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說來簡單,當時可是相當的驚險。寧小波的法拉利飄移過去時,當時那條道上正有一輛車迎面駛來。剛剛開過去,法拉利便是落了下來,差一秒的話就砸著那車了。
看到寧小波突然換道往回開,石浪才明白剛才妮可打的手勢是表示去燕京太遠,現在就往回開了。
「無恥無恥,太無恥了。」石浪大罵。按正規比賽,寧小波這種行為明顯是不行的,只要約定了開向那裡,就一定要開到地方才能轉彎。但是一些私人性質的比賽,卻沒有正規,在不損害對手利益的前提下,可以更改一些比如行程之類的約定。所以這些車手車上都多載一個助手,當然多半是一個女人,車手安心開車,助手就可以手勢交換一些信息。在對方同意的情況下就按新約定的一些規則進行接下來的比賽。
寧小波在這裡用飄移的手法調頭,如果石浪同意了,也同樣在這裡調頭,二人的比賽結果也同樣有效。但是現在寧小波在石浪還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就調頭了,也確實是耍賴了點。但是寧小波也有說辭,那就是妮可打了好幾個手勢,石浪這邊都沒有反應,他們自然是不會去想是什麼不同意,反而以為是默認了呢。
別說石浪沒看懂,就是他看懂了。現在秦夢瑩有些暈眩,石浪又要駕車,也沒有空來打手勢回應啊。
寧小波這一出乎意料的調頭,讓石浪的蘭博基尼在比最高時速還要快的情況下因為慣性瞬間就跑出了十幾公里去,加上與寧小波南轅北轍,這一下又相差了二三十公里。而現在石浪仍然是沒有調頭。
怎麼辦?石浪大急。如果他不承認寧小波這一調頭的正當性,那麼之前的約定可以取消,但是二人表面上的和諧也被打破,徹底地撕破臉,秦夢瑩在公司更加堅難。如果馬上調頭,利用自己對蘭博基尼能源的改良,還是有可能追上的。
但是現在自己怎麼調頭?從一個出口出去然後回來,明顯太費時間了。也學著寧小波那樣飄移過去,明顯自己不一定有那技術,自己急訓時,那車手可沒有教自己這個。而且玩飄移這東西不是領悟了就行,那得要經過多次的實驗,加上膽大心細才能完成一個項目。
眼看著自己的車越往前就離目的地越遠,就想把車停下來。但是停下來就更完不成飄移調頭的特技,還樣還不如找一個出口出去換方向呢。
馬的,拼了。寧小波能完成的動作,我也能完成。
「瑩瑩,繫好安全帶,看為夫玩一出特技給你看。」石浪對秦夢瑩說完,也是加速。車頭一偏一提,蘭博基尼同樣在空中打了半個旋,越過高速路中間的欄杆與綠化帶,穩穩地落在了左邊的車道。不過同時嚇的兩輛高速行駛的小轎車差一點碰在一起。
雖然石浪也沒有弄清自己這一手飄移是怎麼完成的,不過還是終於過來了,只是沒有經驗讓自己下次可以吸取。
這一耽擱,石浪就比寧小波遲了近兩分鐘。而這次寧小波肯定是一發動就立即加速到最高速,要追起來比上次更有難度了。
石浪歎了一口氣,但也沒有氣餒。讓激動的心平息了一下,拍了拍旁邊秦夢瑩的香肩,剛剛發動車子,就見對面剛才行駛的車道上有一輛警車掛著大嗽叭追了下去。
他明白是自己和寧小波飆車被發現了,這輛警車正在來制止的。只是這些警車也太慢了,怎麼可能追得上,也不過在飆車的人沒出事時罰罰款,出了事放一下馬後炮罷了。
石浪沒有管這些,也是一起動就把油門踩到了底,然後又暗暗地輸入身體能量,蘭博基尼又如箭飛出。
這一路下去,石浪一直追了好久也沒有追上寧小波。路邊上的標識牌上已經標著,到羊城市已經只有二十公里了。對於全速開進的高級跑車來說,二十公里的路程瞬息便到。
「完了,已經輸了。寧小波一定是已經到了三江收費站了。」石浪不禁有些氣餒了。靠,他耍賴我也不會認輸的。他臨時調頭,老子不服。撕破臉就撕破臉吧。看他有多大本事敢動瑩瑩。
石浪打定了這樣的主意,便撤了自己身上的能量,駕駛蘭博基尼向終點去。
就在快到終點的十公里處,他發現了寧小波的法拉利正停在高速公路上,而且車頭正撞在一輛普通小車之上,只是那小車已經變了形,已經完全報廢,不可能修復了。而法拉利也是車頭受損深深地凹了一塊進去,看來不進修理站是不能開了。
很明顯,寧小波的車發生了車禍。兩輛車都是停在超車道上,其他車倒是可以通過主車道開過去,因此也不算堵塞交通。車禍剛剛發生,警察都還沒到呢。
石浪把車開了過去,便看到有三人站在路邊。石浪也把車靠了邊,才問道:「怎麼回事?」
出了車禍,好在人沒事。這三個人正是寧小波,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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