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絡腮鬍子及時趴下了,所幸的是那兩個警察同時也趴了下去。因此他對車廂如篩子般的掃射也沒有起到效果。
絡腮鬍子開始往外爬去。
「不許動,動就打死你。」趴在車廂裡的警察對絡腮鬍子警告道。但絡腮鬍子聽老大來了,就似有無窮的力量一般,連死也不怕了,依然不停地往外爬。
「砰,砰。」警察果然開槍了。一槍打中了絡腮鬍子大腿,另一槍打中了他的左胸腔。
瞬間的平靜之後,只聽那絡腮鬍子虛弱地說道:「老大,我不行了。幫我報仇……」說完之後,便倒了下去,再也不能動了。
「老二,你等著,有人來陪你做伴的。馬的,老子與你們拼了。啪啪啪……」在一旁的土坎上跳下一個穿著風衣很高大的人,端著一隻衝鋒鎗對著這邊掃射。
兩警察忙躲到車廂兩邊,趴在底部動也不敢動,無數子彈從身邊飛過,擊打在車廂壁上,然後彈回來落在他們身上。之前與絡腮鬍子一起的那個劫匪見老二已經死了,而外面來營救的老大卻似乎要將這裡的人全殺完的樣子。
「老大,別開槍,還有我呢。我不想死啊,快救我。」這個劫匪從車廂裡爬出來,就要往外跑。可是外面那個穿風衣的男人早就不管不顧了,一排子彈射了過來,將他的小弟打死在車廂裡。
石浪從這個風衣男身上感覺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危險。不錯,他正在羊城搶劫銀行的那個手拿沙漠之鷹的匪首。不過一直以來,石浪都覺得這個匪首不簡單,就是他為什麼要計劃精密冒充正在執行演習任務的警察,還要殺死那個叫莊謹的女人。
說起莊謹,石浪她感覺到這個女人背景深厚,自己被宋喬抓走之後,居然請了一個連警察也覺得是個大麻煩的大律師來幫自己。而且聽那大律師說話的樣子還挺尊敬那個莊謹的。
而石浪對於莊謹的記憶,也就是那是一個美麗,莊重又很知性的女人,不僅面容美麗,她的身材也充滿了一種成熟的味道。而且她還有一種可愛的女兒,那靈性十足的大眼睛,那調皮可愛的笑容。
當時在銀行排隊的一小會兒,石浪就與小姑娘玩的非常開心,那時候,他就想要那是自己的老婆與女兒該有多好。當時,如果不是這個匪首的槍指在了莊謹的腦袋上,小女孩兒與她母親那種馬上就要陰陽相隔的感情感到了石浪,他真不會去管銀行的錢被搶。尼媽這些畜生管著國家的錢,還在百姓面前充大爺,霸王條款到處都是。
既然管了莊謹的事,那就是與這伙劫匪有了深仇大恨。現在那個絡腮鬍子已經死了,那麼這個匪首送上門來,就把他抓住,正好讓宋喬抓的這個案子有一個完美的結局。之間只抓到老二,還覺得缺少什麼。現在就圓滿了。而且以後來說,王敏也能算安全,萬一這傢伙跑去報復王敏就慘了。
石浪從掩物下走了下來,對正對車廂開火的匪首叫道:「喂,有什麼衝我來吧。你那老二是老子抓住的。」
「姓石的,你瘋了。快回來,躲起來。」車另一面的宋喬見石浪赤手空拳走上前去,不由擔心的大叫。人家手裡有衝鋒鎗,你這上去不是送死麼?
聽到石浪的喊聲,風衣男果然停止了開槍。不過同樣是警惕地用槍指著石浪。
「你是誰?不是報道說抓我二弟的是一個女人麼?」風衣男疑惑地問道。
「哈哈,你以為一個女人真能抓住你二弟?再說那是老子的女人,她要抓也只抓老子的二弟。」石浪笑著說了些不葷不素的話。「你走過來看清楚點,看看老子是誰?」
風衣男往前走了兩步,藉著車燈看看了石浪的面容,突然臉色大變道:「是你。都是你壞了老子的好事,今天非殺了你不可。」他對石浪是又恨又怕,知道石浪有一些說清的古怪,上次居然讓他在爭持選好裡搶劫成功的時候突然發瘋,要不然怎麼會被他全部打倒,讓警察抓住。要不是自己醒來後在醫院逃脫,早就已經在牢裡面了。
風衣男不敢和石浪多說話,怕又作了道,於是端著衝鋒鎗,對著石浪就是一發子彈。
「哈哈,來吧。」石浪連笑一聲,居然毫不躲閃,還往那身來的子彈迎了上去。
「搭,搭搭……」子彈全打在了石浪的胸口之上,可是石浪卻沒有倒下,依然是微笑地望著風衣男。
與此同時,宋喬見石浪中槍,驚叫一聲,急的哭了起來。「姓石的,快躲啊。我答應你,你不能尋死啊。」一邊叫一邊拚命往石浪那邊跑去。她以為是因為她沒有答應石浪做他的女朋友,石浪傷心之下,居然迎著匪首的子彈去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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