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有點危險了——鳳-舞-文-學-網——」鍾馗再次一歎:「一旦是靈童帶著它進入到了你的靈台之內,你就可以嘗試著先讓靈童控它逐漸的開始散威力……」
「什麼?」許國慶倒吸了一口冷氣,驚道,「老子是不是上輩子和你有仇?這不是在要老子的命嗎?開玩笑,布都御魂的威力何等的驚人,你就算是害我,也含蓄一點吧?」
「你先聽我說完這其中的原理之後再說好嗎?」鍾馗苦笑道。「我剛剛告訴你了,你靈台之內的太極封印乃是先天的混沌之氣形成的,它除了具有清和之氣之外,還有種與生俱來的霸道,這是平常一般的太極圖無法比擬的。之所以你感覺不到,那是因為它自從封印你的靈台之後就一直沒有遇到足夠強的對手,如果你能將這種煉製了數萬鬼靈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了靈台之內,嘿嘿,那就就好戲看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是說……」許國慶恍然大悟。
「小子果然是一點就透。」鍾馗大是讚賞,「之所以讓你一點點的啟動被煉製魂魄的威力,目的就是要一點點的激太極封印的威力。這樣一來,你就可以利用他們兩者之間的交鋒來漁翁得利。只要你控制的好,這並不是沒有可能。到時候你既可可以利用太極封印的威力消除煉魂術的戾氣,二來也可以通過煉魂術的威力來衝破太極封印的束縛,最理想的是這兩個目的同時達到……那就更加美好了。你說這樣是不是一舉多得?」
許國慶心中大是意動,這是完全有可能的,畢竟布都御魂的威力是很了不得的。問題是……
一想到恐怖的後果,許國慶忍不住渾身一陣寒,苦笑道:「我就擔心一旦是兩者之間把我的靈台當作戰場,老哥你是知道的,靈台那裡只是一個像泥丸大小的玩意,經得住它們這麼拚命的折騰嗎?到時候它們是打爽了,到最後倒霉卻是老子。如果能解決問題,受點罪倒是無所謂,丟小命也無所謂,萬一問題沒有解決,它們的威力傷害到了老子的大腦,變成了傻子怎麼辦,還不如死了痛快……」
「糊塗。」鍾馗一臉的嚴肅。「你小子看著聰明,怎關鍵的問題就不轉彎呢?太極是什麼東西?它既然處在在你腦海之內,除了封印你的力量源泉之外,還可以在關鍵的時候保護你的安全,這個我剛才已經告訴你了,你用有任何的懷疑,一旦是它感應到有任何的不妙,先就會顧忌到你的安全——鳳-舞-文-學-網……我敢保證。」
許國慶點了點頭,這點分析倒是大有道理。不過心中還是覺得不妙,追問道:「那你剛才說有點危險,是什麼呢?」
鍾馗乾咳了一聲,道:「我是擔心這個過程太凶險,你小子現在還是凡胎肉身的,還沒有完全達到了一個抗打擊打的能力,我擔心的是這個過程極為的難熬,你還沒有等到真正難熬的過程到來,就先暈死過去了,甚至直接送命。到時候那煉魂之術沒有你的存在之後,就不能得到一個有效的控制,而太極圖因為見獵心喜,又拚命的想要消除它的戾氣繼而控制住它,這樣循環不斷的……嘿嘿。」
鬧了半天還是擔心自己會中途死翹翹了。許國慶大感
鬱悶,不過這種情況應該不會生,因為布都御魂是靈童控制的,它應該會有分寸的,至於太極圖……不是說它封印自己力量的同時也能保護自己嗎?也應該有分寸的吧?
就看自己能不能支撐這整個過程了,這才是關鍵。
想到這裡,許國慶覺得很值得去賭一把。不過需要找個合適的機會了。當然,他也需要好好的琢磨這其中的過程,做到萬無一失。
見許國慶眼珠轉來轉去,鍾馗也是大感好笑,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好了,我只是出個主意,至於做不做,怎麼做,還是需要你自己決定,實在不行可以等到你認為實力增長之後再做決定,畢竟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另外今天這些鬼靈的事情你處理的很好,解決了這醫科大學的事情,你也算是功德無量了。這對於你來說好處甚多。好了,天亮了,我要走了,有什麼事情,可以通過杜燁找到我。」
許國慶還要留他,不管怎麼說,人家今天也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至少請他喝頓花
酒吧?哪裡想到鍾馗連招呼也不打,整個人瞬間消失不見了。
弄得許國慶大是鬱悶,他又不是鬼魂,見不得人嗎?雞叫之後也要走人?
搖了搖頭,許國慶大是不理解的朝著杜燁幾人走去。
此刻天的確是大亮了,已經三三兩兩的學生走到了廣場之上,朝宿教學樓上走去。有些則是好奇的開始打量著四周的環境變化,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昨晚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難免會有一兩個學生半夜起來撒尿的,自然會現昨晚的一些變化。尤其是再經過了一場大霧之後,整個現場依然還是顯得霧氣隱現,偶爾你還能在一些草坪上看見一些白色的霜降。這樣的天氣降霧降霜,當然會引起一些議論。
已經有一些同學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
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議論,許國慶啞然一笑。還好自己昨晚採取了一些特殊的手段,沒有讓這些變化影響到學校外面的變化,否則恐怕又要引
來一番議論。
走到了杜燁幾人身邊,見他們都一臉奇怪的看著自己,剛才他和鍾馗兩人閒聊的時候,他的表情變化太豐富,時而愁眉苦臉,時而笑逐顏開,有時候激動的時候,還會伴隨著很誇張的肢體語言,這自然會引起他們的好奇了。
杜燁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他清楚鬼王和政養之間算是舊相識了。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
許國慶苦笑搖頭,看著展問天和馬文中解釋道:「鬼王和我之前有點私事,剛才聊的很愉快……咦,林楚呢?「說到一半的時候,許國慶無意之中現,之前還坐在地上打坐的林楚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原本他還準備事情完結之後,再和小子算算今晚的總賬的。不管有沒有證據,都絕對不可能放過這小子,至少也要讓清楚,得罪了政養是需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的,怎麼想到這小子居然提前走了?莫非是他有預感?
眾人也是大感好奇,扭頭四下看了幾眼。連杜燁也不例外。
顯然林楚走的時候,他們幾人也是毫不知情。
許國慶大感不妙,很明顯這小子預感到了自己會跟他秋後算賬,所以剛才才一言不,一直盤坐在那裡調養身體,剛剛有點好轉之後,馬上就溜之大吉了。
這樣的一個現讓他大不甘心,今天這麼好的機會,讓他溜走了,實在是可惜的很。要知道一旦是以後這小子恢復了實力,自己再要對付他,恐怕就要耗費很多的氣力了,最要命的是,自己能不能穩勝券還是一個未知之數了。因為他今晚幾乎是見識了自己所有的殺手鑭。
想到這裡,苦笑著搖頭:「果然是個瞎子,心有七竅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杜燁冷哼一聲。剛才他很清楚的像展問天瞭解了今天的情況,自然也是對林楚今天的所作所為極為的痛恨。若非剛才幾人攔著他已經開始要找他的晦氣了。再者說了,政養之前委託他幫忙看著這小子,此刻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溜走了,自然也是讓他大感臉上無光。
「媽的,老子知道他住在哪裡,我們現在就過去,直接端了他的老窩,讓這小子知道,大爺我很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杜燁拉著許國慶就要走。
許國慶啞然一笑,這老小子年紀一大把了,搞得還跟外面的混混小流氓一樣,火氣很衝啊。不過也知道他在想什麼?當下笑著安慰道:「老哥你也不必急上火。這小子今天受傷之後,我估計沒有個把月是恢復不了的……再說了,人家現在說不定跑到那個角落去躲起來了,你未必能找到。」
「難道就這麼算了?」杜燁大不甘心。
「當然不會!這些賬我會慢慢的一件一件的和他算清楚的!」許國慶悶哼了一聲,事實上他猜測林楚估計是回到了文玉龍哪裡去了,有省長撐腰,就算他們找過去了也不能把這小子怎麼樣?畢竟人家是官面上的人,他就算是再怎麼強橫,也不能和官去斗吧?
扭頭看向馬文中,見他一臉的尷尬,似乎想替林楚說情,不過卻又欲言
又止,當下笑道:「馬校長現在可以安心了,以後你這校長的位置是越做越牢了……」
「這還要感謝老弟你今晚的大力周旋,唉……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馬文中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許國慶哈哈一笑,四處看了幾眼,最後再次將目光落在了馬文中身上,淡淡道:「馬校長知道林楚這個人的來歷嗎?」
「這個……」馬文中頓了頓。苦笑道:「我知道的不多,不過我還是勸老弟你最好不要去熱他,唉……細節我知道的不多,也不好隨便亂說。」
許國慶點了點頭,不再為難他。剛才之所以這麼一問,其實是在旁敲側擊的試探他到底知不知道林楚和省長文玉龍之間的關係.「好了,一晚的勞累,我也需要休息一下了。」許國慶伸了伸懶腰,扭頭看向展問天笑道:「大師您也辛苦了。」
展問天啞然一笑:「小兄弟今天辛苦了才對了,老頭不過就
是看看熱鬧罷了。好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在留在這裡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生……」
許國慶正有此意,當下客氣了幾句之後,和杜燁兩人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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