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浪先是瞧向兩美女,對著王敏笑了一笑,望著張靜初時卻愣了一小下。看到張道陵那崇拜的樣子,他就更開心了。招手對張道陵說:「來,到前面來,你和它們一起拜吧。」
「好,好。」張道陵失了魂地點點頭,當真就要走上前去和妖怪們一起對石浪膜拜。
「回來。」張靜初喝了一聲叫住老哥,才把張道陵叫的回過神來。然後張靜初又恢復了冷冷的聲音對石浪說道:「裝夠了就接著說正事吧。」
「草。」石浪見自己如此拉風也沒讓張靜初有一點好臉色,心裡罵道:「算你狠,老子總有一天要讓你跪在老子腳下唱征服。」
石浪對著妖怪們揮了揮手。膜拜也就停了下來。石浪說道:「今夜和蟒蛇妖決一死戰,你們準備好沒有。」
「奪回家園,聖戰到底。」
妖怪們便發出各種不同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同,卻又叫的很整齊,很有震撼人心的感覺。
石浪又道:「今晚的行動,可能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血腥,也有可能血戰到底,只要配合作戰,不懶惰怠工,就能減少傷亡,如果膽小怕事臨陣逃就有可能全軍覆沒。」
「聽上仙指揮。血戰到底,絕不退縮。」妖怪們聽他說只要勇敢作戰就可能很少傷亡,一張張奇形怪狀的臉上頓時升起了更強的戰意。
石浪覺得這些妖怪們很可愛,很想與它們多多交流,可惜就是差別太多,無法深入交流。
手在空中一揮,石浪大叫一聲:出發。
夜色如墨,點點星光為這片墨色增加了一點灰白。在這片灰暗的天空和如墨的群山之間,有一大隊黑影向前移動著。這些影子有大有小,有高有低,影影綽綽,連綿數里。
石浪四人各騎了一頭怪獸。王敏和張氏兄妹均選擇了看來比較溫厚一些的獸,比如王敏選擇的是和石浪一起坐過的那頭大象。張靜初騎的是一匹野馬,張道陵這富家公子卻體念了一把鄉下放牛娃的生活,選擇了一頭水牛狀的怪獸。
而石浪則直接騎上了那領頭之一的獨角獸。如果石浪願意,他提出要騎那條青蛇或那條蜈蚣也是沒誰會有意見,只不過那是不可能的,騎在兩高度接近地面的爬行動物身上就和坐在地上一樣,動物爬走,他卻還留在原地。要他們化成人形來背他,又太不近人情了些。
石浪率領眾妖怪向那條峽谷進發。這些妖怪均是習慣了夜間行路,所以在三更時分便到了峽谷內離黑木谷大約二十里的地方。石浪吩咐妖怪們分成兩組,分別埋伏在峽谷的兩岸,並命令他們不能弄出任何聲音,到時也不能冒然出擊,一切聽指揮行事。
安排好妖怪們,四個人也在草地上席地而坐下來。石浪看了一眼三人,說道:「等下四更的時候,我和張姑娘到前面十公里的平天蕩設局引誘,準備重擊蛇妖。」張靜初把前線總指揮的權利讓了出來,石浪也就不客氣地調集人手了。
四更天,平天蕩。
張靜初和石浪在密林中穿梭。走的很慢,因為他們不能披劍斬荊,必須保持密林原來的樣子,以免蟒蛇妖發現異常,心生警惕。也不能腳踏樹枝,高空騰躍,那樣會驚起一些飛鳥,打亂密林的和諧。
只能如兩頭野獸,從密不透風的灌木和荊刺中穿過。可是野獸們天生皮厚,被掛傷劃破皮膚也無所謂。對這兩位細皮嫩肉的青年男女就不同了。石浪的衣服已被劃破多處,居然乾脆脫下了衣衫光著上身,學那些野獸一樣隨便劃吧,反正劃破皮膚自己會長好癒合。衣衫破了便麻煩了,自己會很多東西,卻偏偏不會縫衣服。
張靜初雪白的衣衫同樣破了,最羞人的是胸前居然也開了一條口子,露出裡面的白色罩罩和一片雪白的嫩肉,如果不是晚上,不知道心高氣傲的張靜初會不會羞的暴走。本來她正用手遮住胸前繼續走,這時卻見石浪脫去了衣衫,露出那結實的身板,更羞的不敢看前方。
「哎,你穿上衣服好不?」張靜初叫道。
「穿上衣衫?劃破了你賠我?我可是窮人,這次進來只帶了一套。」石浪心痛地說道。他本想說:我看過你的身體,這次脫給你看了算還你人情。可是張靜初早警告了他不允許再提那事,所以話到嘴邊又收了回來,改成說自己是窮人只有一套衣服。
「哼,小氣鬼。我賠你就是。」張靜初雖然很難纏,但她遇到石浪,也很無語的樣子。她那裡相信石浪這麼厲害的人物,卻在人類世界混的連衣服也買不起。但是石浪提出來了,她只好答應破了就賠他。
石浪聽說有人賠衣服,便笑著又把衣服穿了起來。繼續往前走,張靜初深深地望了前面的石浪一眼,搖了搖頭又繼續跟上。
「找到地方沒?」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張靜初終於覺得耐心不夠用了。
石浪看了看所站之處的環境。正在一個低窪處,三面有一點小山丘,四周大樹林立,如果把花妖放在此處,兩人躲在山丘上伏擊蟒蛇妖,也應該不錯了。於是說道:「就在這裡吧。我們趕快準備好,那大傢伙說不定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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