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關灑在了屋內,屋內的人兒動了動手指
「醒了醒了,王爺醒了」黑鷹興奮地對著屋外的人說道
「皇兒,你終於醒了」這時候皇上帶著諾煙進來了
經過一系列的事情後,皇上顯得老了許多平時看不見的白髮也都冒了出來
「父皇我這是怎麼了?我還活著?那纖兒呢?」尹絕琿睜開眼就沒看見以纖緊忙的問道
「你先別急,以纖那孩子沒事。只不過、、」諾煙欲言又止
「娘,纖兒怎麼了?我要見她」尹絕琿急忙下床
「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止住了尹絕琿的腳步
「好好愛惜自己的生命,你的生命是『魅』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你不許糟蹋它」這時候01在門外冷冷的說道
每次想到『魅』臨走前虛弱的身子,01就止不住的悲傷
『魅』曾經是那麼一個漂亮有活力的人,卻偏偏願意為了尹絕琿將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尹絕琿冷冷的問道
「我來說吧」這時候沫丞相也走了進來將那天之後的事全都告訴了尹絕琿
「不行,我要去找她」尹絕琿就要起來時,從床上掉下來的東西止住了他的步伐
那是一個紅色的荷包,上面繡著短短的幾個字「絕,平安」那麼樸實那麼令人感動
尹絕琿甚至都能想到,以纖拿著針笨笨的繡上這幾個字
也不知道有沒有被那該死的針扎到
裡面白色的秀髮刺傷了尹絕琿的眼
尹絕琿任由眼淚掉入白髮內,在朦朧的眼簾裡尹絕琿似乎看到了那個為自己成魔的女子在對著自己笑
是誰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刻骨銘心處罷了
「等著我,無論多長時間我都會找到你」尹絕琿堅定的說道
「回宮吧」尹絕琿收好荷包淡淡的對著眾人說道
看著恢復平靜的尹絕琿眾人終於放下了心
只有沫丞相轉身走出了眾人的隊伍內
「傻纖兒,你走了又何曾想過父親和你母親該怎麼辦?」看著天邊沫丞相思念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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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兒,快來給為師搭把手」回到山上的惠安大師對著莫容白(大弟子)說道
莫容白從惠安大師肩上扶下以纖,抱在懷裡看著不成人樣的以纖心裡不由得翻著疼痛
「為了他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莫容白對著以纖問道
「我該拿你怎麼辦?」莫容白只是無奈的說道
「傻徒兒,你明明知道她~算了,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吧,把她交給你為師就放心了,這次為師耗力不少,為師需要入關修煉,大小事情就由你來管理了」惠安大師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了
看著惠安大師愈來愈遠的背影,莫容白只是皺了皺眉頭後將以纖抱離了原地
「唔~」床上的人兒終於有了反應
「這是哪?」以纖睜開眼後對著治療自己的人問道
「這是後鞍山」莫容白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我怎麼會在這兒?」以纖扶著自己的頭就想坐起來
「你現在不適合活動,你是惠安大師救回來的,我是他的大弟子莫容白,你可以叫我大師兄」莫容白只是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了,這裡屬於哪個國家?」以纖還沒有聽說過後鞍山
「這不屬於任何國家,這裡是惠安大師無意間發現的,他喜靜就將這兒作為自己的駐紮地」
「我知道了」知道了自己該知道的事,以纖乖乖躺下
看著將自己視為空氣的以纖,莫容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莫容白留下一句吩咐後便走了
在莫容白走後,以纖慢慢地睜開了眼
因為對惠安大師的一些誤解,因此以纖也不去在乎他的弟子
「絕~你怎麼樣了?」看著屋外的夕陽,以纖不住的落淚
屋外,看著此時的以纖,莫容白心裡很痛很痛卻不得不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