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羽穿上肖翔給她新買的小上衣,沒等把扣子扣整齊呢,就美滋滋的衝到鏡子前爆一邊照一邊笑瞇瞇的說:「小翔翔,你看,這件衣服我穿多好看!」
肖翔走到鏡子前一邊給言羽扣著袖扣一邊催她:「少臭美,別照了,趕緊賺待會兒讓你拖累遲到了!」
言羽皮皮的裝聽不見肖翔的話,反正從小到大這就以不給她好臉子為人生樂趣,她覺得吧,小翔翔就是一隻紙老虎,平時就愛凶巴巴的對她。()不過小翔翔在那個啥她的時候,卻變得真實溫柔得沒話說,比如昨天,他還叫她寶寶呢!
提起「寶寶」這倆字,言羽腦子裡瞬間閃過一道小光,她覺得好像在「寶寶」倆字之前,還忘了點什麼事。言羽順著肖翔叫它這聲「寶寶」使勁的往回想,越想越覺得肯定有點什麼事在「寶寶」前邊一點的時候發生過。
肖翔給言羽扣完了扣子,發現本來笑瞇瞇的言羽突然間發起愣來。肖翔捏著言羽的鼻子說:「回魂吧,該出發了。」然後拉著他的小傻妞往門口走。剛到門口,言羽就跟詐屍了一樣猛的拉住肖翔的胳膊,兩隻眼睛笑得又彎又亮,掛著滿臉甜膩膩的笑容問肖翔:「小翔翔,我問你,昨天,你是不是說,我不是你女朋友,我是你媳婦!」
肖翔看著言羽高興得像馬上就要飛起來似的那副小德行,心裡一下被幸福的滿足感撐得漲漲的,熱熱的。
這一刻,肖翔再也捨不得說「我和你不熟」來惹小言子嘟嘴不開心了。肖翔嘴角翹起一個極迷人的角度,溫柔的笑著對言羽說:「傻樣!」
言羽開心得嘿嘿直笑,憨憨的說:「還好還好!回去跟她們仨總算有個交代了。雖然我這次沒做成言大攻,但是我越級直接晉陞為媳婦啦,哈哈哈哈!」
此刻,肖翔極其後悔自己剛才沒把「不熟」倆字摔給眼前這傻姑娘了。
忒能把人往抓狂上逼!
肖翔用食指輕戳了下言羽的腦門說:「我真想知道你這裡天天裝的都是什麼,怎麼這麼能治人!」
肖翔拉著言羽出了門。他鎖門的時候言羽站在他身後乖乖的等著。
鎖好了門,言羽伸出小手主動握住肖翔的大手,然後對他笑容燦爛的說:「我腦子裡邊天天想的除了我爸媽就是你!」
肖翔的小心臟啊,被言羽這突來的粗糙告白給撩撥得,立刻就供血不足了。
肖翔內心激盪得像一齊燒開了一百壺開水似的,哪個都來不及關火哪個都在從壺嘴裡一直不停的噗噗冒著沸騰的炙熱泡泡。
肖翔在言語的臉頰上印下一個輕吻,然後眉眼含笑的對言羽說:「傻樣!」
……
言羽眨著眼睛反應半天,衝著肖翔已經走出兩步距離的背影大聲說:「你才傻呢!你最傻!你打小就傻!現在也傻!你以後能更傻!」
肖翔轉回身,假裝嚴肅的對言羽說:「你說咱倆誰傻!有沒有你這麼說自己家人的!」
言羽縮了縮脖子有點訥訥的小聲囁嚅的:「不是你先說的嗎,真小心眼啊,行自己說不行別人說,自己還是男的呢,別人還是女的呢……」
肖翔看著言羽怯生生的那副小樣,再也繃不住了,呵呵呵的一邊笑著一邊掐著言羽的臉蛋說:「我媳婦可真駛傻的!以後兒子得隨我,隨他媽他得笨死!」
言羽一邊扒拉著肖翔的手爪子一邊不以為然的說:「嗨,幹嘛非隨你啊,給孩子換個聰明的媽不就成了!」
肖翔強憋著大笑一臉認真的說:「好!很好!很智慧!」
言羽乍聽這話覺得特別耳熟,再仔細一合計,暈啊,自己又把自己推進愚蠢的大坑裡頭去了!
……
言羽回到宿舍的時候,色女三怪都在,仨人一看見言羽身披新衣神采奕奕的推門進來,立刻蜂擁而上,火雲按慣例第一個開口。她帶著一臉□的問言羽:「睡睡,我們俊美的肖老師,從昨夜以後還能再練童子功嗎?」
言羽一把推開火銀魔,臉上像開著朵火燒雲似的粗聲粗氣的說:「去去去!小屁孩別問大人之間的事,等你長大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色女三怪一聽言羽這話,全怒了。崔敏一拍桌子大聲說:「言大攻啊言大攻,你也太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六親不認狼心狗肺喪盡天良了!我們仨可是手把手的教會了你這個性白癡什麼是上、怎麼去上,咱不帶你這樣的,肉吃到嘴裡之後就不想要筷子了!」
王雙燕從桌子上隨便撿了快破抹布假裝著眼淚,一邊擦一邊像個小潑婦似的拖著長長的尾音用刺耳的的聲音狼哭鬼嚎著:「六月飛霜啊!七月下大雪啊!八月掉石頭塊砸好人不在言羽啊!老天爺不睜大他的近視眼啊!看清瞄準該砸誰你再撇啊!」
火雲不屈不撓的再次欺近言羽身爆滿臉神秘的揪著言羽說:「你先甭管那二瘋,你昨天出征之後我想起個事,我們在你的自學教程裡忘寫了一個很重要的知識點,就是:上前該用那啥套;否則上後需服那啥藥。睡睡我問你,上前,你們用那啥套了嗎?」
言羽一臉茫茫然的問:「那啥套?那啥藥?說啥呢?那啥是啥?」
火雲一拍大腿高聲喝道:「你個言傻子,那啥你都理解不上去,我不得不說,今天之前你是最無知的處女,昨天之後你是最愚蠢的婦人!你難不成願意只在一夜後就立刻當媽呀!」
言羽聽完反應了一下,然後也一拍大腿大聲叫道:「糟了!這麼快當媽不行啊,我還沒做上大攻呢!」
色女三怪在聽完言羽的話後,整齊劃一的開始狂練抽搐神功。
……
一整天的時間言羽就做了兩件事。首先她用了一整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在網上自學了很多生理知識。比如,排卵期是哪幾天,安全期是哪幾天,想要孩子應該在排卵期上,不想要孩子應該在安全期上。言羽弄明白了這些知識點後,拿出紙筆一通神算,最後關於昨天到底是她的安全期還是排卵期的問題,言羽帶著滿腦門豆一樣大的汗珠子們整理出一個結論:不能確定。
言羽給自己擦汗的時候很有想法的想著:早知道是這結果不廢那一上午的閒勁就好了啊。
然後言羽又用了一整個陽光依然明媚的下午嘔心瀝血的查閱了許多有關攻與受的叉技巧知識。言羽首次明白,什麼攻啊受啊的,那都是**人士所採用的那啥技巧,她好好的一個有著天熱水簾洞的純女銀,其實木有必要苦苦執著於非要去做大攻滴。換句話說,就算她成功的採用言上肖下的姿勢很威武的騎在了她情郎身上,也說明不了她就是個能佔著便宜的大攻。言羽覺得自己似乎讓色女三怪給嚴重忽悠了,這仨妖精那套攻守理論明顯是急色攻心導致性神經走火入魔了。
當言羽眨著酸澀的眼睛把電腦關掉正打算撲床的時候,手機開始唱起歌來。
言羽接起電話,她的肖郎在電話那邊對她溫情脈脈的說:「我下班了。你收拾收拾,我等你一起回家。」
言羽眨了眨眼,納悶的說:「回家?為嘛?太突然了吧,現買火車票能買到座嗎?」
正常人擱誰誰都得崩潰。肖老師不,他是蹂躪狂以及被蹂躪狂。言羽同學的翔翔郎,在聽到言羽治人的回答後非但木有無奈得跳腳踢門啥的,反而還很開心的笑啊笑,一邊笑一邊跟他的傻媳婦說:「傻樣!我說的是咱倆一起回我的公寓,不是回老家。」
言羽的臉蛋一下變得紅撲撲的,膩歪歪的說了一句讓聞者拉稀聽者便秘的話:「那,今天輪到我在上邊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