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從許沁的白皙的手腕上移開,許國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個丫頭的體內沒有任何的降頭跡象,這至少證明了她是安全的。因為剛才檢查她體內的情況時,他並沒有發現有和自己體內相同的症狀,由此看來,降頭並沒有因為兩人之間的關係而直接傳入到了她的體內。很有可能是降頭當時一直在他的控制之中,還沒有完全的生長起來的願意,所以還來不及通過性關係傳到許沁的體內,這多少讓他緊繃了半天的弦暫時了鬆開了一半。但是情況卻並不樂觀,因為一旦是他體內的降頭開始生長的時候,它就完全有能力通過親密的接觸之後來傳到另外一方的體內。
很不幸的是,他體內的降頭似乎已經開始有這個兆頭了。
而這個發現可能會讓他不得不控制自己??的**,至少在沒有想出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之前,他必須要控制自己的**。一想到懷中摟摟著動人的許沁,自己卻不能大塊的朵頤,許國慶就忍不住一陣長歎,這樣的懲罰,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酷刑。猛然之間,他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天譴。如果
這也是天譴的其中一種,那他媽的老天爺也太不是東西了!所以他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首先要確定這個開始有所進展的降頭會不會通過這種途徑來傳播?如果是,他就必須要想出一個辦法來遏止它的生長,如果不是當然就最好了。
關於體內的降頭,用他的話來說,目前為止還屬於可以控制的範疇之內,但是後續情況卻很不樂觀。而且未知的情況也是充滿了變數。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是,這種降頭無論是如何生長,都無法致命,因為它始終缺乏一個致命的藥引,那就是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體。
儘管如此,這個問題還是首次開始讓他有點傷腦筋了。
一切的原因則是來源於今晚安靜香那頓飯。
宴無好宴啊!
剛才他在檢查許沁體內狀況的同時趁機也將自己體內檢查一遍,他發現相比起之前久久沒有絲毫的變化的降頭,也就是腹內那一個像蠶豆一般大小的小黑點,終於開始了它的第一次
變化。它的體積變大了一點。和拇指一般大小。
只是一頓飯的功夫,瞬間就有如此大的變化,這如何不讓他吃驚?最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剛才趁著給許沁檢查身體的同時,他也很自然的進行了一次身體的排除污穢之氣的嘗試。
結果讓他更加震驚。
和當初林雲體內的情況一樣,無論他是如何的排除,對這個拇指般大小的降頭始終卻是力有未逮。這樣的情況讓他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檢查身體之內所有的位置,他沒有發現任何能讓降頭如此快速生長的藥物存在。而且他也及時的控制了體內的精元和營養不讓降頭吸收。
問題是降頭是從哪裡得到的能量呢?
答案可能和他之前猜測的一樣,很有可能這種藥物在通過食物剛剛進入到他體內的同時,如安靜香所說的那樣,它們便快速的溶入到了他的血液之內。
因為只
有在血液之內的存在的藥物才是他能力無法觸及的地方!
現在他唯一希望的是這種藥物能夠在過一段時間之後失效,或者是需要後續持續的補充藥物。否則,問題恐怕還真是有點讓人傷腦筋了。
總得來說,問題依然還不算太糟糕。至少目前為止他沒有生命危險。唯一讓他頭疼的是,恐怕他要暫時禁慾了。事實上他自己並不能確定這種降頭生長之後會不會通過性關係傳入到另外一人的體內?只不過就是一個猜測而已。但是為了許沁的安危他必須要確保沒有任何問題,才能完全的放心下。至少在他確定沒有問題之前,或者如果有問題就必須想出解決辦法之前是絕對不能再碰這個丫頭了。
想到這裡,忍不住唉聲歎氣大歎倒霉起來。
「你怎麼了?」
見政養回來之後,就一直做些奇怪的事情,拉著自己的手,時而高興,時而皺眉,時而唉聲歎氣,時而又興奮不已。許沁終於忍不住了,
同時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額頭之後,美眉輕輕的黛起,滿臉疑惑道:「沒有問題啊,怎麼這麼不正常啊,是不是今天受什麼打擊了?」
許國慶乾咳了幾聲,反手將她摟到懷中道:「那個,我最近有點事情要忙,所以你恐怕會很長時間見不到我了。」
「你說什麼?」許沁猛然離開了許國慶的懷抱,一雙美目瞪著他。「你不會是又想著玩失蹤吧?」
「哪裡……」許國慶急忙陪著笑臉解釋道。「我不過是手上突然接了一個案子,需要離開幾天去解決一些問題……」
他當然不能告訴她實情。再說了,他這幾天的確是需要琢磨出如何來解決醫科大學地下數萬鬼靈的問題,所以需要找個地方好好的想一個方案出來,事實上他並沒有撒謊。
許沁哭笑不得,不就是幫人佈置風水,再不就是看看相算算卦什麼的嗎?居然還敢自稱為「案子」,也不怕白瞎了這個詞語。
「我不管你手中有什麼大案子,還是小案子,總之你要是敢再跟我玩失蹤,我……」許沁頓了頓,好像想不出一個威脅他的辦法來,最後只好惡狠狠的道:「我就讓你好看!」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許國慶大是高興,聽她的語氣,好像並不是沒有商量。
「答應什麼?我可沒有答應什麼啊!」許沁反應很快,頓了頓之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半真半假的道:「四個務必,一定要做到。每天務必要讓我見到你,無論多晚,因為我只有見到你才能放心。你有事情要辦,務必要提前告訴我,無論是什麼事情,因為我擔心你被別的什麼野女人鉤走了。我要參加朋友飯局的時候,你務必要陪著我,你也知道的,像人家這樣的女人,有時候會遇到一些討厭的男人,所以我需要你的保護,萬一遇到了上次俱樂部的情況人家怎麼辦?最後……」說到這裡,許沁俏臉微微一紅,小聲道:「務必每天晚上都要摟著人家睡覺,因為沒有你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都快趕上總書記的四個務必了!許國慶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丫頭,人家把因為所以都一條條的擺在了你面前,雖然有點霸道,但是無可厚非啊。而且,老實說,換著任何一個男人恐怕也無法拒絕了。
「我不管,你必須要全部答應,否則我真的要生氣了!」見許國慶苦笑搖頭,沒有表示,許沁乾脆趴在他的??口開始用另外一種方式了。
這倒好,軟硬兼施之後再玩賴了!許國慶大是無奈,換著以前他絕對不會這麼的頭疼,乾脆拍拍??一走了之了,問題是現在不同。
如果說一個女人和他沒有任何的親密關係,他可以很灑脫的放棄,可一旦是發生了這種關係之後,他就會變得極為的優柔寡斷。這其實是他最大的一個弱點。而且已經多次證明了。
苦笑搖頭,許國慶反手摟住了許沁,柔聲道:「你要知道,現在是我事業的高峰期……」
媽的,這話說起來怎麼這麼的彆扭啊
,雖然這是他經常說起的口頭禪,不過卻是借用了某部電影裡面曾經說過的一句經典的台詞。
許沁更是笑得花容失色,渾身顫抖。再怎麼高峰期,無非就是多掙點錢罷了,難道還能高峰到哪裡去了?
「不管你怎麼說,總之我是不會答應了!」許沁喘著氣笑著說道。「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主意,所以你最好還是打消了剛才的那個念頭……」
見她一本正經,絲毫沒有商量餘地,許國慶也是大為無奈,索性乾脆放棄了這個想法。許國慶退而求其次道:「最近這段時間可能會很忙,所以陪你的時間恐怕不是很多了……」
「你什麼時候真正的陪過我?」許沁白了他一眼。「好了,剛才和你開玩笑了,你有事情就忙你的,不過前提條件是絕對不允許在突然玩失蹤了,知道了嗎?」
許國慶急忙點頭,許沁又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剛才到底在想什麼呢?遇到了什麼難題
嗎?」
許國慶當然不會告訴她降頭的事情,順勢問道:「你認識武麗霞這個女人嗎?」
「武副市長?」許沁一臉古怪的看著許國慶,好像顯得還有點不可思議。
許國慶點了點頭,若非今天展問天提起這個女人,他是不會專門追問的。以此來確定這個女人的到底如何,然後再決定到底要不要幫助展問天了。他是答應過展問天去看看,但是也不過只是去看看罷了。他雖然喜歡錢,但畢竟這個世界上錢不是最重要的,他也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至少不能違背了他的良心。
「你不會連武麗霞也認識吧?」許沁臉色不悅,「為什麼你總是會認識一些不該你認識的女人呢?」
許國慶頓了頓,隨即苦笑解釋道:「我倒不是認識她,只是今天有朋友提起這個女人,和我要不要接一個生意有點關係,所以想確定一下。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嗯,你還是告訴我你到底熟悉她嗎?」
許沁露出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笑道:「還算熟悉吧,今天晚上我們兩人湊巧在一起吃的飯……」
頓了頓,許沁又道:「我剛開始也不知道,事實上我是準備約錢思明吃飯,一來謝謝他頂住巨大的壓力將那塊地批給我。另外,也想和他討論一下另外一些合作項目……很巧合的是,剛好他帶著他的妻子武麗霞過來了。」
許國慶大是好奇。有這麼巧嗎?
許沁嬌笑一聲:「事實上以前我就聽過武麗霞這個女人的名字,一直想找機會認識她,可惜都沒有機會……」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許國慶忍不住好奇的追問了一句。這是今天他第二次追問關於這個女人的事情了,除了對她好奇之外,他還想瞭解一些事情。
「嗯,怎麼說呢?」許沁思索了一下。「聰明,睿智,很有大將之風,給
人的感覺她能做到今天的位置的確不是僥倖。當然,最主要的她還很漂亮,我敢肯定,如果她精心的打理一下自己,其魅力絕對不會在歐陽倩倩之下……」
說到這裡,許沁淡淡的瞟了許國慶一眼。
許國慶乾咳了幾聲:「會不會誇張了一點?不要忘記了她可是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兒子了。」
「我只是打個比方!」許沁橫了他一眼,「但是她舉手投足之間的確是能給人這種感覺,就算是歲月不饒人,但是如果她只是一個純粹的女人,我敢保證依然還是會有很多男人為她著迷的。明明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依然像三十幾歲。老實說,錢思明實在是有點配不上這個女人。別的不說,單單是氣質上就有著很大差距了?剛開始我真的沒有以為是他的妻子,還以為是她晚輩什麼的……」
這就比較合理了。許國慶點了點頭,他實在不相信一個長相平庸的女人會因為能力出眾被某位省領導直接從一個商場銷售員調到政府機關去上班。因為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雖然人們口口聲聲的喊著男女平等,但是你不得不承認,女人在事業上和男人相比,依然還是會受到很多不公平的待遇,尤其是在政途之上,女人要出人頭地往往要比男人付出的更多。事實的確是如此,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是男女平等已經很多年了,但是事實上,這不過是種假象,這個世界上絕大數的權利和財富依然還是掌握在男人手中。
而女人想要出人頭地,除了要有聰明的頭腦之外,還需要一點點的運氣,最主要的是她們還需要一些天生的優勢,比如說相貌。
金錢是男人的發言權,容貌是女人的入場卷。這個定律無論是在以前,還是現在,亦或是將來,都會是一個不變的定律。
「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許沁皺了皺眉頭,一看政養壞壞的表情,馬上她就猜出他在想什麼了?「拜託,不要把人想得這麼齷齪好不好,並不是每個女人走到今天都需要付出一些什麼?」
許國慶乾咳了幾聲,那是因為你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不過還是笑著解釋道:「我倒是沒有想什麼?只是覺得這樣的一個女人倒是很讓人佩服的,對了,你們之間都聊了一些什麼?」
說到最後,他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也沒有什麼?」許沁大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除了再次的為他兒子的事情道歉之外,主要是聊了一些家長,對了,她邀請我有機會到她家裡去做客。」
許國慶點了點頭,正常之極,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個女人是在和許沁拉關係了。想要建立起關係,拉家常這是一個不可繞過的步驟,誰的關係也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建立起來了。畢竟許沁的背景也是不可小瞧的,至少在北方那是相當的有人脈的。不過只拉了一些家常,這多少有點讓人不可理解了。一定還會有什麼別的用意了。
頓了頓之後,許國慶追問道:「只是聊了一些家常嗎?」
「當然了……」許沁頓了頓,猛然之間好像想到了什麼。「對了,我們
聊到了那天去俱樂部的事情。應該是說錢明明為什麼要去俱樂部的事情?」
「為什麼要去呢?」許國慶大感興趣。
許沁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續道:「她告訴我以前錢明明是沒有那麼早去俱樂部的先例的。之所以那天早去,完全是因為他當時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去給一個她的一個朋友幫忙辦點事情……」
頓了頓之後,許沁又道:「而且她還追問我為什麼要那麼早去鑽石俱樂部?」
許國慶點了點頭,他現在可以證明武麗霞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之所以問許沁這個問題,是在懷疑有人通過這件事秦來巧妙的打壓錢思明在俱樂部的利益。打擊錢思明,自然也就是在打擊她本人了。這一點和他先前的猜測是一樣的。說白了也就是武麗霞已經開始懷疑這一切是歐陽倩倩故意安排的了。但是她有不能確定,所以藉著許沁和錢思明吃飯的功夫來做一個證實。
「你告訴她了嗎?」許國慶追問了一句。
「當然!」許沁很直接的點頭,「我很喜歡這個女人,我認為她比歐陽倩倩要招人喜歡,所以我告訴她我當時是接到了歐陽倩倩的電話之後,直接過去的。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的。」
「那她有沒有告訴你錢明明那麼早鑽石俱樂部幹什麼?」許國慶皺了皺眉頭。並不是他很三八,而是他想起了明天晚上歐陽倩倩約自己到她家去吃頓便飯,所以他想間接的弄清楚歐陽倩倩的目的。
這不由得不讓他去小心一點,因為歐陽倩倩這個女人的身份實在是太複雜了,而且她的命理也是更為的複雜。他可不想自己無意之中被捲到一場不該他捲入的戰爭之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