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和那些專家教授見石浪收下了這張卡,也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以石浪的醫術,絕對是他們無論如何也要結交的存在,但是之前石浪表現的一付不食人間煙火,不喜歡出名,不喜歡高調,都讓他們找不到與他進一步合作找到突破口。
現在石浪收了這張卡,就說明他以後還需要藥材,並且能夠在拍賣會上見到他,也不擔心他會突然人間蒸發,以後有事要求教他時找不到人。
藥材到手,金卡到手,酒足飯飽的石浪便準備要告辭了。現在藥材到手,煉藥的地方也有了,雖然還差一種藥,但是他必須的把準備工作做好才行。
現在石浪的壓力越來越大,他知道自己不久後就會名氣大增,這是他控制不住的,那時候肯定有一些高手來找自己的麻煩,所以提高他和玲瓏門的整體實力是他現在的當務之急,而煉一爐丹出來讓玲瓏門的女弟子們服用,又更是這其中的重中之重。
他可不能在這裡接受這些人的誇讚,忘掉了自己最重要的事。
石浪站出來說道:「呵呵,現在陳總千金已經如願醒來,那我也算完成任務,現在又得陳總贈予藥材和金卡,在這表示感謝。其他暫時也好像沒什麼事了,所以石某也就打算告辭。」
大家也知道石浪說了要走,就是九匹馬也拉不回來,並且還會惹他不高興。所以也沒怎麼留他,陳總便是請石浪隨時回來看看其女需不需要什麼後繼治療,秦教授則希望石浪別忘了他們之間的去大學裡講課的約定。
石浪笑了笑,倒都是答應了下來。然後叫大家留步別送,然後走出了陳家的別墅。
石浪走了之後,陳總和各位專家教授又重新坐下來,開始討論石浪這個人。
「陳總,你對石先生這個人有多少瞭解?」一個專家問道。
陳總搖了搖頭,苦笑道:「我連他是哪裡人,做什麼的都不清楚。他每次來時,我都是去藥材公司去接的,他從什麼地方到那裡的也是不清楚。而且他每次離開這裡,也是自己去外面打車,中間還換了車,最後去了那裡也沒有人清楚。」
「陳總沒叫個人跟著他?」那專家又道。
專家這話引起了陳總有些不滿,不悅地道:「呵呵,他不想讓人知道行蹤,如果我讓人跟蹤,讓他發現那不是大大的得罪了他?我還想請他給女兒治病麼?如果下次他幫到你的時候,你卻可以那樣做。」
秦教授也說道:「這位石先生一定是某隱世家族的子弟,說不定是那些修煉仙術的人,這些家族如果有一些秘密被外界知道,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殺人滅口。什麼叫人跟蹤的話還是少說為妙。」
那專家還有些不服地道:「難道他們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讓人知道,居然連殺人滅口的事也做的出來。」
秦教授說道:「他們只是想過著與世無爭無爭的生活,只是不希望這種生活被人打擾。小隱隱於石,大隱隱於市,這些人可能就生活在我們的身邊,但他們卻可能是絕世高手,但是那些身份他們不想讓外人知道,僅此而已。比如石先生的家族,醫術無雙,但他們只醫自己想醫的人,不想醫的人你便找不到他。如果讓人找到了,他們的生活還能安寧麼?」
「那不是更好麼?知道的人越多就可以賺更多的錢了。」那專家又道。
他這話一出口,就引起在場所有人的不屑,另外一個專家諷刺地道:「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眼中只有錢。當錢在有些人眼裡無所謂的時候,他們要的只是一種寧靜的生活。」
這時,陳姓少女的房門突然被拉開,一個打扮的像公主般的少女跑了出來。說是少女,其實也是十九歲的大姑娘,只是她長相甜美,又是在溺愛中長大,一付天真可愛純情少女的模樣。但是她的甜美也是掩不住她的性感,高挺的胸,纖細的腰,豐滿的臀,修長的長腿。引起那幾個四十多歲的專家也是大髮色光。
陳總見女兒精神奕奕地出來了,不禁大喜過望,看她的氣色已經與以前一般無二,驚喜地站起來與女兒抱了一下。然後少女便轉身把在座的人員都看了一遍。
「秦老師,你也來了。」少女對秦教授打著招呼。少女也是中醫大學的學生,剛入學就因為一件事睡了過去,正常的話現在也是大二了。
「哈哈,是呀。思敏同學現在病好了,老師隨時歡迎你入學。」秦教授笑道。
少女的名字叫陳思敏。聽到秦教授說歡迎她入學,也想起那些可愛的同學,心中也是一陣歡喜,連連點頭。但現在她最關心的不是這個,她繼續從在座的人臉上掃過,卻是看看一雙雙有些色迷迷的眼光,同時也沒有看到媽媽所說的與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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