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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不可思議 文 / 聽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許國慶扶起了一臉沮喪的杜燁,皺了皺眉頭問道。

    十三妹也大是著急,畢竟這涉及到了她爸爸的問題。

    「好厲害,差點連老子也給搭進去了。」杜燁拭去了嘴角的血漬,一副心有餘悸。

    許國慶大驚失色,能讓他如此一說,可見一斑了,急忙追問原因。

    杜燁苦笑搖頭道:「我原本以為這件事情應該很簡單的,這樣的小問題在以前,我閉著眼睛都可以成功。沒有想到問題居然遠遠超出了我的預計,複雜到難以讓人想像。」

    二人同時動容。

    杜燁示意許國慶鬆開扶住他胳膊的手,活動了一下身體之後,逕自走回到了茶几邊上,看著已經熄滅的香燭,微微一歎,道:「剛才我招魂之時,已經明確的感覺到了它所在的具體位置。可是無論是我怎麼威逼利誘,它都不肯回來」

    十三妹大驚失色,急忙扭頭看向許國慶。

    許國慶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驚慌,稍微思索之後,心中微微一動:「是不是被人禁錮了?」

    他想起了一年前在tj的一次經歷,當時一個南疆的巫師在施展招魂的時候,就遇到了魂魄被人禁錮的事情。當時時他和杜燁兩人都是旁邊。

    杜燁肯定的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和上次我們遇到的不一樣,我敢肯定。因為我分明感覺到了它是自由之身。可是奇怪的它就是不肯聽我的召喚後來我迫不得已之下不得不驅使鬼靈準備強行的將它帶回來問個清楚。原本快要成功了的,結果結果突然殺出了一大堆的鬼靈,將我派遣過去的鬼靈全部的被人拿下,幸虧我收功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杜燁顯得心有餘悸。許國慶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試想他以血招魂,自然這些鬼靈身上就會有他的氣息。一旦是被同類的高手或者是其它厲害的鬼靈將他派遣的鬼靈制服,他自然也是難以置身事外。多少會受到牽連。至於受牽連的厲害程度則是要根據對方的實力高下來斷定了。最嚴重的可能就是他的魂魄直接別人強行的拘走。

    皺了皺眉頭,許國慶大是頭疼的追問道:「你感覺這些阻止你的鬼靈是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許國慶的意思是阻止他的到底是單純的鬼靈?還是有人在背後控制它們?這個問題很關鍵,因為他直接涉及到了十三妹爸爸的魂魄的問題。如果是前者問題或許會單純一點,但是如果是後者,恐怕就會嚴重很多。

    杜燁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情形之後贊同的點頭道:「剛開始我還沒有想到這點,不過經你這一提醒,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因為如果是單純的鬼靈,它們最起碼應該對我的符咒會多多少少的有點顧忌。現在回想起來,它們不但是沒有半點顧忌。好像還顯得極為的興奮,如果不是背後有高人給它們撐腰,是不可能這麼囂張的。」

    問題真的很複雜了!兩人看了對方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可以肯定一點的是,既然杜燁能搜索到十三妹爸爸的魂魄,證明他沒有被人禁錮。但是為什麼他又不肯回來呢?既然他不肯回來,為什麼十三妹又不停的在做著同樣的一個夢呢?這簡直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杜老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良久之後十三妹打破了沉默。她看到了兩人同時緊鎖眉頭,也感覺到了問題的不妙。

    杜燁和許國慶相視一眼,同時把握住了對方的心意。稍微思索之後,前者扭頭看著十三妹慎重的道:「洪小姐,剛才我們之間的對話你想必也聽見了,所以現在我們需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

    十三妹微微一愣,扭頭看了許國慶一眼,見他慎重的點了點頭,急忙點頭答應。

    「第一,我需要知道你爸爸是怎麼去世的?是因病?還是意外?第二,在哪裡去世?最後一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去世之前都有誰守護在他身邊?」

    杜燁一臉的嚴肅,問出的問題剛好也是許國慶想知道的。不過此刻許國慶更好奇的還是另外一件事情,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十三妹好像天生剋父。這一點她自己也是親口承認的,那就是說她爸爸的死好像和她多少有點關係了。

    果然十三妹微微一陣沉默,露出了一臉為難的神情,好像這三個問題都觸及到了她的難言之隱。

    「這些問題很關鍵,如果你不方便,或者是不能實話實說,那我實在是沒有能力幫你了。」杜燁微微一歎,他也看出了十三妹的猶豫。所以不得敲打一下了她了。

    「我爸爸的死的確是一場意外。」良久之後十三妹幽幽一歎,眼中閃過了一絲淡淡霧氣。「當時我十六歲,爸爸那時候是一個建築工程師,我記得那天他是檢查他們公司接手的某個工程的時候,好像在工地上發生了一點意外」

    好像?許國慶和杜燁同時皺了皺眉頭。後者很不滿意的追問道:「什麼意外你不清楚嗎?」

    「我真的不知道,當時知道爸爸發生意外之後,我母親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處理問題。那是我人在外地,等我趕回家的時候,爸爸已經火化了,我甚至連他最後一面都不知道。而我的母親也沒有告訴我什麼,處理完爸爸的喪事之後,她就帶著我的妹妹改嫁了。」十三妹一臉的平靜,語氣也近乎是毫無感情。

    不過許國慶卻是聽的暗自一歎。雖然他早知道了一些關於十三妹的事情,不過此刻聽到她親自說出來,依然還是覺得很殘酷。或許是這個好勝的女人在強自壓著自己的感情,所以才會顯得如此的平靜。

    杜燁也是聽得大為感歎,按照中國的傳統,不說守孝三年,最起碼也要等到墳墓上長草之後才能改嫁的。

    「事實上,他們早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協議離婚了,只不過當時因為某件事情而耽擱了」十三妹顯然是看出了二人的心思,很耐心的解釋了一句。不過不管怎麼說,杜燁和許國慶依然還是不能釋懷,就算是十三妹自己想必也是不能原諒她的母親這種行為了,否則當年她就不會拒絕跟著改嫁的母親。

    老實說,許國慶倒真是想見見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到底長的什麼模樣?

    頓了頓之後,十三妹續道:「那天其實我爸爸完全可以避開那個時間去的,只要避開了那個時間,就不會有那場意外發生。但是因為第二天他要去接我回家,所以他提前去了工地,正是因為提前去了,所以才導致了那場意外發生這也是你給我看相的時候說我天生的克父,我為什麼不否認的原因,事實上的確是我間接的害死了爸爸。」說到最後,十三妹扭頭看向了許國慶。

    許國慶忍不住避開了她那哀怨的眼神。因為他發現就算是她再怎麼強自控制著自己的情感,眼角的淚水依然還是無聲的滑落在了臉頰,然後落在了地上。如果你用心聆聽,甚至能聽見它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只是不知道這是不是她在無聲的控訴什麼呢?

    杜燁顯然是沒有許國慶想的這麼多,微微皺了皺眉頭道:「也就是說,你的爸爸是在工地上出了意外,之後沒有送到醫院,而是回到家中斷氣的?這好像有點不合理啊?」

    「的確是很不合理,當初我也問過為什麼不送醫院,得到的回答是爸爸當時在工地上就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已經基本死亡。也就說即便是送到了醫院也是白搭,所以就直接送回到了家中。等到我回家之後,爸爸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我。」

    許國慶和杜燁面面相窺。聽她這麼一說,好像還無法辨別清楚她的爸爸到底是在工地死的?還是回到家中死的?總之不管怎麼說,不送醫院都不是一個合理的安排。所謂盡人事聽天命,難道這麼一點常識也不懂嗎?

    這個問題很重要,因為她爸爸的魂魄十年來始終都無法歸位,很有可能和他魂魄離體的地方有很大的關係。所以他們必須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那當時你爸爸發生意外之後都有那些人陪在身邊,我的意思是除了你的母親和你爸爸的同事之外,還有一些什麼人?」杜燁皺了皺眉頭再次追問道。

    這個問題同樣重要,因為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的存在都有可能影響到他父親的魂魄無法歸位。

    「很多人了。」十三妹思索了一下。「工地上我不是很清楚,因為我當時還在另外一個很遠的地方,除了我的母親之外,還有我的妹妹,再就是一些親戚朋友。我記得當初我母親的現任丈夫好像也在」

    二人再次一愣。不管怎麼說,她母親的現任丈夫好像有點不該不過想到人死之後就一了百了,去見最後一面也算是一種哀悼,隨即也就釋然。

    看來只有在他爸爸死去的地方之上找線索了,目前為止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十三妹見兩人同時沉默,忍不住追問道。

    杜燁點了點頭道:「現在我需要到當初你爸爸所住的房子裡面希望能有所發現不過你還需要告訴你當年你爸爸發生意外的工地在哪裡?你還有印象嗎?」

    「怎麼會沒有印象,我死也不會忘記的。」十三妹淒然一笑。「s市的醫科大學你們知道嗎?十年前醫科大學擴建新教學樓的時候,剛好我爸爸是那個工程的工程師!而且當初很多老建築的修繕也是他負責的」

    「什麼?」許國慶渾身一震,忍不住脫口而出。

    十三妹和杜燁同時驚訝的扭頭看向他,對他的大驚小怪大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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