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內勤保安想扶那人起來,可是渾身的骨頭都沒有幾根好的了,渾身軟軟的,想扶也扶不起來。
「誰打的?」一個迪廳內勤保安問道。這些保安是經常打架的主,知道這個人現在渾身無一傷口,而身體裡面的骨頭卻都斷掉了。這是傳說中的高人才能辦到。所以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裡也在冒冷汗。
這樣的高人要是自己的敵人,那自己就慘了。所以他問的話,看起來大聲,但聽起來卻是沒有惡意,反而很是尊敬的意思。
他的目光從附近幾個人身上掃過。卻沒有一個像是把這人打成這樣的高人。
「他是我們的朋友,怎麼可能打他?」那幾個人見保安望著他們都是一口否認。「我們還想知道誰打他呢,要找出來,哼……」一個男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叫道。
「這位先生。雖然我不知道誰打了你朋友。但是我相信動你的朋友的肯定不是普通人。一定是做了什麼事得罪了這位高人才會惹出事的。」保安看了看旁邊的冰冰,他知道這些人應該就是得罪了這位美女了。
「我可沒有打他啊。我手都沒有動一下。」冰冰舉了舉雙手說道。
而那個剛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人卻不承認有高人,反而大罵道:「什麼高人,是一個鼠輩膽小鬼而已,打一下就藏起來了而已。」
那個內勤保安冷哼了一聲,說道:「他全身骨頭都碎了。你要是再罵,下一個可能就是你了。」
「啊?他全身骨頭都斷了?這麼嚴重?」那人大驚,他以為自己的朋友就是被人敲了一個頭而已,沒想到全身骨頭都斷了。於是他馬上中蹲下去對他朋友問道:「二哥,你怎麼樣了?真的骨頭都斷了?」
「兄弟,我全身都癱了,沒有支撐了。哎喲!」被打的那人痛苦地說道。
發現朋友真的全身癱軟了,那人才大吃一驚。誰這麼悄悄一下就能將人打成這樣?何況自己幾個人都沒有發現出手之人,難道有鬼?可是這人氣高漲的地方哪有鬼敢來?鬼魂要敢敢來,早被這沸騰的陽氣熏的魂飛魄散煙飛灰滅了。
「快送醫院。」有人喊了一聲,於是那幾個男人在保安的幫助下把人抬了出去。這舞池中在發生這些事之後,只安靜了一小會,然後又熱舞起來。冰冰卻是沒有了興致,又回到了石浪的身邊。
「怎麼了?不跳了?」石浪笑道問道。
「石浪哥,你剛才是怎麼把那人弄成那樣的?」冰冰問道。她知道剛才肯定是石浪弄的鬼,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讓那小子受傷這麼重,居然連是誰打了他也不知道。就連周圍的朋友也沒有發現。
「沒有啊。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我剛才正打盹呢,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你在旁邊了。」石浪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問道。
「石浪哥,你別用瞞我了。在飯店時,那個黃毛想動我,結果火拚死了。剛才有一個男人也是想動我,結果全身癱瘓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用的什麼方法,但我知道是你動的手腳。你能這樣保護我,我真的很高興,以後乖乖的,不給你惹事了。不然,又有人要吃虧了。」冰冰笑著說道。
「嘿嘿,看來你說以後乖點,是同情那些吃了我虧的人?」石浪笑問道。也等於承認了是他動了手腳。
「不是啊。石浪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並不想出手傷人的。可是為了我,你才不得不出手的。所以我對不起你。」冰冰自責地說道。女人在外面招蜂引蝶,本就是為自己的男人找麻煩,安份一點不好麼?別人欺負上頭是一回事,自己去招惹又是一回事。
「知道就好。不過這些不是好人,能受到懲治也是應該,也不關你的事,也不用太自責。」石浪說道。
「嗯。石浪哥,我餓了。」冰冰點頭嬌聲說道。於是石浪又叫來服務員,點了一瓶奶茶和一份麵包給冰冰。
而迪廳裡現在正放著一首火爆的快嗨曲子,有四個穿著火爆的女子正在舞台上跳著熱舞,不時地露出她們作為女人的本錢,引起台下的牲口男人們一陣又一陣的尖嘯。
不過石浪卻沒有高呼,他覺得一點也不誘惑,一點也沒有感覺,那些尖叫的人純就是原始荷爾蒙在亢奮。
突然,舞台的曲子變成了一首慢嗨。場面下也隨之寂靜,讓石浪也有些意外,似乎感覺有大事發生一樣。剛才嗨叫的牲口們聽到這音樂,居然都沒發出聲音了。
舞台上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了。這是一個妙曼絕論的人影,高而修長,燈光從她的身後掃來,讓人眼睛斗光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見一個身影就如天邊的女神向大家款款走來。
當她走到舞台中央,突然音樂一轉,她手握鋼管踩著節奏做了一個絕美的造型。秀髮一甩,俏臉一仰,身材成一個「s」形,把她高聳挺拔的胸脯,只盈一握的細腰,美白修長的大腿,和那誘惑無邊的風情展露的完美無遺。
立即嗨翻全場,歡呼聲,尖叫聲一陣高過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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