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許國慶依然還是會每天出去擺地攤一來是混個臉熟。二來,麗莎有去哪裡閒逛的愛好。所以許國慶需要找個機會和她搭訕,最起碼要讓她記住自己。這也是他和土大款司馬算事先約好的。
有點合夥騙人的味道,而且也很不地道。不過為了她能配合自己佈置桃花陣法,這也是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不過他運氣不是很好,接連幾天都沒有看見她的蹤影,想必是這幾天她公司的事情太多的緣故。
今天同樣是如此,許國慶一直等到十一點。依然還是沒有看見麗莎的蹤影,這不由得不讓他深深的懷疑司馬算的情報工作做的是否到位,要知道這小子晚上的時候可是拍著胸口的告訴他,今天她指定會出現在這條街上的。
看著路人越來越少,許國慶剛剛準備收工放棄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對親密的男女。定睛一看,許國慶心中暗暗一喜,不要聽聲音,單單是看走路那風騷的姿勢,就知道目標出現了。
許國慶可以肯定,麗莎是不會記住自己。以她這種眼中只看見有錢男人的勢利,是絕對不可能記住他這個曾經和她吵過一次的送水保安的。
兩人很親密的摟著對方,許國慶注意到男人的長相的確是帥氣逼人,典型的就是一副小白臉的德性,連他看到了也不由得一陣嫉妒。此刻男人摟住她腰肢的大手,正不時的滑動,在她那性感豐滿的臀部來回的移動。偶爾還會輕輕的捏上一把。
麗莎則是不時的發出一陣吃吃的笑聲。看到許國慶暗自替司馬算不值。
「今晚我送你回去?」男人咬著麗莎的性感的耳垂,無不暗示的說道。
「又想什麼壞事了」麗莎吃吃一笑。伸出手指輕輕的點了點男人的額頭。似嗔非嗔道。
「還能想什麼?嘿嘿,你不想嗎?」男人的言語越來越露骨了。
「你這個人白天看著像小病貓,晚上卻是一隻大老虎,整晚的折騰人家。人家渾身上下都快散架了」麗莎語氣雖然不忿,不過任誰都聽得出來,她其實是動心了。
「我不是按照你的意思來的嗎?你慾求不滿,拚命的要,我自然就拚命的給了。」男人**的笑了幾聲。壓低了嗓門道。「我剛剛賣了幾張歐美的**碟片,嘿嘿,姿勢不錯,剛好我們可以實習一下,我估計所有的姿勢演習一遍之後,剛好天也亮了」
好一對姦夫淫婦!許國慶暗自感慨,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正大光明的交流床上心得。而且還是說的如此的光面堂皇,想不讓人佩服都難了。就算是他自問臉皮之厚,也不得不對這為仁兄甘拜下風。老實說他開始有點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成全司馬算了。不過還好就算是成功了,他們也不會長久,索性就當是教訓一下她了。
麗莎美目猛然一亮,顯然是大為動心,不過良久之後,吃吃的一笑:「你還是回家吧,人家今天不方便啦。」
「怎麼了?你不是一個人住嗎?」男人很不甘心。「要不去我家。我客廳的沙發很大,剛好夠我們兩人嘿嘿。」
「不聽了你壞死了。人家不理你啦!」麗莎撒嬌般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扭頭,不過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其實心中樂開了花。
只見男人緊摟著麗莎趁機在她飽滿的胸脯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只聽見麗莎遺憾的道:「傻瓜,人家親戚今天剛剛來了。所以你要等幾天了」
「親戚?」男人微微一愣,「哪裡的親戚,怎麼你沒有提前告訴我呢?」
「撲哧!」麗莎嬌笑幾聲。「人家的大姨媽算得是明天才來的,哪裡知道今天提前就來了。」
「大姨媽?」男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即拉著一個苦瓜臉沮喪道:「怎麼不早說呢?害得我唉!」
麗莎再次傳來一陣吃吃的浪笑。
許國慶聽得差點就笑破了肚皮。按照道理來說女人的大姨媽還真算是她的親戚,這個比如實在是太恰如其分了。果然是免戰金牌,女人只要亮出這點,那簡直就是所向披靡,令所有欲男聞之動色。估計這個小子今天回家要洗個幾遍冷水澡了。要不就是隨便找個路邊的流鶯夜雁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了。
兩人慢慢悠悠的經過他的攤位時,許國慶見時機成熟,輕輕的咳了咳嗓子,待引起兩人的注意之後,同時抬起頭看向依然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男人懷中的麗莎。
麗莎果然不記得許國慶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現在穿著打扮有所改變的原因。只見她看了許國慶一眼之後,突然驚喜的道:「居然有個算卦的,要不我們算算剛好人家最近不順。」
天助我也,許國慶暗暗叫妙。原本他還在思索著怎麼將麗莎的注意力引導過來,這下好,不費吹灰之力。她居然主動配合的送上門來了。
男人顯然是甚為迷戀麗莎的身體,在這個關頭當然不會拒絕,兩人很自然的蹲到了他的對面。
「喂,會看相嗎?幫我們看看有沒有夫妻的緣分!」男人直接開門見山,惹得旁邊的麗莎又是一陣嬌嗔。
許國慶心中早有計較,等得就是麗莎的到來,當下對男人的問話不理不問,反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麗莎的面容,口中喃喃自語道:「不妙,不妙,大大的不妙啊」
兵法云:未奪其志,先奪其勢。用在騙人上,也是相當實用的。這是許國慶剛出道時常用的伎倆,可謂是百試不爽。所謂愛惡相攻,厲害相奪,其勢常也!這樣的開場白正是利用了人的一個心理弱點,加以利用。稍微軟弱的人馬上就會緊張起來,更何況是像麗莎這樣的一個女人。最妙的是剛才她說過最近好像有點不順!
許國慶正是巧妙的利用這點,吸引她的注意力,然後乖乖的聽自己的建議。但凡的江湖慣子,也通常有這種伎倆,目的就是讓顧客乖乖心甘情願的掏出錢來。
果然,麗莎見許國慶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的面相,口中還唸唸有詞,心中大吃一驚。急忙急忙追問道:「大師說的是我嗎?」
許國慶兀自盯著麗莎的面相,很久之後才點了點頭道:「這位小姐的面相不善,恐怕幾日之內會有一場不大不小的劫難了。」
麗莎大是著急,剛要開口說話,卻被旁邊的男人搶在前面笑道:「我看你是危言聳聽,想弄點錢花吧?」
許國慶勃然大怒,擺了擺手道:「這位老弟當然不會在意,因為有劫難的不是你,而是這位小姐話我放在這裡,信不信在你,如果三日之內,這位小姐沒有遇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每天都會在這裡,到時候隨便你們處置。」
許國慶當然可以確定三天之內他會遇到一點事情,因為這時他和司馬算約好了的。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三日之內自由分曉。」許國慶揮了揮手,好像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似的,迫不及待的轟兩人離開。這招欲擒故縱他已經玩的爐火純青了。
這樣一來,就算是剛才對他質疑的男人也不由得露出了半信半疑的神情。
「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一旦是事情發生,恐怕到時候這位小姐會接連走十年的霉運。到時候就算是再怎麼努力,依然還是徒勞。」
許國慶最後一句善意的提醒,讓原本還在猶豫的麗莎徹底的崩潰,不再理會男人,急急的追問道:「大師您說這話有根據嗎?」
「當然。」許國慶傲然一笑。「相書有雲,以外窺內,則禍不可制!意思是從一個人面相上顯示出來的問題,預測出來的福禍,是無法抑制的。很不幸,小姐剛好就是這其中的一種。」
「能說的具體一點嗎?」男人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很有耐心的追問了一句。畢竟如果他漠不關心,恐怕以後想要親近這個女人就有點困難了。畢竟自己還是頗為留戀她的**。
「眾所周知,但凡是人的一生都要經歷三衰六旺。」許國慶早在這裡等著他們。「區別在於,不同人的經歷的三衰六旺的時間長短不同,而且嚴重的程度也不同。這位小姐的情況比較特殊,據我剛才的推測,她屬於三衰六旺之中的三衰提前到來。但是六旺反而是推遲了十年之久,這樣的面相有點讓人匪夷所思啊,照道理來說,三衰六旺之間應該是交錯到來,而且也不可能相隔的時間這麼久遠莫非是最近遇到了什麼奇特的經歷?」
最後一句話,不是許國慶在問麗莎,而是他在自言自語。這樣一來更加引起了麗莎的緊張。一雙原本就很白的臉孔,更加慘白。不過在男人的小聲安慰之下,很快就鎮定下來,看著許國慶皺了皺眉頭道:「你不會看錯吧?能不能在仔細看一下?」
之前許國慶還真是沒有怎麼去看她的面相,此刻見人家提醒自然不好拒絕,當下便裝著仔細的再次看了一眼麗莎的面相,這一看忍不住微微一頓。她的面相還真是有點問題。居然是命犯桃花的面相?扭頭看了看正摟著她的小白臉,在想到司馬算的事情,馬上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也好,就當是先讓她買個教訓吧?許國慶沒有打算說破,微微頷首道:「不會有錯,你現在就是這個症狀。幾日之內肯定就會有分曉。」
「大師能幫我破解嗎?」見許國慶說的如此肯定,麗莎急忙一臉的虔誠的追問。「花多少錢無所謂。」
許國慶擺了擺手:「錢多錢少,全憑心意。不過小姐的問題,現在我還沒有完全摸清頭緒,所以還不敢冒然的做出一個解決的方案冒昧的問一句,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某種特別的事情?」
「特殊的事情?」麗莎一陣茫然。
「比如」許國慶開始循循善誘了。「比如說最近有沒有人追求你?或者是你拒絕了某個人的追求?」他這個問題一方面是在暗示眼前的這個小白臉,另一方面當然指的是司馬算的事情。
麗莎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即有疑惑的問道:「可是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當然。事關一個人的終身大事,能不關鍵嗎?」許國慶半真半假。事實上這的確是可以改變一個人後半生的運道。
「你的意思是麗莎拒絕了別人的追求,會引來別人的報復?」男人皺了皺眉頭接過了話茬。
「不能這麼說。也有可能是她接受了某個人的追求而引發的這些都是有可能的。」許國慶呵呵一笑。「但是嚴格的說這些事情只是一個誘發她三衰提前到來的一個前因。」
麗莎醒悟過來,扭頭看了一眼小白臉一眼,隨即又急急的追問道:「那後果嚴重嗎?最嚴重會是什麼?」
「最嚴重嘛」許國慶眼珠一轉。「可能是遇到一些你一輩子都無法遇見的事情。」
「那大師您想出了破解方法嗎?我該怎麼辦?」麗莎真的有點害怕了。
「這個問題不可破,也不可解。」許國慶擺了擺手,「這樣吧,為了證實我的預測沒有出錯,三天之後,我會在這裡等你。你詳細的告訴我你遇到事情的經歷,然後我會告訴你一個解決的辦法。」
「你剛才不是說一旦是過了三日,就會有十年的霉運嗎?」小白臉一臉的疑惑。
這小子記性倒是蠻好啊!許國慶乾咳了一聲,自己居然有點前後矛盾了。不過也不著急,不緊不慢的解釋道:「那是因為我剛才的判斷有誤,現在看來問題好像更加嚴重了,所以我需要改變策略了。」
兩人同時點頭,加上許國慶說的煞有其事,還言之確鑿的告訴他們三天之後再來。可見確實有把握。當下,又追問了一些該注意一些什麼細節問題之後,心事叢叢的離去。
許國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司馬算的問題應該解決了八層了。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小聲嘀咕道:「媽的,長時間沒有騙人,居然有點生疏了。差點露出了馬腳嗯,看來要加強業務技巧。不過,這小妞好像還真是有點問題啊」
「是嗎?那我可要恭喜你嘍?」
許國慶剛剛點上一支煙,準備收工回家的時候,被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ps:抱歉,暈頭轉向的,居然發錯章節了。已經修改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