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善回到惜之園時,夜已經很深了,屋裡的燈已經熄了,漆黑一片。
心想著姑姑或許已經歇下了,她抹黑悄然溜了進去,也沒有點蠟燭,脫了斗篷隨手丟在一旁,就徑直走到了床邊。
幔帳已經被放了下來,但還是隱隱能看到裡面有人睡著。懶
果真已經歇下了,不過以前她從不下幔帳的,今天怎麼把幔帳放下了?難不成是為了掩人耳目?
疑惑只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她也沒有太在意,掀開幔帳就要上床休息。
忽然,床上原本蓋得好好的被子掀了開來,伸出一隻手來,一把抓住她,將她拽上了床。
知善一驚,隨即明白,床上躺著的根本不是姑姑,姑姑沒這麼的力氣,而且她竟然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若床上的人不是姑姑,那會是誰?姑姑又去了哪裡?不會出什麼事吧?她心中開始不安。
眼見著就要一頭栽倒在那人的身上了,她眉頭一緊,雙手順勢向前一推,隨即跨步向前,坐在了那人的身上,怒聲質問:「你什麼人?竟敢闖進本姑娘的房間,好大的膽子。」
那人任由她壓著,安閒的躺在那裡,一點兒不著急,在黑暗中依舊晶亮的眼睛緊盯著她,忽然發出一聲低沉的笑。
聽著傳到耳邊的熟悉的男性嗓音,知善怔了一下:「怎麼是……」蟲
可是還不等她把話說完呢,他抬手扶住她的腰,長腿一勾纏住她,一個翻身,眨眼間就乾淨利落的將她壓在了身下。
知善驚得輕呼一聲,看著懸在上方的黑影,開口剛想要說些什麼,他突然一低頭,狠狠吻住她,舌頭強硬的侵入她的口中,迫不及待的吮吸了起來。
聞著縈繞在鼻下的熟悉的男性氣息,她只覺渾身發熱,心如擂鼓般的跳到厲害,呼吸越來越急促。她試圖掙扎,換來的卻是他更加激烈的進犯,讓她無路可退,只好投降,本能的回應他。
直到她感覺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的唇,粗喘著氣,密集的吻落在她的下巴上、脖子上。
他似乎特別喜歡她的脖子,炙熱的唇在那兒流連著,或舔或啃或噬,花樣百出。
知善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喘口氣,又被他舔咬的動作勾得渾身不由自主一陣輕顫。
覺察到她的顫抖,李恆忽然啞聲低笑。
「你、你笑什麼?」知善粗喘著氣,不解的皺了一下眉,問。
「沒什麼。」他緊摟住她,炙熱的吻落到了她的耳際,低啞的喃喃說:「這回總算沒弄錯……」
「嗯?」知善沒聽明白:「什麼?」
他稍停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不快的事情,懲罰的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厚實的耳垂。
「啊……」知善吃疼的輕呼一聲,輕拍了他一下,沒好氣道:「咬我幹什麼……」
「咬的就是你。」李恆憤憤的說著,抬頭看了她一眼,一直在她身上流連的大掌滑到了她的腰際,輕輕掐了一把:「不是讓你乖乖待在府裡等我的嗎?深更半夜的你跑哪兒去了?」
「……」知善沉默片刻,眼珠子咕嚕一轉,說:「我哪兒也沒去啊……」
「還撒謊……」李恆不悅的說著,大掌又向下滑了滑,輕輕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我一回來就過來了,可沒看到你,倒是綠珠躺在床上裝睡。」
「誰知道你在這個時候回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所以才出去的……」
「果然出去了吧?還不承認,去哪兒了,給我老實交代……」
「……還能去哪兒,不過就去麗春苑坐坐而已……」知善小貓似的嗚咽著說。
李恆一聽,頓時氣急:「麗春苑?你竟敢去麗春苑?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可以去麗春苑?」
「那兒本來就是我的地盤,我為什麼不能去?」
「那是青樓,以後不許去。」
「我偏要你,你若不讓我去,就把休書拿來。」知善威脅的說著,作勢便要起身。
李恆沉沉壓住她,不讓她得逞:「想都別想,我可是絕對不會讓您走的。」
「那你就不能攔著我……」
「……」李恆沉默片刻,無奈的歎了口氣,為了留住她,只好妥協:「我不攔著你,不過不能常去。」
知善得意的輕笑,輕輕摟住他,小聲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概半個時辰前吧……」
「你怎麼知道姑姑躺在床上裝睡?進來的時候沒讓人通報嗎?」她奇怪的問著,忽然明顯感到抱著自己的臂膀僵硬了一下,意外猜測道:「你當真沒讓人通報就進來了……」
「……我以為你睡了。」李恆小聲說著,漫不經心的親著她的臉。
知善微瞇了一下眼,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自主咧嘴笑道:「你不會就直接上床了吧?」
聽到她的話,他親吻的動作滯了滯。
看樣子她沒有猜錯。知善眸中閃耀著晶亮的光芒,忍不住哈哈笑了出來。
「你這個丫頭……」李恆似是有些惱羞成怒,咬牙切齒的低咒一聲,再次狠狠吻住了她,封住了她所有的笑聲。
這次,她沒有掙扎,迫切而熱烈的回應著他。
他粗喘起氣來,在她身上遊走的大掌不再滿足於隔著衣服的輕撫,一隻手迫不及待的鑽進她的衣服,直接撫上了她細緻滾燙的肌膚,另一隻手則急切的解著她的衣服,卻怎麼都解不開。他有些急了,直接使蠻力撕開了,隨即一低頭便急切的吻上了她的豐盈。
知善哆嗦了一下,嬌聲呻吟著無助的攀附著他,任由一波又一波酥麻的感覺衝擊著她,不由自主伸腿纏住了他。
「善兒、善兒……」李恆粗嘎著嗓子,急切的低聲叫著,很快褪下衣服,緊貼上她,屈膝插進她的雙腿間,一手緊緊握住她纖細的腰,一挺腰,迫不及待進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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