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邪魅王爺纏上身

《》章 節目錄 第129章 調換 文 / 求敗女俠

    撕心裂肺的疼痛過後,紅巾沉默不語側著身子,緊緊抱著冉雲魄的胳膊。下唇幾乎快要被紅巾咬破,她一次一次在心裡告訴著自己,她都是為了沐雲蒙,她一定會和沐雲蒙在一起,只要過了這一晚,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冉雲魄輕輕的將紅巾擁入懷裡,感受著紅巾身子的微微顫抖,冉雲魄無聲的一笑。果然,不管她平時有多麼的詭計多端多麼的堅強,最終也只還是個女人罷了。

    「紅淚。」

    「嗯?」紅巾聽著冉雲魄略帶沙啞的聲音,輕聲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冉雲魄搖了搖頭,將紅巾的身子又抱緊了一些。在摸到紅巾肩上的傷口處時,冉雲魄目光深邃的開口說道:「朕會好好待你的。」

    紅巾聽冉雲魄這麼說,勾起嘴角冷冷一笑,柔聲說道:「臣妾也會一直陪在皇上身邊的。」

    曖昧的氣氛無聲無息的環繞在兩人之間,冉雲魄低下頭,轉瞬便是一記深長熱吻。對於紅巾身體的僵硬與不主動,冉雲魄並沒有想太多。她是第一次,他可以理解。她是他忍了好久才留到今天享用的獵物,他怎會輕易放過……

    清晨,當紅巾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扭頭看向屋內,紅巾看著站在床邊的宮女,冷聲說道:「把衣服放下,你們都出去。」

    宮女順從的按照紅巾所說的去做,當房間內只剩下紅巾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看著自己佈滿了吻痕的骯髒身體。

    紅巾皺起眉頭,隨手拽過床上一件外袍披在身上,走到了梳妝台前。凝望著鏡中的女子,紅巾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曾幾何時,她開始那麼憎恨自己的這張臉了?

    息紅淚,憑什麼所有的人都愛她寵她,憑什麼自己要代她受這份罪?憑什麼自己的名字要給她,連男人也要給她?

    她會甘心嗎?!不會!

    息紅淚能做到的,自己也一樣能夠做到。雲蒙是被她迷惑住了,他總有一天會回到自己身邊的。

    紅巾雙目猙獰的死死盯著銅鏡中的人,然後笑出聲來。回到床邊,紅巾換上衣服,將門外的侍女招了進來,梳洗打扮了一番,準備去舒如眉那裡。

    紅巾在半路遇到了冉雲浩等人,看著冉雲浩恭恭敬敬的叫著自己皇嫂,紅巾抿嘴一笑,輕聲說道:「皇上不在這裡,你們幾個就別給我找不自在了。」

    紅巾曾經暗中觀察過好久息紅淚和冉雲浩等人相處時的場景,所以對於息紅淚和他們說話的語氣等等,也清楚不少。

    果然,冉雲浩在聽到紅巾這麼一說之後,扭頭和身邊的冉雲愁和冉紅巾相視一笑,然後釋懷的看向紅巾,問道:「這是要去哪?」

    「當然是給太后請安,要一起嗎?」

    冉雲浩垂眸想了想,意外的點了點頭。按規矩,他們是不應該陪著一起去的,可冉雲浩深知息紅淚是不熟悉宮裡的規矩的,再者,皇兄也已經暗中吩咐他們了,要多幫助息紅淚少讓她在別人面前出糗。所以冉雲浩幾人自然也就充當起了大好人的角色,一起去見了舒如眉和冉豐鶴。

    紅巾在沒來玄玄國之前,也一直是經常出入訾訾國宮中的。所以對於宮內的禮節規矩,她也是心裡有數的。

    舒如眉見冉雲浩等人也一起陪著來了,不免有些好奇,問道:「今兒個怎麼這麼出息,都跑來本宮這裡來了?」

    「回皇額娘,我們是在途中巧遇皇嫂的,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就想著陪她一起來給父皇、皇額娘請安,還忘父皇和皇額娘不要生氣。()」冉雲浩開口解釋道。

    「你這孩子,好心給你父皇和本宮請安,我們怎麼會生氣呢?」舒如眉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看向身邊的冉豐鶴,問道:「皇上你說是不是?」

    「沒錯。」冉豐鶴點了點頭,把目光落到了紅巾的身上。

    舒如眉掃視了一番面前的幾人,冉雲浩等人都在,她也沒辦法和息紅淚多說什麼。所以舒如眉在隨意和幾人聊了幾句之後,就讓他們離開了。

    紅巾沒遇到什麼麻煩就離開了舒如眉的寢宮,這讓她不得不覺得慶幸。沐雲蒙和白墨月可是不止一次的告訴過自己,這舒如眉是如何的不好對付,所以紅巾自然也不敢輕敵。

    紅巾在宮裡充當著息紅淚的角色,息紅淚則在沐雲蒙的山莊裡,悠閒的有些不自在。直到息紅淚看到了風入松,她才終於展露笑靨,一臉開心的衝到了風入松的面前。

    「師傅!你怎麼在這裡?」

    「不在這裡,難道陪那個丫頭進宮不成嗎?」風入松聽見息紅淚如此熱情的叫他師傅,心情大好。伸手點了點息紅淚的額頭,風入松無奈的訓斥道:「你們幾個還真是夠鬧騰的了,要不是老夫精明,對你和冷梟那小子太過於瞭解,恐怕也會被你們給騙過去了!」

    「師傅明察秋毫,最厲害了!」息紅淚從冉雲浩那學了不少拍馬屁的套路,連忙哄著風入松。畢竟他是現在唯一能夠陪她解悶的人了,她得好生哄著才是。

    息紅淚的嘴這麼甜,聽的風入松有些飄飄然。風入松微微皺了皺眉頭,疑惑的看向息紅淚,問道:「丫頭早上吃了什麼東西了?嘴怎麼這麼甜?」

    「徒弟說好聽的給師傅聽,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瞧師傅你說的。」息紅淚費力不討好,便漸漸展露出本性來。「師傅要是不愛聽的話,那我不說便是。反正這裡也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不陪你說話,你也無話可說。」

    「淚兒,師傅問你,師傅之前教你的那套劍法,你練的怎麼樣了?」風入松在笑過之後,和息紅淚聊起了正經的事。

    「因為肩膀上的傷,之後一直都沒怎麼練過,所以也就沒有太多的進步。師傅怎麼想著問起這個了?」

    「哎。」風入松重重地歎了口氣,目光深邃的看著息紅淚,意味深長的說道:「現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隨時會有人冒出來想要你的命,師傅怕萬一不在你身邊,你會吃虧。」

    風入松語重心長的話,讓息紅淚的心情也隨之低落了不少。「我會努力習武的,請師傅放心。」

    「那就好。」風入松不安的點點頭,在息紅淚的要求之下,指點她練起功來。

    息紅淚因為有壓力在身,所以在練功的時候也就更加的用心。和風入松一直在院子裡練著功,直到白墨月回來了,也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白墨月坐在石凳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息紅淚有模有樣的練著功,不禁想起她當年練功時的場景。

    「風老前輩,紅淚現在練的哪門哪派的劍法?我怎麼沒看出來?」白墨月看了好久,皺眉看向風入松問道。

    「嘿嘿,秘密。」風入松嘿嘿一笑,拒絕回答白墨月的問題。他教給息紅淚的,可都是他的絕學,怎麼可能輕易告訴別人呢!「白丫頭,你別在這耽誤我們,趕緊去給我弄點酒菜回來,餓死了。」

    風入松毫不客氣的使喚著白墨月,白墨月也只能撇撇嘴,然後去給他弄吃的。看著息紅淚和風入松在吃飽喝足之後又繼續練起功來,白墨月也無趣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不再看他們枯燥重複的練習。

    沐雲蒙忙了好久,終於有時間能回到山莊裡了。先是和風入松碰了面,沐雲蒙雖然依舊對這色老頭的印象不太好,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風入松,事情也不能進展的這麼順利。息紅淚如今能安全的站在他的面前,很大的原因,都是因為風入松。

    從風入松的房間出來,沐雲蒙慢步走回到自己的房門口。看著屋內的燭光,沐雲蒙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的就是息紅淚蜷縮著身子坐在軟榻上,聚精會神的看著書的場景。

    「看什麼呢?」沐雲蒙好奇的問道。

    「你的書。」息紅淚揚了揚手中的書,看向沐雲蒙,問道:「怎麼回來了?事情都處理完了?」

    「嗯。」沐雲蒙拿過息紅淚手上的書瞄了一眼,又放回了她的手中。搬了個椅子坐到息紅淚的身邊,沐雲蒙單手托著下巴,目光盈盈的看著息紅淚,讓息紅淚沒辦法再聚精會神的看下去。

    「閒著無聊就到一邊去,少在這盯著我看。」息紅淚惱怒的說道。

    「確定要這麼和我說話嗎?」沐雲蒙眉毛一揚,輕聲詢問。

    息紅淚被沐雲蒙這麼一問,剛剛的氣勢頓時就沒了一半。但是礙於面子,息紅淚還是只能硬著頭皮答道:「確定,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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