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陣驚訝的尖叫聲,驚醒了美夢正酣的許國慶。
睜開眼睛,見十三妹和林青青同時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許國慶大感好奇。又怎麼了?自己不過就是在陽台打坐了一宿,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難道是沒有見過打坐都這麼帥的姿勢?
「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許國慶大感啞然,剛要開兩句玩笑時,見二女同時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下面,頓覺大不對勁,低頭看了一眼,也是忍不住臉色猛然一變。
乖乖,了不得了。
許國慶同樣是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一眼,確定了自己沒有做夢。
他發現自己依然還是盤坐著,不過區別在於,他根本
就不是像昨天晚上那樣盤坐在地板之上,而是離地板將近一米多高的距離懸浮在半空之中!
同樣也是盤腿坐著,但是這兩者之間的差距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了。最要命的是,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坐在地板上的。因為他有這種坐在地板上的感覺,他甚至還感覺到了??的一陣冰涼。
只聽見撲通一聲,許國慶「哎喲」一聲,猛然跌坐在了地板之上,雖然只有一米多高的距離,但是依然還是疼的他直咧嘴。
他很清楚這是剛才猛然分心之後,才導致了自己不能心如止水的懸浮在半空之中這保持了一整晚的姿態。
二女長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許國慶,許久之後十三妹才喃喃自語的問道:「你到底在幹什麼?不會是在變戲法吧?」
許國慶一邊揉了揉自己的??,一邊苦笑搖頭道:「如果我告訴你們,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你們相信嗎?「二女相視一眼,再次扭頭看向許國慶,臉上同
時露出了不相信的神情。
這不就得了!許國慶暗自腹誹了一句,心中隱隱的猜出了一點苗頭。很有可能是自己的那種精神念力在作祟。因為昨晚他的精神念力在被太極封印壓制的時候,他整個人一直都處在一個昏迷不醒的狀態之中。所以很多具體的情況他也不甚了了,只能連猜帶蒙了。
他依稀的記得,昨晚他閉上的眼睛的最後時刻,他的精神念力正在飛快的運轉,渾身上下的氣場在靈台之處的太極封印的壓制之下,也是在不停的飛速猛漲。似乎在和太極封印較勁一樣。而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昏迷過去,既然是昏迷了過去,自然就會保持一個心如止水到不受任何外界干擾和內部思維的限制。很有可能正是這種止水不波的境界,刺激到了自己的精神念力不斷的增強,達到了一個飛躍的提升。
但是因為精神念力在不斷的提升的同時又急於尋找一個發洩點。而這個時候,剛好就拿昏迷不信的自己做了一個實驗。
這樣的猜測雖不中亦不遠亦!因為既然是精
神念力,自然是需要有人來控制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這種精神念力完全是自身氣場爆發的一個產物。那麼當他昏迷沉睡的時候,這些力量自然就會在他身邊不停的纏繞,絕對不可能離開他的身體的。而當他們沒有人控制的時候也是絕對不可能隨便找個東西胡亂的發洩。
所以他這樣猜測是有根據的。
想到這裡,急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腦部,封印還是如此,沒有任何改變的症狀,不過他隨即發現了另外一個讓他喜憂參半的事情。體內的兩股內氣在剛剛啟動的時候,居然有種洶湧澎湃的感覺,他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有一個問題他卻可以確定是好事無疑。
體內的那藥丸般大小的黑色氣團,居然變得小了很多,只有像芝麻一樣大小了。若不是剛才他仔細的檢查,幾乎就要誤以為沒有了。
可以肯定是絕對是因為太極封印的功效,讓它受到了不小的打擊。這樣的一件好事,為許國慶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折磨它的辦法。只要它們稍微長大一點
,自己就可以如法炮製的借用太極的清和之氣,來殺殺它的銳氣。
見許國慶臉色時喜時憂,站在那裡眼珠直轉,臉上還不時的露出一絲傻笑,二女大是害怕,不會也是被降頭給鬧的吧?
「你……沒事吧?」許久之後,十三妹小聲的追問了一句。
「沒事!」許國慶心情大好。雖然沒有解決靈台封印的問題,最起碼他的收穫依然還是不可估量,「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好得很了……」
再次爽朗的一笑,摸了摸肚子,皺了皺眉頭道:「先填飽肚子吧,好像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二女還是半信半疑,原本還想追問幾句,見他精神奕奕,臉上神采飛揚,哪裡有半點問題的症狀?如果這樣的人有問題,全世界就沒有一個好人了。
原本許國慶準備到樓下去買點上來了,結果發現廚房裡面
早就熬好了粥,而且油條甜點之內的也是擺好在餐桌之上,追問之下才發現原來是林青青起床熬好的,而其它的則是十三妹出去買回來的。
吃飯的途中,許國慶發現兩人的關係出奇的好,不時的還偶爾輕聲細語,全然沒有把許國慶放在眼裡。想必是十三妹感於林青青的遭遇,所以兩人之間倒是有點無話不談的意思了。
他注意到林青青的臉色依然蒼白無力,看來身體依然還是虛弱無比,剛才吃完早餐,放下手中的碗筷,看著林青青道:「那個,青青同學,你先暫時修養幾天,我今天去給你請個十天半個月的假……」
「你能搞定嗎?「林青青美目瞟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很不好意思的笑容,因為她看見了許國慶臉上的抓痕。有心想要說聲抱歉,瞟了一眼旁邊的十三妹又不得不嚥了回來。她實在是搞不懂這兩個人的關係。
「問題不大。「許國慶也是頭疼,說不好只有去找梅若華幫忙了,只是不知道她今天在不在公司呢?
「不會是又去施展你的美男計吧?」林青青忍不住想到了上次她作弄麗莎的事情,忍不住調皮的一笑,連弟弟的事情也是瞬間忘記了。
十三妹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注意的神情。
許國慶乾咳了幾聲,一臉尷尬的道:「這種小事情,我是手到擒來……」
十三妹嗤之以鼻,輕哼了一聲:「就他這樣還美男計?真要是這樣不被人拿棍子轟出來就好了……」
許國慶大是不滿,口中抗議道:「也不能這麼說?通常情況之下,不是我看得順眼的女人,我是不會用此妙計的,因為我擔心被人將計就計,那樣我就吃大虧了……」
二女同時大汗,不過隨即習以為常的聳了聳肩,許國慶的人品他們還是很瞭解的,這樣大言不慚的話也不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聽說,如果有一天不說了,反而是奇怪了。
「好了,這個問題洪雁姐已經幫我搞定了,你就不用操心了林青青出奇的溫柔的看了他一眼,小聲的說道。
許國慶驚訝的扭頭看了十三妹一眼,想不到這個丫頭看起來冷冷的,居然還有點古道熱腸的俠女風範?果然是江湖中人。不過剛好也解決了他頭疼之處。
當下聳了聳肩:「這樣也好,免得我親自出馬。嘿……」頓了頓轉看向十三妹移話題道:「我要出去半點事情,你怎麼安排?」
「你去哪裡?」十三妹漫不經心的追問了一句。
「約好了一個朋友……」許國慶呵呵一笑,沒有正面回答,事實上今天從現在一直到晚上他真的是有點事情。「你不會是還想跟我一起去吧?不過恐怕有點不方便啊……畢竟男人之間的事情……」
十三妹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陪一下青青,順便安排一下她爺爺的事情。另外,
明天晚上記得要帶我卻醫科大學,要是我發現你單獨去,哼哼……」十三妹無聲的威脅著許國慶。
明天晚上輪到許國慶到醫科大學的宿舍去看守了。這一點十三妹早就跟他說過了,只不過許國慶吱吱唔唔的沒有應承罷了,想不到她的記性居然這麼好?稍微思索之後,微微一動道:「可以,不過到時候你要叫上杜燁……因為到時候你需要有一個人來保護,我可不希望你這樣的大美女步入以前那些冤死者的後塵……」
十三妹和林青青同時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忍不住心底微微一陣發寒。許國慶雖然說的平淡,但是她們分明的從他的語氣之中敏感的把握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慎重。可見他對明天晚上的慎重。
「不用叫展大師幫忙嗎?」十三妹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還是等等再說吧……」許國慶微微一陣猶豫,並不是他不相信展問天的實力,事實上,沒有人比他更加相信他了。問題是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接近展問天的時
候他就有種心驚的感覺。後來他曾經仔細的思索過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對自己欣賞愛惜有加的前輩有這種不該有的感覺?想了很久之後他得出的結果是,並不是展問天給他這種感覺,而是他的新婚妻子安靜香!因為這種感覺剛開始他並沒有發現,直到在醫科大學見到安靜香之後才悄然升起的。
十三妹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卻沒有表示任何的異議,事實上連她自己也在奇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已經開始毫無保留的去相信這個江湖騙子了?
「只叫上杜燁就好了,到時候你的那些小兄弟也不要去了許國慶補充了一句。
他目的很單純,因為明晚醫科大學的守夜,按照他的想法,肯定是要把所有他認為有問題的地方一一的查看一遍。別的地方他不敢肯定,教學樓和女生宿舍肯定能有很大的問題發生。
而且事實上,他之前跟馬文中提出這個守夜的建議時,其實主要還是為了方便他探查清楚十三妹爸爸的問題時沒有人打攪和阻攔,至於醫科大
學的問題不過就是一個附帶而已,畢竟馬文中請了那麼的高人,人家未必就會把自己當回事情。不過通過昨晚林雲的問題他改變了主意,因為這個降頭師已經惹起了他極大的警惕。既然如此,索性就順便在明天晚上輪到他守夜的時候將醫科大學所有隱藏的問題一個一個的挖出來。在瞭解清楚了事情真相之後,在和馬文中去談價錢的問題。到時候他多少可以多要點。
但是如果是全面的檢查醫科大學的問題,很有可能多少會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甚至還有可能會遇到了一些他沒有考慮到的意外發生,那麼這個時候帶著十三妹這樣一個女人純粹就是在礙事。雖然他這幾天自己的修為好像回來了一點,但是因為和他原來的性質差別很大,所以其實他自己也拿不準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體內有兩股內氣可以為他所用。再不就是自己的那股精神念力,至於到底能發揮什麼樣的實力?還需要進一步的鑒定和實踐。那麼這個時候有杜燁在身邊就不至於讓他分心。
老實說,就算是換在以前他有強悍的太極護體的修為,也是不敢對這醫科大學的事情有半點輕視,如果只是單純
的風水事件,他倒是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問題是如果這裡面很有可能是涉及到了人為的棘手問題。
種種跡象表明,醫科大學的問題,的確是有人暗中操控的跡象。單單是一個能養成高級靈降的降頭師他就未必有把握能穩操勝券了,如果暗中操控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呢?
這是任何一個人不能承擔的結果,包括他許國慶在內。當然,他自信自己自保是沒有認為問題的,除了身體上現在這些他還沒有完全弄清楚的詭異現象,不要忘記了他的奇門遁甲就是他自保的最大的屏障。
此刻十三妹見許國慶連其它人也不讓帶進去,心中又不由得一陣好奇,忍不住小聲道:「帶幾個兄弟進去是不是要安全一點?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到時候他們可以幫你的忙幹點粗活什麼的……」
這種事情哪裡是人多就可以解決的?許國慶啞然一笑,一臉愜意的看了十三妹一眼,他突然發現這個丫頭有時候還是蠻天真可愛的。
搖了搖頭,許國慶再次一笑:「有十三姐你這樣的美女在身邊,我渾身上下都會有中使不完的力氣,去多了反而還不方便……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嘛!」
十三妹俏臉微微一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的意思原本是想為他分擔一點事情,再說了聽他說的這麼玄乎,恐怕多少會有點危險,她也是出於擔心。哪裡想到許國慶又開始不正經了。她發現自從那天晚上被這個男人強吻之後,自己對他的容忍度越來越寬了,而他好像對自己也是越來越放肆了?最要命的是自己好像也越來越麻木了?這樣下去似乎有點危險了。
十三妹的表情,許國慶馬上就知道她想到了別的地方,雖然剛才他的語氣多少有點曖昧,但是天地良心,自己的確是很純潔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聳了聳肩,無奈的起身道:「好了,我走了,有什麼時候電話給我……」
後一句話他是對林青青說的。
「你好像很崇拜個人主意的行為?」十三
妹皺了皺眉頭。如果不是她剛才強調了一句讓他記得帶上自己,他恐怕一個人就悶聲不想的去了。所以她很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這種人?
「有很多時候,未必人多就能解決問題,恰恰相反,人多了反而礙事!就好像你爸爸的問題一樣。「許國慶長身而起。再不走,上班就要遲到了。不管怎麼說,自己先要去溜躂一下,證明自己出現過吧?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這幾天他身體的狀況較之以前大有好轉之後,他從來沒有這麼熱烈的期盼去做一件事情,比如說十三妹爸爸的事情,再比如說醫科大學的問題……有時候想想,能和那些隱藏在暗中的人,在醫科大學來一場轟轟烈烈的鬥法,許國慶心中就忍不住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當然,這並不是意味著他骨子裡面就是一個天生的喜歡冒險的個人主義者。事實上這件事情他曾經想過和展問天等人,甚至是加上林楚一起去探個究竟。但是林楚始終給他一種極不安全的感覺,而且只會讓他分心去防備林楚的對自己暗中搞鬼,這是有先例的。而對展問天的感覺則是來源於他的
那個新婚的妻子安靜香。至於說黃覺哀,他不是很瞭解這個人,所以無論他有多大的本事,許國慶都認為有必要去觀察。再說了,這幾個人都是名氣極大的人,關鍵的時候各自有各自的主意,到時候恐怕反而更加亂了。
所以想來想去只有杜燁才最值得信任,兩人合作的次數和時間上也決定了他們之間的默契無間。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了。「十三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許國慶再次一愣,這的確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十三妹以為他這麼的落力是為了他爸爸的事情。其實許國慶現在反而是對醫科大學的問題更加感興趣。
他當然不會傻到實話實說,事實上他的初衷的確是為了十三妹的爸爸。而醫科大學的問題除了可以讓他那癟癟的錢袋鼓起來之外,還是他衝破天譴的一個踏腳石。
僅此而已!……
走出來的時候,許國慶突然感覺到自己久未的自信心再次回來,他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如此強烈的渴望去做某件事情。
他很清楚,自從遭遇了龍虎山事件之後,其實自己一直都在極度消沉之中度過。雖然虛懷子中途給他一點幫助和心理上的安慰,但是這依然還是始終都無法擺脫他心理上的陰影。
直到今天,直到此刻,他終於確定自己徹底的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最起碼在心理上他確定恢復了。
許國慶很不自然的在聚豐大樓轉了一圈,證明自己曾經出現過。畢竟拿著人家的錢,多少要表現出一種姿態。
遺憾的是,梅若華和歐陽倩倩好像都沒有在這裡。剛好他要外出去見一個朋友,自然是大為歡喜。
之所以很不自然
,那是因為聚豐大樓很多人的古怪的眼神讓他很不習慣,感覺如芒在背。好不容易轉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背後突然那撞到了一個東西,嚇了許國慶一跳。
「媽的,沒長眼睛啊……」許國慶扭過頭去,原來是李君。忍不住將後面的話前幾天許國慶因為沒有事情可作,所以經常和李君兩人閒聊,而且兩人之間因為張斌的關係,走的也很親近。畢竟當初許國慶能來這裡上班張斌的介紹還是功不可沒的。再經過幾次喝酒聊天之後,頗有點臭味相投相見恨晚的感覺。
李君嘿嘿一笑:「早知道老弟你要到這裡避下風頭了,我乾脆就在這裡等你了……」
李君邊說,邊遞上了一支香煙。
「等我幹什麼?」許國慶大感好奇。點上香煙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很多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對勁?」李君神秘的一笑。
「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國慶也是覺得很不理解,剛才進來的似乎,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指指點點,見他回頭又急忙裝著若無其事,他雖然是個很隨意的人,不過被人這樣指指點點多少也是覺得有點不自在了。
李君拉著許國慶走到了另外一個更加僻靜的角落,嘿嘿一笑:「還不是老弟你前兩天出車禍的事情……」
許國慶微微一愣,不就是一個車禍嗎?至於這樣八婆嗎?
「這兩天同事們討論最多的問題,就是老弟你車禍事情,連其它公司的員工也是開始在關注這件事情,他們都在猜測,老弟你下一次發生意外應是在什麼時候?」李君神秘的一笑。
許國慶大是無奈。看來關於歐陽倩倩的這個謠言還真是很兇猛啊。當下裝著若無其事的道:「老兄你可不要嚇我,我這個人膽子小……」
李君呵呵一笑:「傳言
終究還是傳言,我不過是提醒你注意一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畢竟老弟你剛剛出了這樣一件事情,再說了,在你前面曾經還有兩件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
兩件?許國慶微微一愣:「不是說只有一件嗎?好像那個小子腿斷了,現在回家養老去了?」
「誰告訴你只有一件?」李君嘿嘿一笑:「目前位置我知道的可是有兩件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而你第三個……至於還有沒有其它隱藏起來的類似事件我就不知道了
頓了頓李君又道:「你說的那個斷腿的小子是第一個,在他的後面還有一個男司機,不過他的運氣可不怎麼好,第一天上班還沒有來得及坐到車上就沒命了……慘了,連腦漿都蹦出來了……」
許國慶大感震驚,據梅若華告訴自己的,就只有一個司機倒霉一點。而且好像還是因為他開車的時候偷偷的從倒車鏡裡面偷看歐陽倩倩才導致了車禍的發生,想不到居然後面還有一個。
「這件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我還是無意之間聽林楚和歐陽倩倩的對話才聽說的李君續道。「三人當中老弟你的運氣是最好的,居然只是在醫院待了半天就出來了,可見鴻運齊天啊……」
許國慶乾笑了幾聲,腦海之中迅速的轉到了李君說的這件事情上面。想不到這中間居然還隱藏著這件事情,歐陽倩倩隱藏這件事情可以理解,因為畢竟涉及到了他的名聲。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情和林楚有沒有關係呢?如果有,那麼這個人就實在是太可恨了。
「老兄你知道那個司機死的詳細情況嗎?」許國慶追問了一句。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天這個司機剛剛打開車門,還沒有來得及上車,就被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砸中了腦門……就那樣沒了李君聳了聳肩。
「天上……」許國慶瞪大了眼睛。
「我稍微誇張了一點,是被聚豐大樓六十層上面被風吹下來的一個花盆!」李君聳了聳肩。
這和天上有什麼區別?許國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事實上他已經證明了歐陽倩倩的男司機出事情是人為的,最起碼自己是這樣。至於其他的還有待證明,稍微思索之後,苦笑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還真是有點詭異了,看來這個職務我實在是不能再繼續幹下去了。要不那天無緣無故的丟了命可划不來……「李君呵呵一笑,轉移話題道:「對了,那天你在醫院的時候我原本去看過你的,剛好碰到梅姐他們接你出院,所以我就一直沒有出來……」
許國慶微微一愣,首次仔細的看了他一眼,剛才他的意思許國慶聽出來了,意思是自己幾人在外面說的話,他都聽見了,這就證明了自己那天晚上和林楚之間的口舌之爭他是看見了的。
「嗯,老兄你等我閒聊……不會就是專門為了這件事情吧?」許國慶好奇看了他一眼,這小子似乎話裡有話啊,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麼觀點呢?
「當然不是了李君呵呵一笑。「一來想對老弟你那次的遭遇表示慰問,另外張哥也是托我替他問候你……」
許國慶點了點頭,他感興趣不是這點。
「二來,也對老弟你那天無緣無故的車禍比較好奇,據我所知,你上次可是遵紀守法的,所謂的酒後不過是林顧問的一個結果,而且那個大貨司機好像也沒有任何不遵守交通秩序。能告訴我你那天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嗎?我真的很好奇李君一臉無良的笑容,三八到了極點,好像特別喜歡打聽這種事情似的。
「老哥的好奇心還真是濃厚……」許國慶淡淡一笑,心中卻大是警惕,雖然李君的神情看起來,好像是對任何一件關於歐陽倩倩的謠言都大感興趣,那種典型的愛打聽別人是非的小市民嘴臉在他身上盡顯無疑。不過在許國慶看來,恐怕他不只是好奇這麼簡單了。「你不會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專門找過那個大貨司機問過當時的情景吧?」
的確是這樣李君毫不隱瞞的點了點頭。「不過很可惜,他好像忘記了那天的事情,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差點撞死了人
「什麼?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許國慶脫口而出,這樣的震驚絕對不是裝的。因為他很清楚的記得那個大貨司機告訴自己的話,他那天的確是遇到了鬼仔的情形。但是現在在李君口中說出來的卻截然不同。最要命的是人家根本就全部忘記了撞人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暗中插手了?問題是為什麼不早點插手這件事情,偏偏要等到自己見過那個大貨司機確定了問題的本質之後再插手這件事情?而且交警也已經記錄在案了,這個時候再插手是不是晚了一點?
「因為我有一個戰友剛好是處理你這件事情的交警隊長,我從他那裡知道這個人的聯繫方式的……呵呵,我這個人就是好奇心太重,所以專門又找他求證了一下,結果他給我的感覺,好像忘記了這件事情。「李君一臉的神秘的笑容。「和他在交警大隊的記錄完全不同,記錄之中他只是說自己當時有點迷糊,所以才撞到了你……」
許國慶匪夷所思的搖了搖頭,這一次他真的是有點糊塗了。
思索片刻之後,扭頭看向李君道:「老兄有什麼話還是直說吧。我不習慣繞彎子……」
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李君應該不簡單,不過他猜不出他到底是什麼目的?
李君再次一笑,不答反問道:「你知道歐陽倩倩的前兩任男司機和她是什麼關係嗎?我曾經對他們做過一個調查,結果證明他們的關係還很不一般啊……」
許國慶再次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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