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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藥材公司也就這樣,中藥不比西藥,西藥是患者自己也能憑使用說明購買,而來買中藥材的人,自然就不是患者本人了,一般就是一些藥材商和一些中醫行業者,而這兩樣人的話,如果是長期供貨的熟客也就直接聯繫公司負責各種藥材的主管在藥庫裡提藥了。並且還有很多業餘員在外聯繫生意,這種出藥也是不經過櫃檯的。
所以這些展台也就是接待一些新顧客,藥材公司的營利重心也就沒有靠這些櫃檯,因此展示出的也就是一些藥材的樣品,如果要的多的話也是開出貨單從庫房裡出藥。不過只要經過櫃檯,那麼這些站櫃檯的導購員是有提成拿的。
石浪一看就是真正要買藥的人,進門去就對那些玻璃展櫃裡的各種藥材特感興趣。憑著少時看書的積累和那道士的記憶,石浪對這些展櫃中的藥材自然是很熟悉,仔細地從草藥展台,珍稀藥展台,藏藥展台以及一些動物器官比如虎骨,熊掌,鹿茸等展台一一看過。
也有一些私人來開補藥的顧客嚮導購櫃員咨詢一些藥物的功用。當櫃員說的不全面時,石浪還上前補充幾句。他的這個行為讓那些顧客大為感謝,但是櫃員卻有的歡喜有的不滿。如果在石浪的補充之下,結果那顧客欣然掏錢開單買藥那導購櫃員便很高興,如果在石浪說明藥材全面功用之後,那顧客覺得不適合自己,在說了謝謝之後把目光投向了別的展台,那原來的櫃員則向石浪投去不滿的目光。
石浪暗歎這商業社會真是要不得,這藥嘛,應該賣給需要的人,不能為了想賣藥賺提成就說破天花讓人買對不?如果藥的需求量少了,那便說明國民的身體素質提高了,這是喜事嘛。
看出石浪對藥材很在行,也有一些對藥材本身感興趣的櫃員問他要買些什麼藥或者進行一些交流。石浪拿出手裡事先開出的單子給他們。只是在一些櫃員傳看了之後,還是沒人知道那單子上面的藥是什麼,至少他們覺得自己公司裡是沒有的。
比如什麼冥王果,什麼升仙花,還有什麼金剛籐等等,這明明就是一些貌似玄幻書上出現的藥物嘛。
石浪見他們不知道,也不覺得奇怪,因為他自己也是從那道士的記憶中得知這些藥材名的,至於這些藥材現在在市面上叫什麼名,他也是不知道的。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直接找櫃員要買這些藥,而是自己慢慢地一個櫃檯一個櫃檯地看。
雖然這些藥材至幾百年來換了不少稱呼,但是它們的形狀卻還是差不多的,所以石浪便靠著道士記憶希望能從這些展台裡看到自己想要的藥物。
在仔細地一路看來,還真讓他發現了一些自己所要的藥,不過這些藥也就是一些輔助藥,而真正的主藥卻還是遲遲沒有發現。這煉修煉者吃的丹藥,比煉那壯羊藥需要的藥材找多了。
逛遍了一樓的近百個展台,石浪還是只找到一些純輔助性藥材,沒有找到比較重要的一些藥。於是石浪便向二樓走去。
二樓則更是冷清一些。不過這二樓的藥材卻比一樓昂貴多了。中藥如果零售時,以前的藥鋪是以多少錢為單位,一兩是十錢。而現在都是以克為單位,一兩是五十克,那麼這二樓的藥每一克也至少在百元以上,想買上萬元的藥材只需要幾十克藥便可以。因此如果顧客太多了的話,反而不正常了。
而且這二樓的導購櫃員也沒有一樓的熱情,一付你愛買不買的樣子,也懶的出來介紹。能來買這些藥的,一般如果自己不是藥物行家,也是帶了行家來購買的。當然顧客問到他們,也會作出一些必要的解答。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石浪在二樓一個偏僻的展台裡發現了幾種他需要的重要藥材。便抬頭想咨詢一下櫃員大概的藥價,並且稍稍講一下價就購買下來。
一樓的都是一些常見藥,倒是標了價。而二樓的全是不常見的,一些珍稀到快絕種的藥材,就連陰陽溝那種地方也很難找到,自然是不能定價的。所謂黃金有價藥無價就是這道理。所以顧客在看中了某一種藥後,可以和櫃員進行適當的討價還價。櫃員也會根據藥物的來之不易給你一個不能降的底價,如果顧客要的量多,櫃員作不了主了,還能請示主管。
石浪抬頭後就發現這個展台只有一個女櫃員。而這位女櫃員卻因為沒有生意還在打瞌睡。
叫了幾聲,那女櫃員沒醒。於是石浪便走到那櫃檯前面,粗約地打量坐在櫃檯裡面椅子上睡覺的女櫃員。只見她大約二十來歲,穿的是黑色制服套裝,裡邊是翻領白襯衣,長長的頭髮,彎彎的眉,紅紅的唇。由於是半躺著,胸前襯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大半個罩罩和一小片胸肉,雖然不是很大,沒有形容詞中的波濤胸湧,但貴在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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