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哥,要不要喝幾杯嘛?」
這吳水仙的聲音很嗲,聽得汪平都是混身發哆嗦,就看向了鄭大剛。
沒想到的是鄭大剛很享受這聲音似的,呵呵一笑,對汪平道:「行,今天高興,就喝幾杯。」
吳水仙立即就過去把酒拿來,對汪平道:「這可是上青嶺的那種藥酒。」
向著鄭大剛看看,汪平心中明白,這吳水仙是用酒來拿下了鄭大剛。
鄭大剛這時卻是對汪平道:「小汪,上青嶺的這種酒的確不錯,保健酒的市場還是很大的,一定要做起來。」
「鄭書記,這事我們已經在運作了,一個大型的保健酒廠正在興起。」
哈哈大笑,鄭大剛端起酒杯就跟汪平碰了一杯喝了下去。
喝下了酒之後,鄭大剛道:「小汪啊,一直以來我都是支持你們發展上青嶺的,上青嶺的發展已到了關鍵的時候,要下大的決心把這項工作做起來。」
這態度很是不錯,大有示好的意味。
「鄭書記,我明白的,一直以來你都很關照我的。」
「哈哈,小汪不錯。」
「鄭哥,盡說工作上的事情,來,嘗一下我今天炒的這個菜。」
說著已是挾了一筷子菜到鄭大剛的碗裡面。
鄭大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汪平。
汪平這時早已是埋頭在吃東西,裝做什麼也沒看到。
吳水仙這時發揮出來的手段真的是讓汪平歎為觀止,一來二去的,弄得鄭大剛已是醉眼朦朧。
「小汪,楊書記跟你很熟吧?」
帶著醉意,鄭大剛就問了一句。
汪平笑了笑道:「楊書記很關心我!」
他這話也就是兩可的話,並沒有說出與那楊書記有什麼樣的關係。
這句話反而讓鄭大剛心中明悟似的,哈哈一笑道:「小汪不錯,前程遠大!」
汪平就有一種感覺,這鄭大剛彷彿一直在探查自己背後的關係似的,他到底想玩點什麼呢?
鄭大剛大聲道:「小汪,往後上青嶺有什麼事情要第一時間跟我講!」
說著又與汪平碰一下杯子喝乾了酒。
鄭大剛這時心中早已認定了汪平是有著很大背景的人物,黃副省長對他那麼好,現在又來了一個楊書記,這小子自己要動他都得好好想一下了。
汪平這時卻是看到吳水仙搞了一個小動作,把什麼東西放到了鄭大剛的杯子裡似的。
舉起酒杯,吳水仙笑著對鄭大剛道:「鄭哥,我敬你們這些領導一杯。」
鄭大剛接過了吳水仙的杯子。
汪平想說點什麼時,心中一想,反正吳水仙也不可能害鄭大剛,也就沒有說話。
一口酒喝了下去,鄭大剛說子幾句話時,身子一歪,早有準備的吳水仙已是扶住了他。
「汪哥,幫個忙,把他扶著睡下,我們說會話。」
吳水仙這時一改剛才的樣子,對著汪平說了一句。
這個女人讓人有些看不明白了!
本來是鄭大剛要跟自己說點什麼,現在卻是變成了吳水仙要跟自己說什麼了,這事真不知道是玩哪樣。
汪平上前扶起鄭大剛,兩人就把鄭大剛扶著向裡走去。
由於兩人都在扶,難免那身體就會接觸,汪平發現那吳水仙已是把身子都貼到了自己的身上。
鄭大剛的臥室很大,把鄭大剛放到了那大床上時,吳水仙對著汪平嬌媚一笑道:「行了,他現在睡了,我們可以說說話了。」
「你這是給他吃了什麼?」
「我就知道瞞不了你,一些安眠藥而已。」
說著,吳水仙與汪平就走了出去。
兩人坐在了沙發上之後,吳水仙道:「汪哥,其實我很後悔!」
說著,那眼睛裡面就有些淚水。
汪平不解道:「我感覺你在這裡很是享受的樣子,怎麼可能後悔?」
把目光瞟向汪平,吳水仙嘟著嘴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黃美珍母女三個都是你的女人、別說蘇水仙母女沒跟你上過床、趙魏娟被日得那麼慘,別說不是你幹的!」
汪平的眼神一凝,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女人暗中卻在關注著自己,最重要的還是她說的這些事情竟然都是真的。
看到汪平那眼神,吳水仙卻是輕笑一聲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羨慕她們,看得出來,她們被你吃得死死的!」
汪平這時也轉了許多念頭。
說個實話,汪平也動了把這女人殺掉的想法,隨之一想之後,汪平又打消了這想法,這個女人既然當著自己說出了這樣的一些話,應該就是沒有其他的想法,再說了,這裡是鄭大剛家裡,殺了也不妥。
「你想說什麼?」
汪平也沒反對,同樣也沒承認,就看向了吳水仙。
淚水還在眼圈裡面,嘴角卻是露出了笑容,吳水仙很有一種做戲的天份,就看向汪平道:「鄭大剛一直在猜測著你的背景,他認為你肯定有著很大的來頭,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最近以來上級可能在暗中調查他了!」
什麼!
汪平心中吃驚了,上級在暗中調查鄭大剛,這吳水仙怎麼會知道。
「你怎麼知道?」
吳水仙就說道:「是鄭大剛察覺了,他對我說過,如果想要過這一關,可能得跟你搭上關係才行。」
汪平突然有些明白了鄭大剛的心思,這老小子可能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上級正在調查他,又看到了自己背後的力量,就想示好於自己,從而得到自己背後人物的幫助。
「他真的有問題?」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汪平就問了一句。
吳水仙道:「應該問題很大!」
「你是怎麼想的?」
汪平就看向了吳水仙,假如這女人和鄭大剛真是想用這樣的方式要挾自己的話,那就真得讓他們消失了。
吳水仙道:「我還年輕,又怎麼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下去!這次是一個機會,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把。」
不是為了鄭大剛?
汪平就有些看不明白吳水仙了。
「汪哥,如果說以前我是為了擺脫貧困才來鄭大剛家當保姆的話,現在我什麼都有了,我也得為自己的前途想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