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是不是從我的面相當中看出了一點什麼?」司馬算馬上被許國慶的話轉移了興趣。
許國慶沒有回答,而是審視了他的面相,思索了片刻道:「目前為止,從你的面相上我看不出任何的問題,還預示著你最近的運道很不錯,這就證明問題可能還是出在了你的辦公室之內,或者是其它的什麼地方?如果小弟我沒有猜錯的話,引你身體那種奇怪症狀的原因,應該是一種詭異的風水佈局,你只有置身在這種佈局之中,才會有著一個顯著的變化,一旦是離開之後反而是看不出任何問題來。所以小弟猜想你的身體現在應該不會有某種異樣的感覺。」
剛才上車的時候,他就趁機看了一眼司馬算的面相,他確定現在沒有任何問題,所以需要走到他的辦公室之內仔細勘察才能確定。事實上他自己剛才也是納悶了一陣,因為如果司馬算遇到了什麼問題,在他的面相上是應該顯示出來的,可是現在不但是沒有半點顯示,反而給人的第一眼感覺還不錯,看來自己是遇到高手了。
「老弟法眼無差。我的身體現在的確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有回到了我的辦公室之內的時候,或者是回到家中才會有一種明顯的變化。」司馬算大是歎服的看了許國慶一眼,「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去你的辦公室!」許國慶點了點頭。這就證明了自己提前和司馬算在他的辦公室見面的決定是很英明的。至少現在他看不出任何問題,或許回到他的辦公室之內問題就應該逐漸顯示出來了。直覺告訴他今天在司馬算的辦公室之內應該能現某些驚天的事情。
司馬算的辦公室頗為考究,至少許國慶進來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一股祥和的瑞氣撲面而來。換在以前他的精神力沒有回來之前,是絕對無法捕捉到這種祥瑞的氣息的,不過現在這根本無法瞞住他的感應。
只此一點,就可以確定,司馬算辦公室裡面的風水屬於上吉。至少佈置這裡風水的風水是花費了不少心血。同時許國慶又用心的打量了一下司馬算的面相變化,心中大為驚訝,因為他自從踏進來之後,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和剛才在辦公室外面幾乎就是
一模一樣。
這又該怎麼解釋?
沒有追問司馬算身體上的變化,因為司馬算此刻的精神狀態已經很清楚的說明了問題的所在。許國慶開始在整個房間之內四處的走動,仔細的觀察著辦公室的每一個角落,因為直到此刻他都沒有現這裡的風水有絲毫的敗筆。由此可見安靜香在風水佈置之上實在是頗有造詣,若是連他政養也沒有看出任何問題,那麼此人就可稱之為大師級別了。
司馬算和於雅麗則是緊張的看著許國慶的一舉一動,許久之後,前者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樣,到底如何?」
「相當不錯。堪稱是風水奇局!」許國慶長長一歎。
「那我身上的問題又怎麼解釋?」司馬算略帶失望的追問了一句。原本以為政養來會有什麼高明的見解,哪裡想到會是這樣?
許國慶沒有回答,而是緩步走到了司馬算辦公桌之
前,他注意到辦公桌的左方面擺放著一個以玉石製作而成的龍龜印章,抬頭仰望著辦公桌背面的上方,哪裡的正中間掛著一副油畫。畫面上是一隻猴子和一群飛舞的蜜蜂。像司馬算如此大官的辦公室之內擺放著這樣一副水墨畫,著實有點讓人意外,而且以猴子和蜜蜂作為背景是十分的罕見。
「這幅畫有什麼問題嗎?」兩人見許國慶久久不語,於雅麗終於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沒有問題!」許國慶搖了搖頭,扭頭看向司馬算笑道:「此畫無論是擺放位置,還是畫中的事物,剛好和老兄的身份匹配,除了相得益彰之外,也算是這裡整個風水佈局的一個點睛之筆了。」
頓了頓之後,許國慶補充道:「此畫雖然俗氣,但是大俗而大雅。xx網站w-w-w。不論是寓意深刻,而且擺放的位置也是恰到好處,剛好在司馬老兄你的座位之上,所有的祥和瑞氣經過畫面的吸收之後,最終全部的反射到了老兄你的身上,所以我才說它的存在是點睛之筆。」
司馬算點頭贊同,看來當
初安靜香佈局之後,是告訴了他其中的原理的。
許國慶再次將目光落在了畫面之上。長長一歎:「好一個封侯掛相,再加上老兄你辦公桌上的龍龜圖案製作而成的陞官印章,老兄你想不陞官財恐怕都難了,看來我的那師母的風水造詣至少不在展大師之下了。」
司馬算顯然是知道許國慶口中的「師母」稱呼是誰?乾咳了幾聲道:「老弟果然是目光如炬,只是大致的看了一眼,就明白的把握住了這裡的精華所在,難怪名氣如此之盛。」
頓了頓之後,司馬算又道:「那這麼說來,你的看法也是和安女士一樣,認為我這辦公室之內並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許國慶擺了擺手道:「老兄此言差矣。你要知道這裡的風水陣法乃是針對你的官運和財運,但是你現在的問題根本就是身體之上的問題,完全是和健康有關係的事情,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的官運和財運都很好,而我的身體問題和這個佈置沒有半點關係?」司馬算好奇的追問了一句。在得到了許國慶的認同之後,再次追問道:「那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會不會是問題根本不是出在辦公室,而應該是家中?」於雅麗很恰當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在這樣的一個場合,她一個秘書不但是全程參與,而且還能提出自己的想法,可見她的身份的確是比較特殊,換著一般的秘書是沒有這樣的隨便的。
司馬算也是急忙點頭,這個問題也是他想問出來的。
許國慶扭頭看向於雅麗,直到她不敵自己的目光最終轉移視線之後,才啞然一笑:「於秘書始終還是外行,你忘記了一點,司馬老兄的問題是每次到了這裡之後,就會全身的??,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道,待到回家之後才會有種困頓疲憊的感覺,這其實反而是證明了他的家中沒有半點問題。你想想看,當一個人在外面拚命的做事,自然回家之後就會有中疲倦的感覺了……」
二人同時點頭,事實上正常推理來看,道理就是這樣的。
「因此,我能確定,引司馬老兄現在身體症狀的依然還是在這個辦公室裡面!」許國慶嚴肅的點了點頭,一針見血的總結道。
「那問題到底出在哪個環節呢?」於雅麗皺了皺眉頭。
許國慶沒有回答,事實上他也是在狐疑。因為直到此刻他都沒有找出問題的所在,剛才他幾乎是看遍了這裡的每一個角落。沒有現任何可以破壞這裡佈局的東西存在。
風水和其它東西不同,無論是你再好的佈局,多麼霸道的陣法,只需要有任何一個具有破壞力的東西存在,瞬間一個上吉的佈局,就會變成一個要命的佈局。就好像一汪山泉一樣,就算是水再甜,若是在中間灑上少許的穿腸毒藥,那就是要命的東西一樣。
思索片刻,許國慶扭頭看向司馬算在他身上來回的掃視,因為這裡的確是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他希望能從他身上現有沒
有什麼特別之處。
比如說,有沒有什麼可以影響到身體變化的掛飾品之類的東西出現。
「我身上有什麼問題嗎?」司馬算被許國慶這樣看的渾身很不自然。
許國慶頹然收回了視線,在司馬算身上他沒有現任何的問題,除了手腕上的一塊價值不菲的名牌手錶之外,再就是一串開過光的佛珠手鏈。其它再沒有任何問題。思索片刻之後,許國慶很不甘心的問道:「老兄你的平常就沒有戴什麼裝飾品的習慣?」
司馬算啞然一笑:「我一個大老爺們戴什麼裝飾品?倒是有很多人送過東西給我,不過都被我仍在了一邊。」
有人送過!許國慶心中一喜:「都送過一些什麼東西?」
「很多了,不過也沒有什麼值得特別收藏的東西。基本我都不知道扔到什麼地方去了。」司馬算想了想回答道。
許國慶大感失望時,於雅麗小聲道:「前幾天武廳長不是送過一個雕飾掛品給你嗎?我看你好像很喜歡,而且一直都放在身邊……」
司馬算恍然大悟:「我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的確是很好看,我還準備擺放出來的,替換桌子上的龍龜印,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
「什麼樣的裝飾品?」許國慶精神大振。「拿出來讓我看看。」
司馬算原本還不是很在意的,見許國慶如此的重視,急忙走回到辦公室右邊上下面的一個櫃子裡面拿出了一個白色純玉雕飾的小巧掛飾品,有一塊懷表那樣大。
接過了司馬算遞過來的掛飾品,許國慶這才注意到這其實就是一個比較小的印台,只不過這種印台既可以掛在脖子上作為一種飾品,也可以放在辦公桌上作為一種飾品來擺放。最主要的是他感覺到了玉質的手感相當不錯,繞是許國慶不懂如何鑒定玉石的人也是可以感覺這絕對是上好的玉石。可見送此禮之人也算是
挖空了心思,難怪司馬算會如此的喜歡了,連他自己看著也是愛不釋手,除了價格不菲之外,收藏價值也絕對是有的。
拿著這個小巧的印台,許國慶翻來覆去。當看清楚印台側面的一副若隱若現的雕像之時,忍不住微微一頓。
好狠毒的心思,實在是居心叵測啊!
ps;二更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