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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第一百五十七章 明爭暗鬥 文 / 楓飄雪

    殺!

    心裡翻湧著無盡的殺意,讓薛芷琪想要把妨礙她的人全都殺掉。

    什麼沐家汪家,都不是問題。

    敢在以前對付她的父母,她通通全都殺掉。

    不行。

    冤有頭債有主,不能濫殺!

    薛芷琪努力的抗衡著,想要將心頭的無盡殺意壓制下去。

    感覺很奇怪,一個人好像被分裂成了兩個,渾渾噩噩的不停的翻轉著思想,不停的在腦海裡進行著拉鋸戰。

    沒有人看到,就連薛芷琪自己都不知道,在她的身體內,經脈之中有一絲小小的黑色的力量。

    是那麼的細,比蜘蛛絲還要弱上了幾分,若有若無的在靜脈之中遊走,緩慢的侵入到薛芷琪的靈力之中。

    靈力奮力的想要將那細小的黑色力量給排除出去,可惜,無論靈力怎麼的抗爭,怎麼的排斥,那股細小的黑色力量就是慢慢的遊走。

    不斷裂、不變淡,極有韌性的流轉著。

    最後,薛芷琪身體內的靈力,只能被迫的接受細小黑色力量的存在。

    靈力不停的凝聚,慢慢的將那股細小的力量給包裹住,不讓它擴張,盡量的將它穩定住,似乎是在想其他的辦法把它慢慢的融化或者是排出。

    薛芷琪熟睡著,思緒不停的翻轉,抗爭,一直到天明。

    當天邊露出第一縷陽光的時候,薛芷琪猛地睜開了眼睛,滿眼的疲憊,根本就沒有絲毫休息之後的輕鬆。

    這讓薛芷琪感覺到十分的難受,好像晚上有什麼事情發生,亦或是她做了一個很奇怪很奇怪的夢,可惜,現在大腦一片的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薛芷琪微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全身乏力,動了一下,感覺到骨頭都在嘎巴嘎巴的輕響。

    薛芷琪苦笑一聲,難道她睡了一晚上都沒有動地方嗎?

    竟然全身就僵硬了?

    薛芷琪慢慢的坐了起來,看著慕容瑾他們還在熟睡。

    雲卿他們坐在外面,正盤膝坐著,薛芷琪慢慢的勾起了唇角,起身。

    才剛動一下,雲卿立刻回頭看了過來,看到了薛芷琪的動作,雲卿對著她笑了一下。

    薛芷琪走了過去,壓低了聲音說道:「等到了沐家的時候,幫我照顧一下我娘。」

    「嗯。」雲卿點頭,同時將想了一晚上的疑問問了出來,「芷琪,你是不是覺得沐家還有什麼問題?」

    薛芷琪點頭,沒有必要瞞著雲卿:「你們不覺得,本來沐家是要跟慕容家聯姻的,就連生產的時間都等了,為什麼最後突然的轉變,跟汪家聯姻了?」

    「除了最後追殺我父親這個事情之外,其中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薛芷琪就是覺得那裡是一片空白,所以,她才要弄清楚。

    「會不會跟汪家有關係?」雲卿問著薛芷琪。

    「現在不確定。我就是想弄明白,那個時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最後要追殺我的父親。」薛芷琪蹙眉說道,「你們不覺得追殺太奇怪了嗎?」

    「要說最後沐家跟慕容家聯姻了,那麼為了斬斷我娘親的念想,想要殺了我們父女,斬草除根,也是很正常的。」薛芷琪試著站在沐家的立場去看問題。

    她想了一遍又一遍,要是沒有半點理由的話,沐家完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就算是想要慕容家的勢力,可以直接去對付慕容家,幹什麼非要去追殺他們父女?

    所以,其中一定有原因,這個原因正是揭開他們父女被追殺的關鍵。

    雲卿看了看懷裡的雷電鼠,齊齊的點頭,覺得薛芷琪說的很有道理。

    「芷琪,要是真的因為某個原因,他們追殺了你們父女,你要怎麼辦?」雲卿問著薛芷琪。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雷電鼠突然的讓他問薛芷琪這個問題,不過雷電鼠想知道,他就幫著它問了出來。

    「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我父母不利的傢伙的。」薛芷琪肯定的說道。

    薛芷琪並沒有注意到她自己的表情,只是在說到這個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裡殺意翻湧,熱血沸騰,很想立刻趕到沐家。

    殺了當年逼迫她一家的人,用他們的鮮血來平復她的心情,平息她的怒意。

    「芷琪。」慕容瑾的聲音順著晨風傳來,薛芷琪回頭,看到自己的娘親起來,笑著走了過去。

    等到了薛芷琪離開,雷電鼠跟雲卿無聲的交流著:「發現了嗎?」

    「嗯。」雲卿神色凝重的點頭,他剛才看到了,就在他問出那句話之後,薛芷琪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狠戾的殺意。

    縱然是他,是靈獸都忍不住在心裡打了一個寒戰,薛芷琪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神情?

    好在只是一瞬,慕容瑾就在叫薛芷琪,薛芷琪馬上就恢復了正常,離開了。

    「你說,桓湛離開,去暗域會不會跟芷琪現在的異常反應有關係?」雷電鼠大膽的猜測著。

    「可能是。」雲卿點頭說道,然後起身,去弄早飯。

    現在桓湛不在這裡,他們怎麼想都沒有用,只有等到遇見桓湛,等到他回來,才能知道真相。

    也不知道桓湛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暗域可真的不好闖啊。

    雲卿在心裡擔心著,也走了過去。

    薛芷琪帶著乾糧,幾個人就隨意的吃了一些,大家整頓好之後,繼續上路。

    因為大長老被封住的靈力慢慢的恢復過來,所以,後來趕路的進程越來越快。

    沒過幾天,他們就到了沐家的勢力範圍。

    薛芷琪看著半山腰的莊園感歎的問道:「沐家這麼富有嗎?」

    「以前不是這樣的,後來跟汪家聯合之後,捨棄了老宅子,到了這裡來定居。」大長老開口解釋著。

    慕容瑾後來很少管慕容家的事情了,所以,這裡最瞭解情況的就只有他了,就算是薛芷琪不喜歡他,他也要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給薛芷琪聽,值當是贖罪了。

    薛芷琪看了看眼前的山,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她站在山腳下有一種感覺,好像是山中有什麼東西在隱隱的與她呼應。

    這種呼應很淡很淡,但是,她卻可以感覺得到,用眼角餘光瞟了瞟身邊的人,其他人似乎都沒有這個感覺。

    薛芷琪暫時將那個奇怪的感覺壓了下去,說道:「我們上去吧。」

    說完,直接往上走。

    山間有小路,到時可以直通沐家的山莊,這條路上並沒有人把守,不知道是一向如此,還是因為他們來了,所以沐家故意的將人撤離,讓他們可以直接走到山莊門前。

    總之,這一路上,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阻礙,薛芷琪他們暢通無阻的到了目的地。

    山莊的大門敞開著,門口站著一個青衣小廝,正垂首而立,對著薛芷琪他們客氣的行禮:「眾位,家主已經等候多時,請。」

    慕容瑾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薛芷琪,她已經不知不覺間將女兒當做主心骨,一切以薛芷琪為重。

    薛芷琪微微一笑,跟著那個青衣小廝走了進去。

    從山腳下還可以感覺到那種隱隱的呼應吸引感覺,倒是進了山莊之後,那種奇怪的感覺消失了。

    薛芷琪跟著青衣小廝穿過佈置精美的庭院,心裡還在思忖著,難道說,那種感覺並不是山莊裡的事情,而是這座山裡的?

    嗯,等著沐家的事情解決完了,去山裡看看。

    薛芷琪也知道自己最近有點奇怪,尤其是桓湛離開之前跟她說過,她身體的異樣,她已經在努力的注意了。

    那股奇怪的力量並沒有給她什麼困擾,只是,讓她隱隱的覺得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她也只好在平日裡多注意一下。

    就在薛芷琪隨意想著的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被引到了山莊的大廳裡。

    首座上坐著一個精神的男人,看年紀果然是跟薛通差不多,甚至還要年長個幾歲。

    見到了薛芷琪他們,臉上露出了不慍不火的笑容,客氣而疏遠,好像是陌生的來客,一點都看不出來兩家會有那麼多的交集的感覺。

    「慕容家主,薛姑娘,真是幸會。」沐家的家主沐紹德起身,客套的笑著,「各位,請坐。」

    薛芷琪來的時候已經知道了沐紹德的名字與長相,按著慕容瑾的話來說,這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

    對於這個評價,薛芷琪是相當的同意。

    要不是利益至上的話,當年為什麼連懷孕的人都想娶?

    慕容瑾坐下之後,直接開口:「沐家主,這次的事情由我女兒全權負責,你們談吧。」

    出於禮數,慕容瑾直接開口表明了立場,告訴沐紹德,有什麼事情跟薛芷琪說,薛芷琪的話就代表著她的意見。

    慕容瑾這樣乾脆利落的反應,倒是讓沐紹德微微的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果然是後生可畏。」

    這樣不溫不火的讚揚了一句之後,沐紹德轉頭問著薛芷琪:「薛姑娘,你們來沐家有何貴幹?」

    沐紹德已經準備好了無數的說辭。

    要是薛芷琪問起慕容家的人,他完全可以說是他們來做客。薛芷琪要是不信,那麼他就可以多繞兩圈,最後一定會弄得薛芷琪沒有理。

    就算是打了起來,也不能說是他們沐家欺負慕容瑾孤兒寡母。

    「當年是你下令追殺我父親跟我的是嗎?」薛芷琪的問話大出沐紹德的意料。

    愣怔的瞅著薛芷琪,沐紹德在心裡琢磨一個問題,為什麼薛芷琪不問慕容家的事情?

    「不用想掩飾了,沐廉已經都承認了。」薛芷琪隨意的說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只是在陳述一件事情。

    「沐廉?沐廉在哪裡?」沐紹德終於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了,跟他最開始設想的完全不同,薛芷琪根本就沒有按照他的套路來。

    沐廉是在後面斷後的,按說早就該回來了。

    本來他還以為是因為沐廉有什麼事情要處理,所以才回來晚了,但是聽薛芷琪的這個意思……情況,不太對。

    「沐廉?」薛芷琪想了想說道,「你要是說屍體的話,在路上。」

    「你殺了沐廉!」沐紹德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斥著。

    聽到沐紹德的質問,薛芷琪相當奇怪的反問了一句:「我殺了有什麼問題嗎?」

    那理所當然的語氣,那無所謂的態度,氣得沐紹德差點暴怒。

    就在他怒氣上升到頂點的時候,他驟然的冷靜了下來。

    不愧是沐家的家主,對於事情的應變就是比一般人強很多,強行的壓下了怒氣,盡量的不去干擾他的思緒,冷靜的問著薛芷琪:「沐廉是我們沐家的人,你殺了,可知道後果?」

    薛芷琪微微一笑,氣勢絲毫不遜於沐紹德反問道:「薛通是我父親,你當年追殺他,可知道後果?」

    同樣的質問,同樣的倨傲,比起薛芷琪的冷靜來,沐紹德反倒是氣得不輕。

    在中原地帶,他們沐家不能說是數一數二的,但是跟汪家聯姻之後,勢力也是不容小覷。

    現在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如此質問,讓他如何能嚥得下這口氣?

    「薛芷琪,好膽色!」沐紹德咬牙「稱讚」道,誰都能聽出來他這句話裡的殺意,偏偏薛芷琪聽完這句話,竟然態度謙虛的點頭,「客氣、客氣。」

    敢情愣是把沐紹德含怒之言當做了真讚揚。

    「膽色不膽色的不是問題。」薛芷琪根本就不給沐紹德開口反駁的機會,說道,「我今天就是想來問一下當年的事情。」

    「當年的事情……」沐紹德冷哼一聲,問道,「當年你根本就不記事。」

    那個時候,薛芷琪不過是襁褓之中的小嬰孩,能記得什麼事情?

    「就是因為不知道才問的,要是知道的話,還問你幹什麼?」薛芷琪輕蔑的瞥了沐紹德一眼,毫不掩飾的嘲諷沐紹德的腦子,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出來嗎?白癡!

    「你……」沐紹德想要開口罵回去,想了想,努力的把火氣壓了下來,他一定要冷靜冷靜,絕對不能被薛芷琪牽著鼻子走。

    薛芷琪根本就沒有去管沐紹德在想什麼,而是問著她感興趣的事情:「當年,你為什麼一定要殺了我父親?」

    她最好奇的就是在這裡。

    她父親薛通,除了有天賦之外,其他的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要勢力沒有勢力,就算日後有可能成為高手,那也是得日後才行啊。

    總要有個成長的過程。

    沐紹德有什麼必要非要追殺一個沒有什麼價值的人嗎?

    這才是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沐紹德此時已經完全的冷靜下來了,沒有立刻回答薛芷琪的話,反倒是隨意的問了一句:「慕容家的族人還在沐家做客,薛姑娘,你不打算見一見嗎?」

    沐紹德是什麼人?

    好歹也是沐家的家主,怎麼可能讓薛芷琪佔盡主動?

    所有的話題全都讓薛芷琪主導,那麼他就太失敗了。

    稍稍一冷靜下來,立刻拋開了薛芷琪的問題,化被動為主動,將對他有優勢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手裡可是掌握著慕容家的人。

    聽到沐紹德的話,薛芷琪笑了起來,那神情好像是沐紹德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笑得沐紹德莫名其妙,同時,心裡還相當的忐忑,不知道薛芷琪到底是在笑什麼。

    終於在沐紹德越來越心虛的時候,薛芷琪停止了笑聲,對著沐紹德說道:「我說,沐家的家主,你這個問題真是好笑,想用慕容家的人來威脅我?」

    沐紹德心裡咯登了一下,道了一聲,果然。

    從剛才薛芷琪笑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薛芷琪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慕容家族人的安危。

    心裡這麼想歸想,但是沐紹德的臉上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威脅談不上,我不過是在告訴薛姑娘這個事實。」沐紹德知道現在不能慌,誰先慌,誰就先亂了。

    一亂的話,判斷必然大失水準。

    他現在摸不透薛芷琪的底,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

    更何況,沐廉都折在了薛芷琪的手裡,姑且不論是真是假,他只知道,沐廉一直沒有回來。

    除了讓手下押著慕容家的族人回來了之後,就與沐廉完全失去了聯繫。

    薛芷琪所說的他不過是相信一半,沐廉是不是真的被薛芷琪殺了,這件事情還要等著他後面慢慢的調查,絕對不能被薛芷琪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

    薛芷琪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你請慕容家的人來做客也好,是要殺了他們也好,跟我有什麼關係?」

    薛芷琪說這話的時候,真的是一點心裡負擔都沒有,只是以一種完全置身事外的姿態看著沐紹德。

    沐紹德仔細的在薛芷琪的臉上尋找破綻,竟然沒有。

    薛芷琪竟然真的不在意慕容家族人的生死!

    難道說,事情跟他最開始想的不一樣?

    沐紹德趕忙壓下煩亂的心緒,強作鎮定的說道:「也是,薛姑娘跟慕容家是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慕容家主可是慕容家的人,難道也無所謂嗎?」

    慕容瑾被點到名字,她只是對著沐紹德平靜的說了一句:「我已經不是慕容家的家主了。如今,只是薛家婦。」

    慕容瑾的一句話,完全撇清了關係,同時更是讓沐紹德明白,她剛才說的話不會改變,一切都是薛芷琪做主。

    看到慕容瑾這個反應,大長老半張了一下嘴,想說什麼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這個時候,他還有什麼資格去要求?

    薛芷琪笑著說道:「沐家主,有什麼問題就跟我說,最開始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怎麼又轉移到我娘親那裡去?」

    「是你在心虛還是因為,你覺得我娘親比較好欺負?」薛芷琪依舊是在笑著,只是那笑意並未抵達眼底,冷冷冰冰的,看著讓人心寒,「十幾年前就欺負我娘,現在還想欺負?沐家主,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就沒有長進呢?」

    「你不是想殺了我們父女嗎?現在我就坐在你面前,你可以試試。」薛芷琪笑瞇瞇的模樣,讓沐紹德心裡極不舒服。

    他跟薛芷琪說話,這是太費力了。

    他好不容易才轉開的話題,又讓薛芷琪轉了回來。

    沐紹德對著身邊的下人做了一個手勢,下人立刻匆匆的離開。

    沐紹德坐在那裡,什麼都沒有說,擺明就是想幹耗時間。

    他繼續跟薛芷琪說下去只會不停的繞圈子,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等,直接把情況擺在眼前就好了。

    沐紹德沒有說話,他不說話,薛芷琪自然也不會開口。大廳內立刻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明明坐著這麼多人偏偏沒有一點動靜,所有的人心裡都在想著不同的問題。

    不過這裡最累的恐怕就是沐紹德,他就是要利用這樣安靜的壓迫打亂薛芷琪的步調。

    從一開始進來,薛芷琪就一直是有條不紊的,似乎,所有的情況她全都演練了一遍似的。

    沐紹德知道,兩個人之間的對話是沒有分出高下來,那麼就只能用實際行動來扭轉情況。

    此時的安靜薛芷琪可是比他要吃虧,這裡畢竟是沐家的地盤,薛芷琪就算是想怎樣,也是處在劣勢。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好像是一把無形的鋸子一樣慢慢的不停的割鋸著眾人的神經。

    時間越長,神經越是緊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斷裂。

    這樣壓抑的沉默完全是一種精神的折磨。

    快要到了臨界點的時候,大廳外面突然的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大長老立刻本能的轉頭看了過去。

    長時間沉默之後,好不容易有點聲音,是個人就會好奇。

    沐紹德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沒有去看。他的注意力都在薛芷琪的身上。

    聽到了聲音之後,他第一時間看向了薛芷琪,若是薛芷琪也回頭的話,他就贏了!

    可惜,沐紹德看過去之後,對上的竟然是薛芷琪輕笑的眼眸,眼眸之中還帶著淡淡的嘲笑。

    彷彿是在嘲笑沐紹德玩的把戲太過幼稚,難登大雅之堂。

    沐紹德眼眸半瞇,冷哼一聲,看來薛芷琪是打算來個魚死網破了?

    既然,她都不在乎慕容家的人,那麼,他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大家就來一次明刀明槍,看看誰勝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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