘不了是哪個男人曾經因為槿槿在醫院而爭風吃醋!這個男人不是冷血,他是只對自己心房以外的人冷血……
那……
剛剛在她病房的情不自禁又算什麼?!
只是男女間,荷爾蒙分泌的結果?!
木凌用力的咬住下唇,什麼東西酸酸的,不住的往她的鼻頭上面湧,第一次這種感覺來得這麼快,這麼猛,沒想到……沒想到卻是因為她寶寶的爹跟自己的親妹妹!
啪嗒一聲,一滴眼淚不受控制的滴上手背!
冷野的心,動了動。於伯臣完好的那隻手趕緊搭上木凌的肩。
「凌,你還好吧?」
不好不好,她一點都不好!
盛滿眼淚的眼睛移向別處,第二滴眼淚險險的就又要掉下來。老實說,她從小到大,很少哭,可,這個男人是第二次惹哭她……
望著木凌哭,冷野的心裡也莫名的不好受,身形一轉,本想離開,卻忽然瞥見一抹快速逃離的鬼祟身影。
冷眉微微打個折。
腳步正想快速跟上——
「姓冷的!」眼見心愛的女人被惹哭,於伯臣扶著受傷的那隻手臂站起身低吼!
冷野側了一下臉。
「我會變成你最強的競爭對手!」
「哼!不自量力!」鼻孔裡哼出一聲,冷野勁風一樣離開了休息室,空空的走廊,早已沒了先前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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