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許國慶先敏感的現蕭然那雙呆滯的雙目之中一道亮光激射而出,朝著自己迎面疾閃而來。明顯的是體內的某個靈體被另外一個強行的逼出了體外。
許國慶稍微一愣,馬上明白了是自己的靈童被強行的驅除了蕭然的體外,看來這個佔據蕭然身體的靈體的能力相當的強悍。居然連幾乎是上百歲的靈童也是奈它不何?要知道靈童可是龍二以某種特殊的煉製方法,千辛萬苦的煉製成功。而且曾經跟隨虛懷子四十幾年的時候,所受到的熏陶豈是一般的靈體所能比擬的?難道蕭然體內的真的是林雲?畢竟林雲先天就有不可比擬的優勢。
靈童瞬間回到了他的腦海之內。許國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才他雖然感應到了靈童的虛弱,但是至少它的安危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不敢猶豫,許國慶手中一道精光閃電般的脫手而出,朝著蕭然的眉心之處貼近。丘印再一次的出手了。剛才他注意到了,靈童被強行的逼出體外之後,蕭然顯得極為的虛弱,顯然他體內靈體也
是同時被靈童重創。只不過靈童似乎還是稍微的落下了少許的下風。
趁著它此刻虛弱的時候,許國慶當然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在強悍念力的操控之下,丘印幾乎是在轉瞬間就貼近了蕭然的眉心。度之快,幾乎是難以置信。
蕭然根本就避無可避,因為度實在是太快了。在旁人看來,不過就是一道亮光一閃而逝而已。又因為蕭然體內的靈體受到了靈童的重創,所以它移動躲避的度也是大打折扣。
丘印剛剛靠近蕭然的眉心之前,很快一陣驚恐淒厲的聲音傳來,原本一臉凶橫之氣的蕭然瞬間呆呆的立在哪裡,像是被突然之間點住了穴道一樣。
很快,丘印牢牢的印在了蕭然的眉心之處,就好像突然粘在他的額頭,沒有像之前對付式神那樣,只是輕輕蓋個印章之後就閃電般的回到了許國慶的手中。
之所以這樣,許國慶的目的很簡單,因為他很懷疑這個靈體就是林雲,所以
並不是要將它逼出蕭然體外,而是要將它封印在蕭然身體之內。萬一讓它出來之後趁機溜走,許國慶下次要找它恐怕就難如登天了。所以不管是不是林雲,先將它封印再說。
一切只是在眨眼之間完成,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灑脫的讓人難以置信。連虛弱無比的宋儀也是瞪大了美目,顯得不可思議,因為之前他的丘印在對付她的式神時,根本就沒有這麼的強悍。怎麼此刻反問顯得如此的利索呢?
她哪裡知道,許國慶這已經是今天第三次使用丘印了,如果說前兩次是在摸索,那麼最後一次完全就是在實踐。可以負責任的說,宋儀和她的魂幡不過就是給許國慶提供了一次很好的練兵的機會而已。
很輕鬆的,拍了拍手,許國慶緩步的走到了威風八面,正傲然挺立在安靜香面前的杜燁身邊。
「老弟,你看這個妖女如何處置?」杜燁沒有扭頭看他,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嘿嘿一笑。「是先姦後殺?還是殺了之後奸屍?」
許國慶渾身打了個機靈,汗毛直豎,果然夠狠啊隨即心中又大感好笑,這個老子終於出了一口心中的惡氣,剛才被蕭然挾制的那股晦氣煞那間消失,看來是心情大好。
「無恥,有種的你們就殺了我?」安靜香大口的喘著粗氣,悶哼了一聲,不過一雙美目之中依然還是閃過了一絲懼色。這樣的酷刑恐怕很少有女人能受得了。
「你剛才沒有聽清楚嗎?我們兩兄弟正在商量著如何讓你死的更加痛苦一點」許國慶訝然反問。
「對頭,對頭」杜燁也是點頭附和,兩人之間默契的合作,許國慶只要一個厥??,他就知道要放什麼屁了。此刻自然是配合無間,再次怪笑幾聲道:「以老哥我的建議……嗯,還是先姦後殺吧?這樣至少還人性一點」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出了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奸笑聲。
少許,許國慶止住了笑容,悶哼了一聲
:「無論是奸是殺,至少老哥你要先看看她的面相吧?萬一長的不太環保了,豈不是讓人大倒胃口?」
「有理,有理那就先鑒定一下級別吧……我老人家可是對女人的要求極高的……」杜燁恍然大悟,手中的陰陽劍,猛然朝著安靜香的面具挑去。
許國慶沒有阻止,他很清楚杜燁的為人,好不容易贏得勝利果實,就這樣輕易的處置他自然會很不甘心,不好好的戲弄一番,就不叫杜燁了。
只見杜燁的陰陽劍在剛剛接觸到安靜香的面具之處時,突然稍微的向下滑落,劍鋒剛好指在了安靜香那高高聳起的酥??之處,沒有絲毫的猶豫,隨著劍尖的滑落,安靜香??前的衣服,瞬間被直接劃破,豐滿而白皙的酥??勢如破竹的彈跳了出來,那深深的??溝和堅挺的酥??,連許國慶也是看的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身材居然這麼的誘人?吞了吞口水之後,許國慶強迫自己轉移了視線,再看下去恐怕真要犯罪了。
安靜香尖叫
一聲,雙手慌亂的遮掩住了自己的??口,口中狂吼道:「混蛋,流氓,無恥……」
換著是任何一個女人受到這樣的羞辱都會如此的。
「你怎麼知道我的這些外號?」杜燁無恥的奸笑幾聲,雙眼直直的盯著安靜香那半遮半掩的酥??,雙眼綠光直冒。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太危險,許國慶絲毫也不會懷疑他會直接鑽到那深深的??溝之處。
杜燁嘖嘖讚歎幾聲,扭頭看向許國慶道:「以老哥我的御女經驗來來看,這個女人絕對不會過三十歲……」
果然是老色狼,許國慶暗自好笑,不過依然還是對杜燁的眼力大為的歎服,至少之前他看到宋儀的身體時就猜錯了。當然,他絕對不會相信杜燁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色鬼,之所以如此,恐怕還是對這個女人太氣憤了。否則這麼多年來他就不會專門花錢去買春了。
「怎麼了,不相信?」許國慶的神情讓杜燁大為不滿
,居然扭頭看向他哼了一聲:「居然敢懷疑我老人家的專業,敢不敢和我打個賭,如果你輸了,你就……嗯,幫我倒半年的尿壺如何?」
許國慶大感好笑。剛要說話之時,杜燁哈哈一笑:「那就這麼定了……」
話音剛落,陰陽劍微微斜起,朝著安靜香臉上的面具挑去。
許國慶大驚,急忙伸手阻止,要知道他可並不急於知道安靜香的真面目,否則可就打亂了之前他的計劃了。
「怎麼了,擔心輸給我?」杜燁扭頭一臉好奇的看著許國慶。
安靜香也是一雙美目看著許國慶,她似乎在猜測為什麼許國慶會阻止他取下自己的面具?
許國慶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瞟了一眼安靜香,見她的眼神也是露出了費解的神情,心中暗叫不妙,萬一這個女人猜出點什麼,自己下一步計劃
就無法實施了,急忙嘿嘿一笑:「我只是突然在考慮要不要先扒光了這個女人的衣服解恨再說了?老哥你認為呢?」
「妙計,妙計」杜燁眉開眼笑,看到許國慶暗罵這老子無恥,可能是經常和別的女人玩這種遊戲。所以此刻才顯得如此興奮。不過口中雖然這麼贊同,手上卻沒有任何的行動,顯然不過是嚇唬這個女人罷了。
「可惡……」安靜香大吼一聲,使出了吃??的力氣,整個人突然站起來。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安靜香厲斥一聲,整個身體奮力的朝著杜燁手中陰陽劍的劍尖之處撞去。
她好像不想活了?
許國慶和杜燁同時大感不妙,剛才的玩笑似乎開的有點過份了,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烈性。
許國慶揚手之間念力瞬間彈射而出,將杜燁手中的陰陽劍彈偏了少許,但是依然還
是晚了一點。
安靜香的整個身體已經靠近了劍尖之處。雖然遠離了??口的要害位置,但是卻直直的朝著腹之處斜刺而去,這同樣也是可以要人命的。
杜燁更是避之不及。雖然在疾的爆退,但是安靜香卻是拚命的前衝。
許國慶大是駭然,雖然這個女人一直想著要他的命,但是歸根結底其實還是中間有什麼誤會。而且他始終都認為這個女人不過就是被仇恨沖昏的頭腦,其實品行還是不錯的,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她的命,遲遲的不揭穿她的身份也是不想撕破了臉皮。
哪裡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因為受到了點屈辱居然會一心求死,如此剛烈的個性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了,而且也失去了他的本意了。如果真的因為今天這點事情,而讓這個女人香消玉殞,他恐怕就會自責一輩子了。
當下急忙閃身,先是閃電的般的將杜燁擠開了少許。現這樣還是無濟於事,猛一咬牙,整個人閃
身硬生生的擠進到了安靜香和杜燁陰陽劍中間。右手搶在了陰陽劍刺中她腹的位置之前,直接伸手將安靜香的腹之處摟住。同時一個側身,將她快的拉到了另外一邊。
許國慶悶哼一聲。因為安靜香一心求死,所以衝撞的力道極大,儘管是許國慶度再快,依然還是被杜燁手中的陰陽劍直接刺中。
若非杜燁反應的快,及時的爆退了幾步,他的整條胳膊將會直接被他的陰陽劍貫穿。不過這樣一來,至少,安靜香暫時避開了致命的一劍。所有的力道都被他的胳膊一力承擔。
儘管渾身巨大的疼痛,許國慶依然還是忍不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同時苦笑搖頭,左胳膊之前被式神所傷,現在輪到有胳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