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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是什麼?
世界上最可悲的事就是你偷了一個你不該偷的男人的種!
看吧!她的報應來了。
呵!她想笑,可惜不成功,正確的來說,是極度的不成功,臉皮蒼白著,退卻了顏色的紅唇,顫抖著。懶
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痛苦的閉上眸子!
老天爺啊,來道雷,劈死她吧!
「你是要你的命?還是要那男人的命?」冷野已經站在了門口處,至於於伯臣,則壓抑的捏拳站在他旁邊。他一觸即發著,只要這男人有半點脅迫/木凌的意思,他決定跟他拚命。
木凌抖著嬌軀,顫巍巍挑開半邊眼皮,小心的透過門縫往外看——
吱呀一聲,冷野面無表情的推門——
木凌身子往後一倒,狼狽的跌坐在地上,冷汗順著她的頸子,滑進襯衣裡,本是漂亮的長髮,微微糾結的粘在臉上……
小木軒打個小哈欠,閉上雙眼,小腦袋窩進老媽懷裡。
木凌仰著頭,冷野低著眸,對望。
「呵,呵呵……」笑啊,唇角那個僵硬。
冷野第一次這麼「正眼」的居高臨下的看著木凌。
「凌,別怕,我……」
「叫他出去!」冷臉男人發話。
木凌心底連連叫苦,有點後悔把於伯臣拖進這場混水裡。收起笑,轉頭,看向於伯臣。
「我沒事,你先抱著軒軒下樓。」
「兒子留下!」冷野的手指,突地合緊。
木凌咬咬唇瓣。
「凌,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這男人碰了你,還任你們母子流落街頭,他憑什麼……」
「哦?你是這麼跟他說的?」冷野挑眉,蹲下身子,跟木凌平齊了,瞪著她的臉。
木凌想哭,可惜,哭不出來,只能繼續擠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啥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啥叫自做自受?
「伯臣,我……呵呵,我真的沒事,我拜託你……求求你……」見於伯臣態度堅決,木凌的眉越皺越緊,急得更加想哭。
於伯臣壓抑的長長吸氣!他不想下樓,不想放木凌母子面對這個陰冷的男人,可,該死的,他更無法忽視木凌這般神情!以前,木凌跟他在一起時,他從來沒見過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她表現的就是一個一板一眼的木頭美女,現在,她為別的男人變得「有血有肉」了,讓他窩火,讓他深深的妒忌。
唇抿了抿,於伯臣轉身下樓。
空氣裡,更加無形的醞釀著一股恐怖。
冷野慢條斯理的站立了身子,走進房間,「呯」一聲,踢死門板!
小木軒睡得安穩,沒心沒肺的吧嘰吧嘰小嘴兒!
木凌一手抱著兒子,一手緊張的揪緊地毯。閉死雙眼,冷汗直流,突地,她下巴向上,被捏起,同時,不得不睜開雙眼。
「好玩嗎?」冰冷的字,吐出冷野的薄唇,兩隻眸子,折射出一股冰冷,他就這樣半彎著身子,冷酷的俊臉湊得近近的。
木凌吞吞口水,「哈……」
「可笑?」
「沒……」
「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木凌識相的想移開眼眸,沒想到冷野一個用力,她的下巴,倏地一疼。不得不浸著眼淚繼續「仰望」他。嗚嗚嗚,誰來救她?
「給你兩分鐘時間,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解釋……什麼……」她現在只想挖個地洞埋了自己。
「為什麼『強上』我?為什麼『偷』我的種?偷了,你不但不負責,居然還敢給我逃!啊?說啊!是不是每一次見我,都在心裡偷笑我的愚蠢?仇人離得這麼近,我居然還認不出來!」冷野越想越氣,越想越嘔!如果可能,如果不是看她懷裡那顆小不點,他要親手——親手打爆這女人的腦袋!
嗚嗚……
「我……我不是故意……」晶盈的淚珠,在眼裡轉啊轉,她木凌比任何人都後悔得要死,為什麼好死不死惹上這瘟神?為什麼他們之間的孽緣還一直斷不清!她是想嫁人,她是想有個好老公,當然帥點有錢點更好,沒有也沒有關係啊,她只要體會到那種淡淡的耳鬢廝磨的幸福!一夜醉酒,毀了她一生的幸福……
嗚嗚,她再哭!
「不是故意?你認為這是個好借口?我殺了你,再跟你說不是故意,行不行?」
「……」
「說話,你最好別跟我裝算!」
「冷……冷先生……」
冷野瞇眼。
「別那麼小氣!」
冷野的眼睛更加瞇起,令木凌的整個背脊都在發寒,卻不得不硬著頭髮繼續說:「誰都有喝醉酒,誰都有辦錯事的時候?我們握手言和……我們……我們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握手?言和?這女人的大腦在想些什麼?他被她耍了一道,她以為只是求他一句,他就要高抬貴手?他冷野不是君子,他冷野更沒有那麼開闊的心胸!
「好!」
「啊?真的?」木凌危些以為自己是幻聽,可接下來,冷野一句淡淡的反問,將她瞬間打入地獄。
「我可以跟你言和,但,你要等我發洩完心中的火!」
「我——啊啊!你幹什麼?」木凌突然尖叫,腰部一沉,被冷野勾進了腋下,他高大,她嬌小,這動作輕而易舉,卻又沒有傷到她懷裡的小傢伙。
冷野沉眉掃了她一眼,抬步,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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