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馬算見面的第三天之後,許國慶準時的出現了醫科大學。
這幾天之內,十三妹依然是沒有任何消息,好像突然之間人家蒸了一樣。龍五由於需要配合張斌,所以他只能等到十三妹的出現之後才能暫時的恢復自由。
關於林青青的問題,因為張斌之前根本就沒有告訴關於林青青的事情,所以他無從判斷這個丫頭到底葫蘆裡面再賣什麼藥?原本他也問過司馬算的,結果司馬算根本就不知道有林青青這樣一個人的存在,想想以司馬算的身份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是不能親力親為了。可見這些事情都是由張炳一手策劃的。
原本許國慶還想追問一下張斌的領導於雅麗這件事的,結果這個女人乾脆回答不知道了事,看來人家還是對他成見很深了。後來他乾脆自己去找過她幾次,結果這個丫頭都沒有在家。不知道是故意躲著?還是真的有什麼事情?
和展問天並肩走在醫科大學的校園之內,在許國慶的
要求之下,兩人並沒有急於到女生宿舍,而是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女生宿舍樓在前天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改建好了,兄弟你為什麼要拖到今天才來呢?」展問天終於沒有壓下心中的好奇。因為馬文中要求施工隊日夜趕工,所以女生宿舍的改建其實比之前預估的要提前了三天完成,也就是在龍五他們被控制的那天就基本完工了。
而許國慶當初承諾的是,只要改建完成,他馬上就會來徹底的解決這裡的問題。
可是在關鍵的時候,他居然推後了幾天,而且此刻來到這裡,也是一點也不著急的去宿舍樓那邊,反而是饒有興趣的在校園裡面四處的觀賞遊覽起來。這多少讓展問天有點費解了。
據他瞭解,今天未必就是一個特殊的日子,除了是禮拜天學生老師都放假之外,再沒有任何的特殊意義。對於解決醫科大學的鬼靈問題未必就佔據了天時地利。雖然政養以前在解決某種風水疑難雜症之時,喜歡劍走偏鋒,布風水局時往往會有些天馬行空的驚人之舉。但是展問天依然還是想不出他此刻的葫蘆裡面到底在賣什麼藥?
「調調馬文中他們的胃口也好」許國慶呵呵一笑,沒有證明回答。
展問天苦笑,的確是如此。因為馬文中這兩天就在不停的催促他早點請許國慶過來,但是他就是推三阻四,找了諸多借口,好不容易今天過來了,好像心思並不自此?而林楚和黃覺哀也是很迫切的想要知道,許國慶到底有怎麼樣一勞永逸的解決這裡的問題?
「大師這兩天看起來氣色不是很好啊」許國慶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展問天長長一歎:「還不是被我家那個逆子給氣的……唉,氣的我這接連幾宿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到底生了什麼事情?」許國慶大感好奇。
展問天苦笑搖頭:「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不過老弟你也不是外人。我那個逆子前天告訴我
他準備結婚了……「「這是好事啊。大師也不用在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心煩了,所謂成家立業嘛……」許國慶訝然問道。
「問題是……唉,他要娶的正是那個叫做武海的妻子。」展問天苦笑搖頭,「原本我是堅決不同意的,不過人家現在肚子裡面已經懷上了,這個女人剛剛和武海辦了離婚手續,馬上就改嫁給另外一個男人。實在是讓我在心理上難以接受。唉,想我展家世代清清白白,居然出現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真是氣死我了。」
許國慶啞然一笑,展問天終究還是上一輩的人,思想還是無法與時俱進。說白了就是老古董。這種現象其實很正常。不過轉念想想又覺得大不對經,你展問天都能娶一個可以做你女兒的女人做妻子,為什麼你兒子娶一個離婚的女人做老婆就成了不知廉恥呢?這不是典型的只准你拉屎,不准別人放屁嗎?
想到這裡,呵呵一笑:「時代不同了,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只要兩情相悅,其它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就好像大師您一樣,還不是有一個漂亮
美麗的妻子?若是按照子的理解方式,您應該老懷大慰了,虎父無犬子嘛。哈哈……」
「這怎麼能相同?」展問天老臉一紅,隨即又脫口反問。
怎麼不同?有區別嗎?許國慶微微一頓,展問天如此的振振有詞,讓他好生費解。
見許國慶瞪大了雙眼,展問天乾咳了兩聲,剛好兩人此刻已經走到了教學樓處,急忙指了指前方,轉移話題道:「看,我們到了……」
看到教學樓,許國慶臉色一正,瞬間將剛才展問天奇怪的表現拋之腦後。大步流星的朝著那邊走去。
「兄弟是不是又現了什麼奇怪的問題?」展問天跟在他身邊,聲問道。
許國慶笑道:「這些天來,子一直在思索一個問題,您說為什麼這麼多的鬼靈在經歷了這麼多年之後,始終都聚集在這醫科大學不肯離去呢?」
「不是說有人在暗中搞鬼嗎?」展問天微微一頓。
「這應該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許國慶點了點頭,扭頭看向展問天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還有另外一個不可迴避的原因。」
展問天再次一愣,臉上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一看展問天的表情,許國慶就知道他好像還是沒有想通這其中的原委,當下笑道:「鬼魂和人一樣,它們都需要有一個固定的住處,即便是孤魂野鬼也不例外……」
「你是說它們群居在這教學樓的下面?」展問天微微一愣,隨即斷然搖頭。「這怎麼可能?如果是這樣,那麼有何須要在女生宿舍區域之內生問題呢?「「不錯這的確是沒有可能,否則宿舍樓那邊就不會接二連三的生問題了。」許國慶點了點頭。「但是如果我們深層次的考慮問題,您會現這其中還是有些讓人推敲的地方……嗯,這就回到了第一個問題上來了,它們的
確是被人暗中操控著,而且是兩次。第一次被人操控當然應該是被當年的那位前輩強行的鎮壓在了圖書館下面了,第二次則是被現在的那個幕後推手強行的將它們轉移到了女生宿舍。」
頓了頓之後,許國慶續道:「我剛肯定當初的那位老前輩之所以鎮壓了這些鬼靈之後,又被人暗中釋放,就因為他一直忽略了教學樓這個關鍵因素的存在。」
「我還是想不通這和教學樓有什麼關係呢?」展問天苦笑搖頭,難道自己真的老了?
事實上這並不怪展問天不聰明,要知道連當年虛懷子這樣的一代奇人也是疏忽了這個致命的問題,更何況是他呢?換著是許國慶有人突然告訴他這件事情,他也會想不通這個道理,不過這幾天他一直在考慮著這個問題,所以想通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我這麼和您說吧……」許國慶摸了摸鼻子。「如果學以前的那位前輩將這些鬼靈再次的鎮壓在下面,對我來說那是易如反掌,大師您更是輕車熟路……」
展問天點了點頭,他的確是有這個自信。
「但是這樣的結果可能是我們剛剛封印,馬上又被人釋放出來。所以如果想一勞永逸的解決醫科大學的問題,讓它永不生意外,這裡是最關鍵的一個因素而且缺一不可,疏忽了這裡,這裡將永無寧日」
到最後,許國慶指了指教學樓,一臉不容質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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