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跑過去照顧她的兒子,其他警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都一起把槍對準了石浪。
石浪笑道:「大家看到了,多行不義必自斃就這樣的。明明想開槍打我,卻打到自己,你們也可以試一下啊。」
眾多警察面面相覷,卻真不敢開槍了。呂玉見那鄉長兒子開槍居然沒打著石浪,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是也很高興。「石浪哥,你沒事吧?」女孩兒小臉紅樸樸地問道。
「我沒事,我們進去救你姐吧。」石浪攬著女孩兒的腰,根本沒有把四周的警察放在眼裡,和呂玉一起往裡走去。
「站住,不然開槍了。」警察們喝道,但是卻不管用。那江所長站在門口堵住石浪的路,卻被石浪給他一耳光打到了邊上去。堂堂一派出所所長,在當地是作威作福慣了,現在被石浪打了一耳光,哪裡咽的下這口氣。想也沒想,便舉槍對石浪扣動了板機。
「彭」地一聲槍響,石浪動也沒動,江所長的左手便被他的槍擊中,手垂了下去,鮮血也流了出來。現在鄉長的兒子和江所長二人連對石浪開了兩槍,都打中了他們自己,現在沒有了頭領,其他警察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於是石浪便如無人之境地進了派出所裡面的審迅室,呂艷正戴著手銬坐在一條凳子上,旁邊還坐著那位被帶回來的女警,只是女警沒戴手銬,不過她的臉上也因為其他警察的胡用非為有一些憤怒。她剛從警校分到白山縣刑台鄉派出所,卻沒想這裡的警察比土匪還要霸道。她舉報過幾回,但是縣裡卻沒有來人,只對江所長口頭批評過幾句,這樣她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聽到外面的槍聲,女警以為石浪一定被她的同事們打殘了。她回頭突然看到石浪一臉怒容的站在審迅室門口,不由驚駭地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走進來的。」石浪答道。然後走到呂艷身邊,說道:「艷子,委屈你了。」
呂艷愣了一下神,便撲到了石浪的懷裡哭了起來,再也不在乎他是不是和妹妹好了。
石浪抱著呂艷,對女警道:「你幫她把手銬打開吧。」
女警歎了一口氣道:「我可以幫她打開。但是你們這樣離開,就會被安一個襲擊派出所按恐怖份子的身份進行全國通緝了。雖然他們惡貫滿盈,可是只有上級和組織才能處罰他們,平民對付他們就是襲警。你這又是何必呢?」
呂艷停說石浪為了救她,闖下了這麼大的禍,連忙說道:「石浪哥,你快走吧。別管我了。就讓我嫁給朱大財,說不定能為你求求情。」
石浪笑道:「別傻了。你現在就算想嫁給朱大財也不能了,他死定了?」
「你殺了他?」呂艷和女警一起驚駭地問道,要是石浪再一條殺人的罪名,那可就不好辦了。
「不是我要殺他,是他自己犯了死罪。你們這裡前不久發生了一起強尖碎屍案,主犯就是朱大財,派出所大多數警察包庇他。我可以把所有材料給你,你交給上級公安和檢查院就能立一功,我想這邢台鄉派出所所長的位置就是你的了。當官會進行大清洗。鄉長也會脫不了干係。」
「真的?這下刑台鄉的官場環境就有希望了。」女警又驚又喜。可是想到這些人上面都有保護傘,自己之前的舉報也是不了了之,又有一些失望。「有人保他們,就是證據再充份,也會被人壓下來的。」
石浪沒說話,只是坐下來倒了一杯茶,坐在主審的位置慢慢地喝著茶。下面的警察已經把審迅室完全包圍了,但是也不敢衝進來。江所長被送到醫院的途中給縣公安局打電話,說是遇上歹徒衝擊派出所,他和另一名警察已經因公受傷,請求上級支援。
這傢伙果然陰險,把石浪定性成了恐怖份子,而且他也受傷,處理完石浪,他還可以得到獎勵,說不定陞官到縣公安局做副局長。那自己挨這一槍也值得,不過他還是想不能為什麼自己和朱大財開槍打別人,都會打到自己?
縣公安局的人告訴他,援軍已經在路上了,並且由縣長和局長親自帶隊。
江所長一驚,怎麼縣長和局長也要來?這是誰打的電話?但是他覺得這更是一個立功的機會,他不能去醫院,要堅守崗位,流血不怕。等頂頭上司來了之後,再表現一下,陞官就有希望了。
江所長剛跑回派出所門口,就聽到縣城方向的公路響起了警笛聲音。眨眼間,一支車隊便飛快地駛了過來。跑在最前面的並不是警用車,而是四輛摩托賽車,上面四個戴著頭盔的車手,後面才是兩輛警用小車。
江所長迎了上去,卻被一個車手抓住問道:「石先生呢?」
「誰是石先生啊,我不認識。」江所長一頭霧水。車手把他推到一邊,便跑進派出所去了。
緊接著,江所長便看到白山縣縣長李大寬和縣公安局局長唐軍從警用車裡出來。江所長也拖著斷手迎了上去。「李縣長,唐局長,你們怎麼親自來了?恐怖份子很厲害,不過我們已經控制了局面,正把他堵在審迅室中。」
縣長沒理他,直接進去了。倒是和江所長相熟的唐局長看了他一眼,說了一句:「你這所長也當到頭了。」
「當到頭了?是我說快陞官了麼?是呀,這個所長早不想當了。」江所長在唐局長帶著趕來的警察都進去了,他還在回味這句話。
手機用戶可訪問wap.觀看同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