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病確實不同於之前那些女人普通的婦科病,必須要消耗大量能量才行,在逼出少女身上污漬的時候,石浪同樣的汗流浹背,衣服也被汗水打濕,浸在背上。這也是他能量很淺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如果是讓給他秘法的那位道士來做這個事情,可能只需要一隻手從她身上拂過就會解決問題。
石浪做完這些事情後,便輕輕地幫少女把睡衣扣了起來。其實馬上陳夫人就會為少女洗澡,同樣也會解開睡衣,但是石浪卻不能省了這一點。如果這樣連睡衣也不扣,那少女身上除了一條小褲褲,便什麼也沒有了。雖然陳夫人明知道他為了治病,會做一些男女授受不親的動作,但石浪解開了還是自己扣上吧,或許那樣,陳夫人會覺得自己只是隔著睡衣行的功,心裡邊會能接受一些吧。
石浪這樣做,倒不是做賊心虛。少女雖然漂亮,身體也很完美,但現在髒兮兮的,倒也引不起他的*趣。讓他之前對她的那種衝動,已經得到了緩解。
不久就有網傳一位醫學院教獸和病人發生了關係,還說這是治病需要。那傳出來的只是那教獸一人,那樣做了沒人知道的還多著呢。而且石浪也在冰山美人身上親身體驗過。醫生真要對病人下手,那病人還真很難逃脫。就算你是醒著的,醫生一針下去就能讓你睡過去任他胡來。
自己像徐冰那樣,真把她草了還不怕別人懷疑。但現在沒幹,就最好別讓陳夫人誤會為好,不然他們的藥要不賣給自己,就只有另想辦法了。所以石浪脫了少女的衣服,又原原本本地幫她穿好。石浪也苦笑了一下。現在一床的污垢,誰還有心做那事啊。
石浪為少女蓋上被子之後,便叫陳總和陳夫人進來。
一推開房門,一股熏天的臭味瀰漫出來,害的二人連忙捂了鼻子。話說以前還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雖然女兒睡了一年多,但一直都是乾乾淨淨的,沒有惡臭。
看著二人的樣子,石浪苦笑道:「我把她身體內一年多的汗漬和污垢,全排出來了。所以才會這麼臭。陳夫人,你先叫人幫令千金洗過澡吧,下次就能醫治大腦了。」
陳夫人忙叫了保姆上來,然後二人把昏迷中的少女抬到了浴缸裡,徹底地幫她把全身洗的乾淨。石浪也去客房內的浴室,把自己身上的汗洗乾淨,然後暫時換了陳總的衣服,自己的衣服放在洗衣間洗了,等一下烘乾就能穿了。
陳總見石浪從浴室裡出來,換下了那一身普通衣服,換上自己的頂級品牌的襯衫,真是好一個風神俊郎的好小伙。而石浪對這身衣服見慣不驚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是老子家裡多的是,只是為了裝逼不穿而已。這就更讓陳總覺得他的身份不簡單。不過心裡也有些誹腹,年輕人過份裝逼也是很不好的。
不過楊麗麗也真的帶了石浪去國際品牌專賣店買了不少衣服,但是石浪都是很少穿。
於是二人就在客廳裡聊起天來。陳總想旁敲側聽打探一下石浪的身世,但是石浪卻不上當,只是與他聊藥材。
石浪準備煉的這爐能量丹藥有兩味主藥,其中一種藥材就是陳總在秦教授的指導下,準備為女兒入藥的一味,現在不需要了,自然就歸石浪了。
突然,那陳夫人正在幫女兒洗澡的浴室裡傳來一聲尖叫。陳總和石浪都是一驚。陳總則忙跑到那浴室門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如果是自己老婆在洗澡,他倒可以衝進去看看,但現在是女兒在洗,可不不能看的,他這做父親的只能在門口問問什麼事。
裡面的陳夫人答道:「女兒的身體和以前不一樣了。」
「啊?」陳總大驚,他突然想到是不是石浪在裡面做了壞事,和一些禽獸一樣,把女兒的貞操給奪去了?所以老婆才檢查到她的身體與以前不一樣了。
「有證據沒?」陳總沉聲問道。
「當然有了,全身上下都是證據啊。」陳夫人激動地說道。
「那就好。你把證據保存好。我立即報警。」陳總再也掩飾不住自己的憤怒,原以為女兒在這關鍵關頭,機緣巧合遇上了一個好醫生,卻沒有想到來了一個色狼,連自己暈迷了一年的女兒也不放過,以行醫之名,行不軌之事。現在只要有證據在,看這人面獸心的傢伙還能說什麼?虧自己剛才還覺得他丰神俊朗,世家俏公子呢。狗屁啊,別以為我姓陳的好惹。不管你是什麼世家也休想保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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