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路之後,老者也主動地說話了:「老朽姓李,名江陽。敢問先生高姓大名?」
石浪笑了笑,道:「鄙人姓石。」卻沒有往下說,明顯不想多透露些什麼,這更顯現了一些世家的神秘。於是名叫李江陽的老者也沒有多問。
「姓李的可是一個好姓啊。」石浪打趣地說道:「李剛李陽李雙江。現在拼爹的二代們好像都姓李,說明你們李家出的大人物很多啊。」
李江陽一聽到石浪說這個,便是一肚子氣,倒不是生石浪的氣,畢竟他說的是實話,並且那些人領著人民的稅收奢華地生存著,怎麼又不允許人民評說呢?
「就是那些個敗類,丟盡了我們李家的臉。老夫有能力的話,就召開天下宗族大會,把李剛李陽李雙江那些個人取消李姓,趕出李家。」李江陽火冒三丈地說道。
說話間,奔馳車已經駛出市區,進入了一處別墅區。這年頭,富人們都住郊區了,那嚴重污染了的城市只剩下一些白領類的中產階級在居住。
美與醜,富與貧的標準有時也要發生變化。比如在法國,如果看到一個人皮膚很白,那麼通常就有人判定這個人是窮人。因為只有窮人才會一天到晚在公司上班,沒有時間出去享受陽光的沐浴,而有錢人才既有錢又有時間,常去沙灘上曬太陽,皮膚就會成棕黑色,那才是健康色,才是美的顏色。
而在華夏,天天上班的白領們才是人羨慕的種群,而曬的皮膚成黑色的是別人看不起的農民,如果開車撞了這種人,都要用刀殺死,不然會有麻煩。比如琴魔藥八刀就是這樣想的。
不過現在華夏人也在變,比如現在富人們都住郊區的別墅了,和皮膚油黑的農民伯伯們成了鄰居。當然這只是暫時的,城市建設很快會把這裡變成城市,於是富人們又要繼續往外搬,現在不是很多富人已經把別墅建在山區了麼?山好水美空氣新鮮還有太陽曬,農民們雖然累一些,但卻享受了富人們追求的大自然給的福利。
奔馳車駛入別墅區後,在一處獨棟別墅前停了下來。老者李江陽下車去按下了別墅的門鈴,然後便有一個保姆樣的婦女來開了門。
「李先生請進,先生和太太都在樓上。」那保姆說道。
李江陽看了一下石浪的臉色,心想主人沒有親自出門迎接,石浪會不會不高興。哪知石浪神色如常,才放下心來。
其實石浪的心思就是要那昧藥,對於什麼人出來迎接,倒是沒放在心上。反而這裡面的別墅有一點點吸引了他,居然和玲瓏門住的別墅有一拼啊。
什麼時候,也應該買一幢,把父母接來住住,到時候城市修到這裡了,還是和富人們一起又往外搬。或者回老家修一幢佔著整座山的大別墅,請幾十個傭人管家好好侍候雙親和自己的女人。當然最最好的還是,在全國,全世界都有自己的別墅,到時想住哪就住哪。
以前石浪也做過這樣的夢,不過那時候真是上夢,yy而已。但是現在的自己有皇帝秘法在身,只要想住什麼,都是有可能實現的。
他突然想起楊麗麗不就是房姐有很多房子麼?不過這樣的別墅還是應該不多的。房子太多也不行,要被國家清算。最好的還是跑到海外去找個小島,把自己的女人全帶著,建一個大莊園,過那種世外的神仙生活。
李江陽領著石浪進了別墅,又帶著他上了二樓。
「李叔,你來了。」一個身穿西服胖胖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李江陽打招呼道。這中年人雖然叫的李叔,但那一身威壓就能感覺出他在招呼一個下屬。李江陽倒是沒有在意,自己本就是人家下屬,因為年歲長一些,領導能叫你李叔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
「陳總,這位就是剛才在電話中提到的石先生。」李江陽指著身後的石浪介紹道。
「哦,石先生,歡迎你的到來。」陳總笑道。石浪卻是看的出,他這是皮笑肉不笑,說好聽一些是一種職業的笑容,說不好聽就是虛假的笑容。這生意人一天到晚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對於這種笑的藝術卻是入門的基本功修煉。但是石浪卻是不喜歡,你如果心裡沒有高興的事就可以別笑。
「嘿嘿,陳總不用客氣。我其實也不是專程過來治病的。」石浪淡淡地說道。或許以前倒霉的時候,石浪對這些什麼老總級的人還要巴結一下,說不定能解決求職的問題,也能幫一下忙。
但現在,這些人高高在上與他何干?我憑什麼要巴結你?你們來巴結老子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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