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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族譜 第一百八十八章 文 / 墨狂瀾

    「嬤嬤?」常歡聽到這話,眼神陡然間變得嚴厲起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單嬤嬤,頓時只覺得單嬤嬤看起來好似陌生。

    對於常歡眼中的懷疑,單嬤嬤不是看不到,而且還有些意外,她從來不知道,在陛下的心裡,自己是這般的信不過。她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自己這麼眼巴巴的來,有用麼?反而叫陛下懷疑起自己來。可是若真的不管,她不敢去想像,待柳文洲奪權後,他會怎樣對待陛下,所以為了常歡,單嬤嬤還是將心中的失望給壓了下去,眼下得以大局為重。

    她吸了一口氣,看著常歡的眼光也冷靜了許多,只聽她說道:「我知道陛下現在懷疑奴婢的,可是即便如此,還請陛下等奴婢把話說完吧,到時候信也好,不信也罷,都是陛下的事情,至於奴婢,也隨陛下處置。」

    她這般的陳懇,常歡不得不動容,她慢慢的收起了手中的長劍,滿腹懷疑的看著單嬤嬤,「那個女人,到底與你說了什麼,竟然才是幾日,你就變了個樣?」若不然擔心外面的宮人聽到,常歡都忍不住要撕聲揭底的喊了,她是那麼的信任單嬤嬤,可是單嬤嬤現在卻好像背叛了她,站在那個女人的那一邊。

    單嬤嬤看到常歡的表現,心中也很是難受,不過她還是開口說道:「現在司庫中的黃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成了黃銅,奴婢昨日回來後,便悄悄的仔細檢查了陛下宮中的那些黃金器皿,也全都是黃銅所仿製的,也正是這樣,大家接觸到的幾乎都是黃銅,便真的將這黃銅當作是黃金了,於是連真假都分不出來。」

    她的話才到此處,就被常歡打斷了,她一口否定,「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論那司庫中的黃金,便是這宮中的器皿,都是先皇留下來的,怎麼可能是假的。」

    卻只聽單嬤嬤解釋道:「先皇留下來的自然是真的,可是那些真的,只怕在是近年來才被慢慢換下去的。」

    「什麼意思?」雖然還不知道單嬤嬤是不是信口開河,可是因為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常歡還是有些緊張起來,心中隱隱生出幾絲害怕來。一面忍不住的問道:「難道你以為朕身邊的人換了?」可是說完,她卻一臉冷笑的看著單嬤嬤,心道朕身邊除了你還有誰有這樣的本事,何況你還知道密道呢!

    單嬤嬤此刻沒有去注意常歡的神情變化,所以也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麼,只是繼續說道:「說來無地自容,奴婢竟沒有發現,若不是那離夫人的話,只怕奴婢也都還蒙在鼓裡。」

    又是容離那個賤女人!先前的害怕與擔憂都消散而去,此刻權當是單嬤嬤受了容離的蠱惑,來蒙騙自己罷了,不禁冷冷一笑,「原來是那個女人的詭計。」一面難以置信的打量著單嬤嬤,「嬤嬤你也是個聰明的,怎就被她騙了,如今還甘願聽她的話,到朕的面前來搬弄是非,難道你不要命了麼?」

    「奴婢的這命,怎也比不上燕國存亡重要,陛下您可以生氣,可以懷疑奴婢,但是請奴婢將話說完,可否?」單嬤嬤不曾愛過一個男人,她也不知道一個女人嫉妒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是有多麼的瘋狂,此刻只覺得常歡是如何的不理智,如何的不會顧全大局。

    「好,我便聽你說完,看那個女人到底給了施了什麼妖法!」常歡現在已經完全的不信任單嬤嬤了,只覺得是個玩笑罷了。而看著單嬤嬤對忠心耿耿多年的份上,便聽她把這胡話說完。

    單嬤嬤察覺出了常歡對於此事的態度,也不敢在多說那些沒用的,就怕磨去了她的那點耐性,而是直接將金礦被柳文洲暗中掌握,而且串通了戶部大臣欺上瞞下,還將宮中的黃金器皿都偷偷的拿了出去,此事因為被任家偶然發現,所以反而便讓他嫁禍栽贓,背上一個謀反在罪名。最重要的是,他以負責出兵幫東翼擊退月沉國一事,直接將兵權佔去了大半,這也罷了,可是剛剛單嬤嬤收到東翼那邊的急信,問燕國的援軍為何不曾到。

    至於為何不曾到,這只有柳文洲知道了,反正大軍已經出征幾個月了,便是中間隔著千山萬水,也該到東翼了,可是那邊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聽完單嬤嬤的這些話,常歡只覺得自己猶如墜入了惡夢之中,最可怕的是她,她還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

    可是一面是她信任的單嬤嬤,從未背叛過她,而一面是她深愛的男人,那個發誓甘願做她背後那個男人的柳文洲。可是現在&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她的腦子裡從來沒有這麼混亂過,她有些無力的跌坐在案旁的軟凳上,連著目光也有些模糊起來。

    而就在這時,單嬤嬤遞上來一封密函,「陛下請看,這是信箋四日之前就到的,昨日本來想直接拿來給陛下看到,只是陛下一直不曾來御書房,所以奴婢只要一直在這裡等。」

    那封密函一看外面的信封,常歡就知道是一封加快的急箋,她急忙接過去,慌亂的將信箋打開,看到那下面的璽印,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確定過真的是東翼皇帝的親筆書信,這才從頭看起來,越是往下看,雙手便越是顫抖起來。

    單嬤嬤早就看過了那封信箋,因此見到常歡的異樣,便也不意外,而是問道:「東翼皇帝的意思,那靖南小侯爺便在咱們大都,陛下可以是要派人出去打聽?」看來那東翼皇帝似乎很是信任外戚,竟然讓這個小國舅直接從燕國搬著救兵回去,而且也不擔心燕國把這小國舅扣押下來。

    常歡的腦子裡依舊是一片混亂,她不願意去相信這黃金的事情,可是信箋上寫得清清楚楚,燕國的一兵一卒都不曾到東翼去。可是柳文洲明明在一個多月前就一個告訴她,軍隊已經出發了,而且就在前陣子任家不曾被定謀反之前,他還告訴自己,燕**隊已經成功抵達東翼,一起將月沉的那些巫師打得七零八落的。

    一瞬間,常歡幾乎覺得頭要爆炸了,一把撕碎了手中的信箋,兩手從耳後插進髮髻之中,有些瘋狂的抱著頭,痛苦的咬著唇,想要發怒,可是作為一個君王,她又不能有那樣的舉動。

    「陛下!」單嬤嬤到底還是心疼她,走過去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安撫著,「陛下不要著急,最起碼現在已經知道了柳皇君的野心,防備著就是了。」

    常歡聽到單嬤嬤的話,果然是冷靜了些,可是卻一句話也不曾說,單嬤嬤也知道她心中的痛苦,便也沒在多言,隔了好久,常歡才喃喃的開口問著她:「嬤嬤,你說他究竟還有多少事情騙著朕?朕對他難道還不夠好麼?」隨著,又苦苦一笑,「他若是真的想要這江山,只要開口朕也會給,可是他為什麼要用這些手段,我與他是夫妻,是夫妻啊!」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宮人被驚到,急忙的拍著門問裡頭的情況。

    單嬤嬤這個時候在柳文洲眼裡已經是死人了,而柳文洲是不會防備死人的,所以單嬤嬤現在最好不要出面,這般的話不止是安全了許多,還可以方便的查柳文洲想要謀反的事情。

    這一點不止是單嬤嬤自己,便是常歡心中也十分有數,因此第一時間她便冷靜過來,示意單嬤嬤回到暗道裡去,自己才慢吞吞的回著外面宮人的話:「死茶水涼了,來人。在將殿中布上兩個火盆!」

    這一日阿加納塔回來,還給容離帶來了一個消息,發現柳文洲今日與一個獨眼的俊美男子來往。

    沙瑪瑤一聽,混不在意,「這有什麼區別的,他哪一日不秘密的見那麼多人啊。」

    「可是他待這獨眼青年卻是不同,而且我瞧這人身份似乎不低。」阿加納塔辯解道。

    容離心中卻是想起了一個人來,那人也正好是瞎了一隻眼睛,因此便問道:「這人相貌如何,可是還記得個大概?」

    阿加納塔見容離問起,就知道這人的重要性了,有些炫耀的朝著妻子眨了眨眼,然後將那獨眼青年的體形相貌與容離說了個大概,最後卻聽容離總結道:「這般說來,好像是那東翼國的靖南小侯爺,東翼國皇后的胞弟鍾離玄樾。」

    容離並未與他們夫妻倆提過當初瘟疫的時候,他們將那鍾離玄樾的眼睛傷了一隻。不過阿加納塔卻是聽央良提過,所以此刻一聽這人是鍾離玄樾,不禁一年後悔的突然站起身來歎道:「早知道的話,今日給他下個蠱玩玩,可惜了可惜了!」

    容離以為,鍾離玄樾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不是應該回道東翼國去麼,可是他卻留在了大都,而且還跟柳文洲見了面,這算是什麼?莫非二人志同道合,準備狼狽為奸?容離不禁懷疑起來,一面叮囑著阿加納塔道:「明日你多帶兩個人出去,他們輕功都是極好的,不容易被人發現,我倒是要瞧瞧,是巧合了,還是冤家路窄,非得都聚在這大都。」而且她現在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柳文洲既然知道這裡,那麼鍾離玄樾也該知道吧?

    ------題外話------

    三千黨來了·····然後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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