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聽說石浪還要幹她,有一點害怕又有一點渴望,石浪兇猛起來真的如虎如狼,一點也不憐惜她,只顧自己爽,直把她幹的求饒,干的紅腫還不罷休。但同時她也是狼虎之年,又是寂寞的怨婦,老公鄉長本就滿足不了她,結果還要在外花天酒地,那鄉長夫人的那種生活就全是一把寂寞淚了。
所以石浪的出現,也等於在她乾涸的土地上,下了一場狂風暴雨,對土地也造成了極大的損害。
「帥哥,你還要干,我一定配合你,只是你能輕一點不?真的很疼。」朱夫人低聲說道。
「靠。」石浪被她說的哭笑不得,踢了她一腳。「尼馬還想當享受啊?老子是懲罰你,懂不?」
接下來,朱夫人給她的兒子朱大財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在哪裡。結果朱大財說他抓了一個女盜竊犯,正在派出所審問呢。
朱無能鄉長管著派出所,他的兒子也就和那些無良警察混在一起,像這樣流氓和警察打成一片的地方,普通百姓還想過的好那就是做夢了。
「走吧,帶我去派出所。」石浪對朱夫人喝道。
「派出所你也敢去,他們真的有槍。」朱夫人居然有一些為石浪擔心。
「不用怕,他們的權力是人民給的,槍也是人民給他們,他們要是敢對人民用槍,人民會剝奪他們的權利。而我就是人民。「石浪笑道。
「帥哥,你錯了。現在的警察是欺壓人民的。」朱夫人說了一句實話。
「那我也不怕。他們不一定能欺負到我。」石浪大笑道。說完,就讓朱夫人前面帶跑,石浪在門口和呂玉會和,一起跟在她後面往派出所的方向而去。
朱夫人邊走也邊思忖了一下石浪到底是什麼人。朱夫人看過呂艷,對這個兒媳婦也是很滿意的,卻是因為女方不願意,她也恨上了呂艷。所以她看到呂玉時有一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位姑娘是姓呂麼?」朱夫人看了呂玉一眼,試探性地問道。
「是呀,你兒子抓了我姐,你快叫他放了我姐。」呂玉直心直腸,一下就把自己的身份和目的全說了。但是她知道了也無所謂,石浪也沒有責備呂玉。
「哦。呂艷回來了?那她本就就和我兒子有婚約,是約會了吧,怎麼會是抓呢?這可能是一場誤會。」朱夫人擺出一副笑臉,但臉上被打腫了,笑的實在是難看。不過她還是想把關係緩和一下,希望石浪不對她有仇恨,能平心靜氣地和她睡一覺,一定很舒服的。剛才也是有一些舒服,只是太猛了就讓她受不了啦。
「約會你媽的頭。」石浪罵道。對這樣的女人,就算幹了她也不會對她客氣。「呂艷是老子的女人,她不喜歡你兒子,現在抓了她算約會麼?老子剛才也和你約會了。少廢話,快帶路。」
朱夫人聽說原本應該是她兒媳婦的呂艷,居然是這個男人的女人,心裡卻有一些隱隱的酸意。呂艷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一定很和諧,很爽吧。
朱夫人走在前面,用手擋住被打腫的臉。畢竟她在當地是很有名的,也很受一些巴結的人尊敬,當然也讓讓更多平民百姓痛恨。如今被人打,一定很多人拍手稱快,而那些巴結她的人也會看輕她了。
果然有一些人打招呼問她的臉怎麼了,朱夫人回答是走路摔著了。
一會兒就來到派出所門口,兩位警察捍到鄉長夫人來了,忙畢恭畢敬地問好。鄉長夫人進去後,卻攔住了石浪和呂艷,問道:「你們做什麼的?」
「他們是我朋友,讓他們進來。」朱夫人有心結交石浪,想真正體會一下男人的滋味。便替二人回答。
但是石浪卻不領她的情。他住派出所裡面凝神看了一眼,便從裡面飛出來一道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虛影。虛影進入他懷裡後,花妖才開始和他交流。
「主人,呂姑娘正綁在裡面,暫無危險,他們主要想對付你。我用你的手機把他們說的話做的事,和對以前幹壞事的談話錄下來了。你可以衝進去了。」
這時候,那半路跟隨的鬼魂突然激動了起來,讓石浪胸前的衣服,也因為某種陰陽氣流的而隆起,可見那鬼魂的怨氣之中。
「你們幫我作主啊,侮辱我並殺死我的就是那個朱大財。」鬼魂悲傷地說道。
石浪點了點頭,在心裡道:「放心吧,他會死的比你慘的。」
兩個警察見石浪在凝神不理他們,都是不解。突然石浪的表情鐵青,說了一句讓朱夫人和警察都吃驚的話。
「我來報警的。」石浪冷冷地道。
「報什麼警?你是哪裡來的?」警察看石浪是外地人,便有一些不冷不熱。
「有人尖殺民女,你們管不?」石浪指著朱夫人道:「就是她的兒子,剛才她打電話說她兒子正在派出所。我希望你們把他兒子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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