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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寒光閃閃的劍刺破輕薄的幔帳,直掃向床上的兩人。
李恆一見不好,忙伸手環住她,想要將她護在身後。
覺察到他的意圖,知善眉頭一緊,使勁壓住他,不讓他以身犯險,同時一抬手,抄起就在手邊的枕頭,擋開了那把劍,一腳向著幔帳外頭那個人影狠狠踹了過去。懶
幔帳外的人躲閃不及,肚子上硬生生挨了她這一腳,踉蹌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撞在了桌子上,差點摔倒。
就在那人為自己的一時不差痛恨的的不得了,打算著下一輪攻擊的時候,落下的幔帳已被掀開,知善蹲坐在床邊,一臉陰沉的瞇眼看著她,沉聲怒道:「你還真是鍥而不捨啊,竟然追到這兒來了……」
那人竟是一襲黑色勁裝打扮的莫欣,原本嬌俏的臉龐因為強烈的怨懟,看上去透著幾分陰森和猙獰。
「只要你沒死,我就一定會追到底的。」莫欣很快站直身子,揚劍指向她,狠瞪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的命還真夠大的,從那麼高的山崖摔下去竟然都摔不死……」
知善得意的輕勾了一下唇,冷笑一聲,挑了挑眉,說:「我福大命大,哪有那麼容易就死的?所以你最好還是死了那條心吧,若你再咄咄逼人,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莫欣不屑的發出一聲冷哼,眸中很快閃過一抹寒光,冷冷道:「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麼對我不客氣。」話音剛落,她便已一個箭步直衝了過去,寒光閃閃的鋒銳直衝著知善的脖子而去。蟲
知善看著她,微瞇了一下眼,完全沒有將她來勢洶洶的舉動放在眼中,鎮定自若、胸有成竹的等待她靠近,暗自謀劃著一會兒該如何擒住她,給她一記有力的回擊。雖然她身上的內傷還未痊癒,不過如果能速戰速決,還是有勝算的,更何況,她對她的這個師姐也是知之甚深的。
不過,她身後的男人可不是這麼認為的。
一見那寒光閃閃的劍刃直刺向知善,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就飛身躍下了床,護在了她的身前,可惜他忘了他的一隻腳也受了傷,一腳狠狠踩下去,像是骨頭都要裂開來是的,疼的他渾身直冒冷汗,還不由自主的微微發起抖來,身子一歪,便向一側倒了過去。
知善心頭一緊,顧不得眼前臨近的危險,忙伸手扶住他,擔心的問:「你怎麼樣,沒事吧?都已經傷成這樣了,你還逞什麼強啊?」
話音剛落,就聽「光」的一聲響,莫欣莫名其妙的手一鬆,手中的劍便應聲落在了地上。
知善猛然回過神來,奇怪的抬頭向她看了過去,只見她一臉驚恐的看著李恆,面色煞白,渾身還輕顫著,看樣子嚇的不輕。
嚇?知善順著她的視線轉頭上下打量了李恆一番,心中當即瞭然,不由自主輕佻了一下眉,唇邊也隨即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得意笑容。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過,她也能理解她,若不是早就知道他就是他,乍一看到他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她也會嚇一跳的。
毋庸置疑,莫欣被這位突然冒出來的渾身綁滿繃帶的男人嚇的不輕。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低頭一見手中空了,立刻俯身想要將落在地上的劍撿起來。
知善一看不好,立刻一個箭步竄了上去,光著腳一腳踩住了劍刃。
莫欣倉皇間抽了一下,竟然沒有抽動。
她抬眼狠狠瞪了知善一眼,怒喝一聲:「讓開。」
知善眉頭一緊,死死踩住那劍刃,就是一步不動。
「我說讓開。」莫欣氣急的大喝一聲,握著劍柄的手使勁往後一抽,終於重新將劍握在了手中。
一抹鮮紅順著劍身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
怎麼會有血?李恆驚得圓睜起了眼,低頭看向地上,只見知善白皙的小腳下面,鮮紅的血液正慢慢暈開。
她受傷了!
李恆頓覺心頭一陣刺痛,很快眉頭一緊,抬眼狠狠瞪向莫欣,剛要有所舉動,便見她揚劍已然到了知善的面前,只差那麼一點點,鋒銳的劍刃就要觸上她的脖子了。
顧不得自己受傷的腳,他使勁一咬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知善拉到懷中護著的同時,狠踹了莫欣一腳。
他怒不可遏,所以這一腳,幾乎用足了十成的功力。
莫欣被踹的整個人順勢向後飛去,撞翻了桌子,重重倒在了地上,才剛直起身便感覺腹中一陣翻騰,「噗」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善兒,你的腳沒事吧?」李恆立刻緊張的低頭看知善。
知善臉色有些發白,不以為然的笑著搖搖頭:「我沒事,一點皮肉傷而已。」說著,她轉頭冷眼看了莫欣一眼,抬腳便要走過去。
李恆忙緊張的一把拉住她:「你幹什麼?」
「過去看看,不會有事的。」知善安慰的拍拍他的手,想要掙開他,可惜沒有成功。
「不許去。」李恆緊皺著眉,神色凝重的看著她,堅決的拉住她的手,就是不鬆開。
「我就過去看看,真的不會有事的。」就在知善努力試圖勸說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咚咚咚」的敲門聲,隨即便聽李正擔心的在外頭叫:「皇叔,你沒事吧?」
就在李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的那一剎那,知善清楚的看到,莫欣原本就白如紙的臉「唰」的一下瞬時便的慘白慘白,渾身上下也抖得更加厲害了。
她頓覺意外的挑眉,她怕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害怕,是異常的驚恐,相識十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害怕,好像門外站著的是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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