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先放在這裡,等我休息一下自己來吧?」女人聲音很小。不過卻始終沒有抬起頭來。但是眼角的餘光卻是偷偷的瞟了他幾眼。
這不是擺明了再將自己的軍嗎?崴到腳了沒有一天兩天能徹底的復原嗎?許國慶無奈一歎:「還是算了,今天算我倒霉。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這裡休息一下,先解決好自己的的問題吧!」
說罷,不待女人反應,又問了一些具體的細節之後,扛起兩桶水往上衝去。
五十層的樓梯,許國慶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揮汗如雨,累的跌坐在地板之上。
「怎麼到現在才送來?還不快點送到辦公室裡面,客戶都等了好久了!耽誤了我們的事情,你負得了責任嗎?」
許國慶還在大口的喘著粗氣時,身後一個冷冷的嗓音大聲的訓斥著。扭過頭去,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年輕女人正衝著她橫眉冷眼。一看就知道是秘書或者是助理之類的職業。
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被她沒鼻子沒眼睛的一頓臭罵,許國慶忍不住火冒三丈。長的人模狗樣,偏偏生了一副寡婦臉,而且還不會說句人話。嘿嘿冷笑了一聲:「小姐是在和我說話嗎?」
「你不是送水的嗎?」女人冷冷的反問了一句。
「老子當然是送水的。不過你沒有看見我在休息嗎?老子從一樓一直爬到六十樓,你***不要休息一下?」許國慶怒目看著這個女人,原本就略顯黝黑的臉孔,此刻顯得氣勢逼人。他就不相信了,這麼大的公司,難道除了水就沒有準備一點飲料咖啡什麼的?再說了,一時半會不喝又不會死人?這***不是故意刁難是什麼?
那個女人被許國慶的表情嚇了一跳,不自覺的退後了幾步,隨即哇哇叫了幾聲:「好了,一個臭保安,居然這麼牛?你是哪個保安隊的?為什麼沒有穿制服?我要投訴你,讓你滾蛋」
聽到投訴,許國慶心中微微一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為他突然想到自己是在為那個崴腳了女人送水,一旦是投訴之後自己拍拍**走人了事,不過這個女人可就慘了。不過另外一件事情也是讓他心中不解,聽她的意思,好像送水都是保安的事情,難道樓下的那個女人也是保安?想到有些地方為了方便照顧女員工都會聘請一些女保安,隨即也就釋然了。因為張斌介紹過這裡也有女保安。
「美女,別生氣,女人生氣容易變老的,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美女有事好商量嘛。」許國慶想到後果的嚴重性,急忙起身賠笑。「您別著急,我馬上就送進去還不行嗎?」
「不行,我必須要投訴你。現在馬上告訴我你的編號?隸屬於哪個隊的?」女人不依不饒。
許國慶暗暗叫苦,換著他的脾氣,這樣的女人肯定會好好的教訓一番的,問題是他不能連累別人丟了工作。想到樓下那個女人也停可憐的,自己幫不了人家,也不能害了人家。
正思索著對策時,另外一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麗莎小姐,什麼事情讓您生這麼大的氣?」張斌笑呵呵的走來。林青青則一臉高興的跟在後面。
張斌老遠就看見這裡的爭執,原本只是想看看熱鬧的,誰知道居然是許國慶這位大哥。雖然他很想知道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為什麼不去應聘卻跑到這裡送水來了?不過眼下最主要的還是先解決問題。
許國慶看到張斌之後,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發現這家公司就是林青青應聘的那家醫藥研發公司。看她的神情看來是工作的事情搞定了。
「何必跟這種人一般見識,這都有失了你的身份。讓他進去送水吧?你不是說裡面還有客戶等著嗎?再說了,從一樓爬到六十層,還扛著兩桶水,也是情有可原的」張斌一臉的苦笑,暗中丟給許國慶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先離去。
麗莎顯然是對張斌很熟悉,而且關係好像還很不錯。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甚至笑容當中居然還有少許的諂媚的味道。隨後狠狠的瞪了許國慶一眼:「還不趕緊送進去?」
許國慶急忙抓起兩桶水,朝著辦公室裡面走去。經過林青青身邊的時候,這個女孩子順便得意洋洋的衝著他做了個鬼臉,嘴唇還做了個口型,好像在說「累死你活該」。看來工作有著落了,心情很不錯,居然不計前嫌的和他這個仇人做鬼臉了。
許國慶苦笑搖頭,他的確是活該。
將水送到裡面之後,許國慶又被要求將水給他們放到飲水機上。原本這些都應該是這裡的員工做的事情,這倒好,他這個來應聘保安的先徹底的實習了一遍。老實說,如果做保安做的都是這些事情,他在考慮要不要去應聘了。這根本就和張斌介紹的完全不同。
一切完畢之後,許國慶走出辦公室還忿忿不平的小聲罵了一句。剛剛走到走廊之處,迎面走來了三個人。
「馬校長,蕭老師。今天謝謝二位藥劑學上的權威到我們公司來指導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有點禿頂的中年男人。正慇勤的對著旁邊的另外一個頗有學者風範的老者和一個年輕人說笑著。
老者許國慶不認識,但是那個年輕人卻是讓他稍微的吃驚了少許,居然是那天在醫科大學門口罵他無知的蕭然。想到蕭然是醫科大學的老師,那麼他在這醫藥公司也就不奇怪了。可是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有點不適合了。那就是醫院的醫生,如果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一個醫藥研發公司,恐怕會引起別人的非議了。眾所周知,現在的一般的醫院主治大夫都會很避嫌一個問題,那就是醫藥回扣。如果你注意觀察,每家醫院不同的大夫給同一個病人開的藥都很有可能是不一樣,或者說不是一家醫藥公司的產品。因為他們開出去的這種藥越多,那麼得到的提成和回扣也就越多。
再聽到這句「馬校長」,聯想到他是和蕭然一起來的。這讓他再次想起了醫科大學,莫非這位學者型的人就是醫科大學的校長?
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兩個人來到這裡都有點不合時宜。畢竟有瓜田李下的嫌疑。
「哪裡,哪裡。劉總太客氣了」馬校長淡淡的一笑,「指教談不上,我們也是過來取取經,大家相互學習。再說了,其實我們也應該感謝劉總才對,我聽說我們學校很多學生都在你們公司上班?」
劉總呵呵一笑:「公司這幾年是招收了不少醫科大學的畢業生。按照我的意思,我是希望所有醫科大學的畢業生都能到我這裡來。畢竟那裡出了像蕭老師這樣的人才!可惜我這裡的廟小。裝不下那麼多的大神」
「劉總還是帶我們去見見那位高人吧?我聽說您和他關係很熟?校長今天來還是主要想見見這個人。」蕭然在後面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當然。因為我們公司最近風水好像不是很好,而這位大師是我們公司通過各種渠道剛剛高薪聘請的風水顧問。在界內的名氣大的嚇人,一般不輕易出面應酬我知道兩位可能對這方面不是很相信,不過見見也沒有什麼損失。」劉總點了點頭,伸手指向另外一個方向,慇勤的示意兩人往那邊走。
許國慶心中一動,他們公司飛風水有問題,莫非是和那個通到十八層的電梯有關係?
「其實我也認識幾個國內的易學家,只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太張揚的好!而且我的用意是想多找幾個人然後綜合一下大家的意見」馬校長含蓄的點了點。
另外兩人急忙點頭。
三人迎面往外面走出去,自然不會注意到許國慶這樣一個送水的工人。
許國慶直到他們走了很遠依然隱隱聽見一些關於醫科大學前兩天發生的自殺事件。好像是這件事情已經引起了他們的重視,只不過因為他們的身份的原因,所以不敢太過於張揚。不知道他們見的高人是誰呢?
想到林青青也是在醫科大學上學,許國慶心中微微一動。他現在開始對這所學校的風水有興趣了。找個機會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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