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正派之人出手前,總大呼一聲,比如張靜初之「看劍」,好像害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要出招提醒對方躲避一樣,卻忽略了攻其不備的兵家常理。
石浪卻不顧這一套,讓敵人受到傷害才是自己的最大目的。突然一陣破空之聲傳入蟒蛇的耳朵。只見身後一道小小影子疾射而來,忙轉身應對。正想張口吞掉這個人影,突然發現這小小影子便是另一個讓他受傷的人類,讓自己毒牙受傷的那位。心情急怒間卻不敢張嘴,怕又有什麼怪東西落入嘴裡爆炸。
正恍惚間,七寸處突然一陣劇痛。原來石浪手握金鋼利片在蟒蛇身上劃出了一條口子,頓時蛇血便流了出來。石浪原本是想把一片金鋼利片丟進蟒蛇嘴裡,傷它的內臟。沒想到它不敢張嘴,於是順勢在它的身上劃了一下。
石浪這樣是極其冒險的。等於是送到了蟒蛇的嘴裡,還幸好它不敢張嘴,要不然有可能有去無回了。蟒蛇的身體強橫程度,說是金鋼不壞,其實只是金屬利器無法傷它,而這金鋼石是土屬性利器,人世間最堅硬的存在。另外還得感謝蟒蛇洗的那個澡,把一身的潤滑粘液全洗掉了,於是石浪順利地割了一下。
蟒蛇連受兩記重創,心中大怒,尤其是極為得意的強橫身體被破,更讓它驚而變恐。這些人類真的不能小看。
但大蟒蛇也不是易與之輩,僅是兩下偷襲便讓它乖乖順服。反而變本加厲,更加凶狂起來。
狂怒的巨蟒可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這個低窪之地完全成了蟒蛇妖的肆虐之地,只見蛇尾不停地掃向石浪和張靜初二人,根本就不給二人有攻擊的機會,當然普通的攻擊根本不能傷到它。重要的是逼的二人沒有立足之地,一落下地蛇尾就掃了過來。石浪二人只得連連後退避其鋒芒。
風捲殘雲,拉枯催朽。一時間狂風怒號,風沙漫天。尖嘯聲,怒吼聲,風聲,樹木推倒聲響成了一片。片刻之後,低窪地裡的高大樹木完全倒了下去,和灌木叢一起鋪在地上,成了平地。而更多的樹木巨石被蟒蛇卷倒後,直接往石浪和張靜初飛了過去。嚇的二人連忙跳躍閃避,同樣狼狽不堪。
在這對戰中,石浪已經沒有了近身的機會,只好隔空扔了一些金鋼石做成的鋒利飛盤出去,在巨蟒蛇身上也割傷了幾處。張靜初也是發揮出全部的水平,只見劍影翻飛中,白衣和黑蛇在對戰中交錯,張靜初的青芒雖然傷不了巨蟒,但也如一根沉重的棍子不停地鞭打在它身上,讓巨蟒惱怒非常。一蛇對戰兩人,張靜初也比上次在湖邊獨自為戰的狀態好了許多。
一時間,二人一蛇。你來我往。就這樣僵持了下來。如果不是蟒蛇顧及太多,只怕石浪二人還會處在下風。
上當了,上當了,巨蛇徹底明白了,什麼嫵媚誘惑的女妖,全是圈套。現在花妖不知所蹤,一時半刻又對付不了這兩個人類,身上已經被石浪割出了好幾個傷口,不停地流著血。巨蛇越用力,流的血則越多。
真的不應該洗那個澡呀,身上的潤滑粘液還在的話,石浪丟出的利器有可能從皮膚上一滑而過,現在那旋轉中的鋒利圓盤只有一接觸到身體,就會劃進肉身去。巨蛇新傷舊痛加上一起,雖然更加仇恨,但卻也生成了暫時脫身的念頭。蟒蛇報仇,十年不晚。
石浪手裡夾著最後一片金鋼飛盤,等著有機會丟出去。巨蟒蛇這時候咆哮了一聲,尾巴又一次狂掃過去。張靜初急退五丈,避過蛇尾。石浪卻縱身向空中躍去,一片紅色飛盤向巨蟒的頭顱飛去。巨蛇大驚,嚇的巨頭迅速伏在地上,然後身子一抖,噗地往來路逃竄。
石浪和張靜初哪能讓它逃脫,這一下回去讓他回去養好傷,可沒這麼好應付了。兩位青年男女在密林中不斷借勢跳起,往巨蟒逃走的方向急追。
峽谷內。
那些埋伏著的妖怪正各懷心事焦急等待。突然見那蟒蛇果然滿身血污地從谷中逃了出來,不由的妖心振奮,由恐懼變成了力量。巨蟒蛇的不敗神話被打破。所有的妖怪都沸騰了起來。通通化成人形用手拿著石浪為他們準備的石頭武器向逃竄中的蟒蛇擲去。
這些武器正是石浪用那兩塊擋風大石肢解成片塊的幾十袋石頭,形狀像他手中的片狀金鋼石,開始時眾妖怪包括張道陵,王敏也不知這東西有何用。刀劍都無法傷及的巨蛇,你這普通小石頭有用?
可是在石浪手中的金鋼石傷了巨蟒之後,這些普通石塊就有用了。倉皇失措的蟒蛇來不及分辨真假,這麼多金鋼石向他飛去,能抵的住嗎?只有嚇的慌不擇路跑的更快了。
眾妖怪被石浪安排的戰術就是,能化成人形的妖怪就扔片狀石頭。沒化成人形的妖怪就用頭往山下推巨石,聲音大的如老虎獅子就高聲吼叫,吶喊助威……卻並沒要他們衝上去肉身搏鬥,當時幾個領頭的怪物就很納悶,不過覺得這樣就能殺了巨蟒蛇那可不更好。上仙的指揮是一定要聽的。
石浪聽到眾獸的沸騰吶喊聲音,便停止了追擊。
「怎麼不追了?」張靜初問道。「我們可不能再讓它跑掉,我要他的內丹。」
石浪笑道:「如何我沒料錯的話,黑巨蟒妖現在已經死了。你的內丹跑不了的。」
「死了?這些妖怪高聲吼幾聲就能嚇死它。」張靜初自然是不相信。
「嘿嘿」石浪笑道:「其實我們這所做的一切都是虛張聲勢,是不可能殺死他的,目的就是嚇的它逃竄。而真正讓他死的玄機還在峽谷裡。不信我們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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