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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2章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文 / 聽葉

    之所以追問馬文中宿舍改建的事情,許國慶的目的其實是想證實自己的另外一個大膽的猜想,同時也想看看這幕後的操控者到底是一人?還是多人?想不到陰差陽錯的居然現了錢思明這樣一個更加讓他頭疼的問題。

    當然這並不表示錢思明或者是他背後的靠山就直接參與到了醫科大學這詭異的事情中來,畢竟現實之中並不是隨便的一個人就有這種能力和修為的。以許國慶的猜測來看,他們很有可能是不明就裡的被有心人利用了。畢竟他們手中有權。

    讓他頭疼的是,這次自己可能又會不可避免的捲入到了一場他不想捲入的政治鬥爭中去。

    想到這裡,忍不住大歎倒霉,他之所以有這層顧慮,那是因為他想到了許沁。不要忘記了許沁現在是有很大的利益在這s市的,要命的是她現在的利益還和歐陽倩倩之間有不可繞開的關係。若非如此他是絕對不會關注這方面的問題,而且一旦是遇到之後就會躲得遠遠的。畢竟這裡面的水不只是渾那麼簡單了,說它深不可測也

    不為過。他既不想撈取什麼政治利益,也不想得到什麼更多的回報。因為涉及到這種事情實在不是他這樣一個江湖術士該插手的事情。

    試想,既然許沁意場上和歐陽倩倩之間有利益之爭,而歐陽倩倩背後的靠山之強硬實在是不可小瞧。現在的問題是剛好許沁成功的利用了錢明明事件從歐陽倩倩嘴巴裡面拿下了一塊黃金地皮。而這個問題好像又涉及到了錢思明。聯想到其它複雜的關係,和歐陽倩倩故意整錢明明的事情,還有他的市長夫人和歐陽倩倩省長公公之間的那點事……許國慶忍不住有種捋不清頭緒的感覺。直覺告訴他,許沁事後的麻煩肯定會有點的,因為他突然想到了歐陽倩倩明天晚上約自己的事情。不知道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沒有關係呢?

    如果不是因為許沁這檔子的事情,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了。不過現在好像比較難了。

    想到這裡,也沒有心思在坐著了,長身而起,許國慶看著馬文中笑道:「馬校長這個故事很有創意,我很喜歡。而且從中我得到了不少的啟。嗯,醫科大學的所有疑點

    現在基本弄清楚了,至於那個幕後之人,我倒是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如果他識趣最好自己乖乖的走出來,或者消失。否則,那就只怪他自己倒霉了。所以女宿舍樓改建問題馬校長抓緊時間辦好,到時候我會抽個時間來一勞永逸的來解決這裡所有的問題。」

    感受到許國慶強大的自信,幾人同時覺得不可思議,想到他最後還有第三個解決的方案一直都沒有說出來,又覺得大有可能。看來他還有最後的一張底牌沒有打出來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對於馬文中他們不是很瞭解許國慶的人來說,再不敢對他有絲毫的小瞧。()

    許國慶之所以急著離開,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心中惦記著許沁體內的降頭問題,若不能確定她沒有絲毫的問題,他實在是無法安心下來做任何的事情。至於醫科大學的問題,嚴格意義上的來說,其實已經解決了。唯一讓他覺得有點為難的是如何來處理這些鬼靈的問題了。那可是數以萬計的鬼靈啊。

    學虛懷子一樣,故技重施的鎮壓它們?這

    有點殘忍了。一旦是被地府的人察覺,恐怕又要拿著雞毛當令箭的誹謗他畫地為牢的私自關押地府的鬼靈,他倒不是怕擔這個罪名,只不過麻煩能少一點是一點,這也是為什麼他不贊同第一個解決辦法的最主要的原因。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它門全部徹底的消失。這更加行不通,姑且先不論他沒有這個實力,就算是有,他也不能做出這樣一件傷天理的事情來的。

    所以最後他選擇了第三個辦法。

    事實上醫科大學的這點問題對於許國慶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大問題。之所以這麼的曲折,主要還是這其中涉及到了一些陰謀陽謀。也正是這些恩怨情仇,讓原本簡單的問題變得複雜起來。其實醫科大學的問題單純的來理解,並不複雜,真正複雜的在人心。相比起以前他所遇到的陰陽雙穴來說,這裡依然還是稍遜了一個甚至是好幾個檔次,所以他自問這個問題還難不住他。問題在於他必須要妥善的處理這些鬼靈。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最理想的辦法就是度亡靈。但是如此多的亡靈這又需要佈置一個大的法場,和大量的僧人,夜

    以繼日的度。時間絕對不短,但是這明顯的是在這裡行不通的,不要忘記了這裡是學校。所以剛才他連提都沒有提起這個問題。而是想了另外一個辦法。

    而這個辦法卻是需要大費周章,需要他仔細的琢磨一個萬全之策來。這樣做除了需要時間之外,他還需要在醫科大學裡面尋找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所以對於他來說,關於醫科大學的問題,其實已經告了一段落了。他現在當其中的反而是要解決醫科大學的鬼靈如何妥善的安置。至於那個幕後之人,他也覺得無所謂。他剛才已經很清楚的暗示了林楚,如果他明白事理,自己或許還能不計前嫌的幫助他解決瞎眼的問題。如果冥頑不靈,那他也只好對不起之前虛懷子的委託了。畢竟虛懷子只是委託他去尋找楚韻,其他人可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因此只要他妥善的安置了醫科大學地下無數的鬼靈之後,就算他們再多人在暗中再怎麼胡搞,終究也是無力回天了。

    走出醫科大學的時候,許國慶猶豫著自己是去接許沁下班?還是直接回家等她?想想,反正是閒來無事,索性還

    是先到她公司吧。不管怎麼說,能讓這個丫頭展顏一笑,也算是作為男人該做的事情了。

    「老弟!」

    許國慶剛剛準備朝許沁公司走去的時候,背後展問天的叫聲傳來。

    顯然他隨後追出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追問自己了。

    「大師不會是惦記家中的嬌妻,急於回家吧?」待展問天走近之後,許國慶呵呵一笑。

    這完全是他的一句試探,因為他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安靜香和洪欣是被那個神秘人一起帶走的,既然洪欣正準備著出國留學,可見這個丫頭好像沒有遇到什麼刁難。那麼很有可能安靜香也應該在家裡好好呆著了,而且展問天看起來好像也沒有絲毫擔心什麼。但是他又不好追問,畢竟你跟人家打聽他妻子的事情,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之前他因為追問馬文中妻子宋儀的事情就已經讓人很不高興了。

    展問天啞然一笑,他也習慣了政養的油嘴滑舌,絲毫也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索性我閒來無事,醫科大學的問題也必須要等到宿舍樓改建之後才能佈置風水,我在那裡也是白搭,倒是那個林楚恐怕要忙一點了……」

    「這是他應該做的事情!」想到林楚,許國慶就忍不住想笑,他肯定是幾人當中最忙的一個人了,至少在這幾天之內是很這樣的。尤其是晚上的時間。不管怎麼說,今天這小子算是徹底的被自己打壓了一下他的囂張氣焰。以後應該會對自己老實一點了吧?

    「老弟你似乎和林楚之間有點過節?」兩人邊走邊聊,展問天直接的問道。

    「談不上過節。可能是同行相輕吧,不知道為什麼,小子就是看他不順眼。」許國慶嘿嘿一笑。避重就輕的回答道。

    展問天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政養的習性他還是很清楚,至少在他自己看來,這小伙子雖然有點無賴了一點,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很有主見的,而且論起??襟來,很少有人

    能比得過他了。所以政養主動和一個同行較勁,這在他看來還是極不正常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今天在客意的針對林楚了。

    不過既然政養不願意說起,他也不好過多的追問,點了點頭道:「這個林楚很不簡單。以前我對他不是很瞭解,不過聽馬文中介紹,他的能力還是很可怕的。所以,小兄弟你如果和他之前有什麼私人恩怨,最好還是注意一點……」

    輕視別人一向不是他的習慣,許國慶點了點頭,扭頭看著展問天道:「大師想必還不知道這個林楚是歐陽倩倩的高級顧問吧?」

    「我也是不久之前剛剛聽說過一點關於他的事情!據說他在s市已經待了十幾年來……」展問天皺了皺眉頭。「想必歐陽董事長辦公室的風水格局,還有那裡整棟大樓的格局,都應該是出自他的手筆了,我原本還在懷疑到底有誰能有這麼高的能力,看來必定是他了。」

    十多年了?許國慶微微一動。關於林楚的問題,他馬上隱隱的有了一些另外的猜想。不過卻不想過多的和展問天提起,畢竟他也不想他牽涉到其中來。而且林楚既然是歐陽倩倩的高級顧問,那麼可以肯定的是歐陽倩倩的省長公公自然就不會放過這樣一個高人白白的浪費了。說不定,他根本就歐陽倩倩的省長公公安排在她身邊幫助她的也不定。這一點剛才展問天已經說過了,他已經在s市待了十幾年了,而歐陽倩倩真正成名也才短短八年的時間。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大師這幾天都在忙些什麼呢?」許國慶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我正是為這件事情找你!」展問天臉色一正,好像前幾天遇到了一點難題。

    許國慶也是連忙肅容,因為從他認識展問天起來,幾乎從來沒有見到他露出這麼凝重的表情。

    「前幾天我迫不得已接手了一個案子……」展問天的表情顯得很無奈。好像遇到了一點難以解決的事情?

    「迫不得已?」許國慶大為不解。「難道還有人

    逼您不成?好大的膽子……」

    要知道以展問天在風水界的能力和名氣,有幾個人膽子大到敢去威脅他幫助佈置風水?難道他們就不怕展問天隨便佈置幾個風水糊弄他們?或者是暗中搞鬼?這對他們的打擊可是致命的啊?所以,佈置風水這種事情最好還是好言相勸,高薪誘惑,採取逼迫的手段來,實在是很罕見啊,這不由得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這他媽到底是那個傻大膽做出來的事情啊?

    展問天無奈苦笑:「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有點一言難盡啊……嗯,我們找個地方慢慢的說,我年紀大了有點分析不出這其中的問題所在,你幫我好好分析一下……」

    看來情況好像還很嚴重了。許國慶急忙點頭,剛剛準備就近找個小酒館兩人邊吃邊聊時,展問天笑道:「還是到我家裡去吧?剛好上次你去了,我很不湊巧的有點事情要做,都沒有好好陪你喝一杯。而且靜香也是一直都想再請你好好去吃頓飯……」

    許國慶頓了頓,

    暗叫乖乖,你們家裡的酒誰還敢喝啊,上次就差點催了老子肚子裡面的降頭。這要命的酒可是打死他也不敢再喝了,不過展問天剛才的話卻是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因為他的意思好像安靜香還好的待在家裡似的?還真是他媽的活見鬼了。想到這裡笑呵呵道:「原來大師想喝酒了,不過您愛人有時間應酬嗎?不如讓小子做東,我們到外面隨便吃點吧?」

    展問天撫鬚一笑:「不礙事,靜香已經在家裡給準備好了酒菜,自從上次你到我家去過之後,她一直都待在家裡,每天用心的琢磨研究食譜……連出門買菜都是鐘點工每天帶上來的?」

    「什麼?」許國慶瞪大了雙眼,脫口問道。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展問天對許國慶表現出來的奇怪表情有點不解。

    許國慶乾咳了一聲,苦笑道:「小子只是懷疑您夫人的耐心,這麼多天足不出戶,那可是需要相當的忍耐力的?」

    展問天大是釋懷,哈哈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靜香一旦是迷上什麼,可以連續幾天足不出戶,一定要研究出一點心得之後才會罷休的。當初她摸索我教給她的一個風水陣法的時候,曾經嘗試連續一個月沒有出國門的記錄,這次才幾天的時間,實在算不上什麼。比如說,你為醫科大學守夜的那天晚上,她就整整在廚房忙活了一宿的時間,就是為了試驗一道菜當中到底放什麼佐料更加合適一點?唉,她倒是興趣高昂,可惜連累的我也要整宿的不停的幫助她嘗試菜的味道……」

    許國慶苦笑搖頭,他再次的有點迷糊了。如果是展問天說的是真的,那天晚上他在醫科大學遇到的那個女人是誰?

    事實上他不是沒有懷疑展問天剛才說的話是真是假?他甚至懷疑他追上自己的目的就是想要告訴自己這些?問題是,展問天的表情沒有絲毫的作假。而且還流露出了一臉的無奈,若非親身經歷,他是不可能流露出這樣逼真的表情的。如果是演戲,那展問天的演技實在是太可怕了。

    至此,他居然開始有點動搖自己那天晚上

    見到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安靜香了。不知不覺之間,他有點後悔自己那天晚上沒有取下她的面具了?

    可以確定一點的是,要麼就是展問天在騙他,要不就是那個女人不是安靜香。再不就是展問天被安靜香騙過去了。以許國慶的聰明,反而是有點不能確定到底自己應該去懷疑哪點了。不過他仍然還是堅持的認為那天晚上見到的那個女人一定就是安靜香。因為從當時的種種情況來看,還有她和宋儀之間的對話,這個可能性是很大的。

    不管怎麼說,只有去見識一下,才能確定下來了。

    想到這裡,許國慶呵呵一笑:「盛情難卻,聽大師這麼一說,我還真是忍不住想去見識一下您夫人這些天嘔心瀝血研究出來的食譜了……」

    儘管他有點擔心安靜香再給自己吃下什麼催降頭的藥物,但是如果不確定自己心中的疑惑,他實在是無法安心。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想到這裡,許國

    慶也是忍不住為自己的犧牲精神大是驚訝,?的,為了查清楚安靜香的問題,老子可是拿著命去吃這頓飯啊。我容易嗎?

    如果確定了這個女人就是安靜香,那麼他同時又在好奇,為什麼她和洪欣明明被那個神秘人帶走了,反而是兩人都沒有任何問題呢?

    所以,他還想從安靜香口中套出那個神秘的人到底是誰?當然他也想知道,到底是哪個不知道死活的傻大膽,居然敢強迫展問天這樣的能人去幫助他佈置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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