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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天機不可洩露 文 / 聽葉

    梅姐,原名叫做梅若華,從小習武。做過很多行業,據說曾經還為幾部武俠電影做過替身,跑過龍套。雖然到現在還不到四十歲,但是在知道她的人來看,她絕對有段很傳奇的經歷。

    三十五歲之前她在s市還是一個褒貶不一的女人。三十五歲之後,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突然收山跟了一個另外一個在s市同樣是褒貶不一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她現在的老闆,歐陽倩倩。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她作為一個女人會成為這棟大樓的保安經理了。

    不過梅若華平常很少去上班,因為她基本上是跟在歐陽倩倩的身邊。

    值得說明的一點是,洪雁,也就是十三妹是當時的梅姐一手**來的。據說十三妹還十六歲的時候父母離異,她跟了父親,她的妹妹也就是洪欣跟了母親改嫁到別人家。而十三妹的父親就是在那一年去世的。原本她的母親準備將她接過去的,結果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十三妹斷然拒絕。一個當初還只有十六歲的女孩子在父親去世之後的境況是可想而知了。而且這種年齡剛好是處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稍微一丁點的外界因素就很有可能改變她的一生。所以走上一條原本不屬於她的路也不奇怪。不過她的運氣還算不錯,最起碼她遇到了梅姐。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十三妹今天見到梅姐之後一臉的尊重,為什麼梅姐也是對十三妹照顧有加了。因為她們兩人雖然是姐妹,但是其實情同母女。這同時也是讓許國慶對十三妹和梅姐多了一份憐惜和尊重。女人要做出和男人一樣的事情,是需要付出十倍甚至是百倍的努力的。想到自已以前的身世,許國慶不由得對她產生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關於她們兩人的事情,張斌和李君兩人只是在吃飯的時候零星的介紹了一點,其它的半點也沒有透露。或許他們知道的並不多。就算是知道的這些想必也是從別人口中打聽到的。

    不過他們二人也是話裡話外的不停的探聽梅若華和許國慶之間的關係?好像對此特別的感興趣。

    這個問題,許國慶無法回答,因為連他自己也很好奇,為什麼梅若華要對自己這樣一個毫無用處的人這樣的照顧?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幫她送了一次水?這是一個好理由,但是未必就能說服他了。

    張斌說到做到,真的把附近的一個兩居室的房子暫時借給了他們。條件還算不錯,相比起十三妹的老房子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而林青青因為需要到學校去辦一個外出住宿的手續。據說學校因為有學生自殺之後對學生管理的很嚴格,但凡是住宿在外面的學生必須要跟校方報備,所以目前幾天她也不能搬過來。

    許國慶當然是求之不得。和一個女人同居是很彆扭的事情,尤其是晚上沐浴之後,她穿著一條吊帶睡衣,那白花花的大腿在你面前晃來晃去,他自問自己是個正常男人,就算是再沒有什麼非份之想,眼睛看到之後總會對心理和身體上產生一種刺激。男人某些時候是用下半身來思考問題的,他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方面的經歷。

    送走了幾人之後,許國慶尋思這大好的時間,就這樣躺在家裡看電視是不是有點浪費?

    只花了半分鐘的考慮時間,他便馬上決定到外面找個人多熱鬧的地方去擺地攤了。畢竟這才是他的根本。

    因為是在城東的商業中心,所以自然在這周圍就會形成一條龍的商業服務區。這是一個必然的現象。否則它就不能稱之為商業中心。

    許國慶就近找了一條人來人往的商業街,他注意到這裡也沒有什麼同行,多半都是一些賣地攤貨的。瞅到一個一尺來寬的空位置,急忙見縫插針的擺好了自己的吃飯的傢伙。然後搖著那把破舊的羽毛扇,就等著願者上鉤了。因為天氣太熱,所以他只穿了一件背心和短褲,再就是那雙人字的脫鞋。多少顯得有點不倫不類。

    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許國慶目光游離不定。他曾經仔細的分析過,來逛這種地攤的人,一般分為三種:第一種是那種逛不起商場的普通上班族,趁著晚上溜躂的時候,淘點合適的衣服用品什麼的。第二種是那種逛完商場的有錢人覺得意猶未盡順便換換口味。第三種人的目的最為單純,就是沒事做純粹是溜躂的。看到好玩的自己感興趣的就買回去。這其中拍拖的情侶也應該歸類為第三種之中。

    正當許國慶饒有興趣的觀賞這來往的人群時。

    「滾開!」

    不遠處,一個女人刻薄的叫喊聲吸引了他的興趣,同時也吸引了過往路人的興趣。許國慶待幾人走近過來定睛一看,微微一愣,同時又忍不住大感好笑。

    只見一個打扮的很洋氣的女人氣沖沖的走在前面,這個女人許國慶見過,正是今天面試時那個六十樓罵他的女人,好像叫什麼麗莎。一個讓他很討厭的女人。

    她的後面則是一個衣著搞笑的男人追在後面,看年紀應該三十多歲。他對女人的尖刻絲毫也沒有放在心上,反而還一個勁陪著笑臉的解釋什麼?之所以說他衣著搞笑,那是因為他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穿著一件筆直的西褲,如果腳上在配上一件烏黑發亮的皮鞋,配上他那梭的油光發亮的背頭,也算是個標準的成功人士了。可偏偏人家腳上穿著是一雙白的發亮的旅遊鞋。

    這樣不倫不類的著裝,再配上他肩膀上背著的一個土氣的皮包,還有手上、脖子、手腕渾身上下囂張而張揚的金飾品,讓許國慶心中不由自主的浮出了一個傳說之中的名字——土大款暴發戶!

    「滾開,不要以為你有點臭錢本小姐就會看上你個鄉巴佬,下輩子吧?」女人用正宗的s市的口音罵人,讓路人忍不住大皺眉頭。紛紛的指責女人惡毒。難道因為人家是小地方來的,你就可以瞧不起人家嗎?不得不說s很多的人都有這樣的一個惡習。在他們看來,好像除了這裡之外國的任何一個地方來的人都是鄉下人。

    「麗莎,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

    男人絲毫不顧及他男人的尊嚴,小聲的哀求著,如果不是看著人多,恐怕早就要跪下來了,不過麗莎就是不理不問。到最後居然很不耐煩的直接的甩給了男人一巴掌。雖然力道不大,不過這樣的動作依然還是引起了一陣轟動。

    男人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也不顧微微發紅的臉龐,搶先一步拉住了女人的袖口,總算是暫時讓那個女人停下了腳步。

    很湊巧,他們剛好停在了許國慶的攤位之前。

    「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可客氣了」麗莎怒聲威脅。

    「我不放。這幾年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為你媽媽買房子,為你弟弟買車,為你當然,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可是我在你身上投入了多少感情,你知道嗎?」男人倔強的搖頭。

    「閉嘴。」麗莎扭頭看著四下裡投來鄙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一陣心虛。「這些我可從來都沒有向你要過我向你要過嗎?我甚至從來都沒有向你暗示過,都是你自己要討好他們,跟我有什麼關係?」

    男人微微一愣。看來麗莎說到了點子上了。

    此刻已經有不少路人圍觀,路人看得大是無奈搖頭,雖然絕大部分都站在男人的這邊,不過也是恨鐵不成鋼的居多。對於這個麗莎,眾人也是覺得可恨之極,但是反過來說,既然人家沒有主動暗示去要,實在是無法去責備她,但是依然還是覺得她的人品很有問題。因為當初人家送的時候,她完全可以拒絕。就算是現在還給人家也來得及啊,許國慶看的暗叫晦氣。好好的一個大老爺們混成這樣,實在是讓人無語。有心幫著說幾句話,可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好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纏著我了,否則我就要報警了。」女人揚了揚手中的手機,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剩下那個男人獨自站在哪裡看著女人決絕的背影愣愣的發呆。

    圍觀的人隨即散去,有稍微熱心一點的也是七嘴八舌的紛紛勸解那個男人想開一點。

    許國慶冷眼旁觀,看著大家逐漸平息了下來,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不管怎麼說出來擺攤總是需要有點收穫的,要知道從業以來還從來沒有空手而歸的先例。當下輕輕的咳了幾聲。待大家將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時,微微一笑,看著那個一臉沮喪的男人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何況這支花了不起只能算是快要凋謝了的狗尾巴花這位大哥有沒有興趣坐下來,讓我為你打上一卦你的桃花運道?」

    圍觀的路人這才發現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多了一個擺攤算卦的術士,都是應聲附和。

    男人收拾好剛才沮喪的心情,臉上瞬間恢復了那些暴發戶固有的囂張,一臉疑惑的看了許國慶一眼,道:「小子,你行嗎?萬一不行,可不別怪老子拆了你的招牌!」

    眾人哄堂一笑,這小子剛剛對那個女人的時候像個熊包,現在卻牛的跟什麼似的?好像忘記了剛才的慘況?

    許國慶當然不會和他一般見識,呵呵一笑:「行不行不是我說了算了,而是要你說了才算。」說到這裡,許國慶抬起手衝著圍觀的人拱了拱續道:「各位,小弟今天初來咋到,麻煩大家做個見證,如果小弟今天給這位大哥算準了,大家給吆喝幾嗓子,叫個好!如果小弟算的不准,二話不說,我捲鋪蓋滾蛋你們看行嗎?」

    眾人轟然叫好。正所謂看戲的不怕台高,越熱鬧,他們就越喜歡。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怎麼確定你算的准?還是不准呢?」圍觀的人大聲起哄。

    「很簡單,我看看這位大哥的面相,然後說出三件和他有關係的事情來。准與不准,由這位大哥來確認!」許國慶揚了揚手中的羽毛扇,高人風範盡顯。

    眾人轟然叫好,這男人也是被許國慶引起了興趣,忍不住坐在了他的對面。擺出了架勢。

    許國慶沒有細看他的面相,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順便在看了看他渾身上下的穿著,便嘿嘿一笑:「首先,我可以確定,這位大哥在你老家一帶應該是小有名氣的人。其次,我可以確定以後你成家之後絕對是一個懼內之人,通俗一點講,就是一個怕老婆的男人。最後,雖然你在老家一帶小有名氣,但是別人未必就會喜歡你。這三點我說的對嗎?」

    「你怎麼看出來的?」男人驚訝的反問。這已經是等於間接的承認許國慶看得還算很準了。

    許國慶暗叫慚愧,他其實根本就沒有細看。只是大致的掃了一眼,但是以他這麼多年來察言觀色的經驗,其實剛才的那一幕就能給他很多的啟發了。說白了推理多過相面。

    看他這身爆發戶土大款的著裝,手指上戴著黃燦燦的戒指,而且還是好幾個。脖子上戴著狗鏈子似的金項鏈,手腕上那闊氣的名牌手錶這一切都說明了他是一個有錢人。既然是有錢人,那麼肯定在他們老家是有名氣的。說他以後會怕老婆,這就更加有把握了他剛才苦苦哀求那個叫做麗莎的女人的神情,這難道還有什麼質疑嗎?最後一點,一個像他這樣著裝囂張不懂得收斂的人,估計在老家也不會得到很多人的喜歡。

    這些推測雖然有點牽強附會,但是許國慶可以斷定,雖不中亦不遠矣。

    「天機是不能隨便洩露的!你只需要告訴大家,我看的准不准吧?」許國慶呵呵一笑,他才懶得費這個功夫解釋,他只知道自己今天既然出來了,總要有點收穫吧。

    男人愣了愣,隨即苦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動作清楚的告訴圍觀的人,這個江湖術士還有點門道。

    「你要是不說你是怎麼算出來的,我們就很懷疑你是蒙的了?」人群之中突然傳來一個質疑的聲音。

    是個男人的聲音,許國慶微微一愣,他聽出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ps:抱歉,家裡的網線出了點問題,一直無法正常的進入網站,所以晚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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