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浪放下行李,抱了呂艷一會,說道:「真正對我好的人,我都會記在心裡。如果你真這一生只找我一個男人,我雖然不能給你忠貞的愛情,但我能保證你會過的很好的。」
在山路上上坡下坡,翻山越嶺大約走了一個小時,便到了呂艷的寨子。這個寨子有一個奇怪的名字叫「仰天寨」,大約有百來戶人家。
當他們走到寨子西口時,便有西口這家的狗吠了起來,很快地便有一些大人與小孩子站在路口,看著這兩個打扮時尚的俊男靚女風塵僕僕地向寨子走出。都在猜測這是哪一家來了城裡的親戚了。
呂艷雖然很少回家,但是她記性好,一些認識的人很多年過去了她都還記得。於是他七大姑八大姨地一番招呼,就有人認識她是誰來了。於是都很高興,但是馬上就有人催促她道:「艷子,我回來的正好,快去看看你阿媽吧。鄉長的兒子前幾天天來鬧,氣的你媽已經倒床了。剛才我們都去看過她,醫生說他恐怕過不了今晚了。」
「啊?有這麼嚴重麼?」呂艷大驚,之前在集上時,那鍾林嬸子的說法也不是很嚴重,而到了家門口,卻說她媽快死了。
於是呂艷也來不急招呼石浪,便是拼了命的往家趕。有幾隻惡狗見一陌生人奔跑,便習慣性從後面追去咬她的腳,但都被走在後面的石浪打跑了。
呂艷的家在寨子東頭,橫穿了整個寨子才到家,同時也讓很多人知道了呂老頭家很少回家的女兒呂艷回來了。這女子越來越漂亮,就長的如天仙一般,還帶回來一個男人。這下有好戲好看了。那鄉長的兒子來呂家鬧,就是要娶五年前訂親的呂艷才讓她媽重病在床,現在回來了卻帶個男人。那鄉長的兒子不是更加的不服氣麼?
呂艷倒沒管別人怎麼想,對直往家趕。她家是那種老式瓦房,牆壁全是木頭的。外面有一些小小的地壩子。呂艷走到自家的地壩上就聽見裡面傳來哭聲。這是她妹的聲音。
裡面好像還有她爹和其他人。中聽一個人說道:「老呂,你老伴真的沒救了。趁著她身子還是軟的,幫她把壽衣穿上吧。」
雖然叫壽衣,其實就是死人穿的衣服。呂艷一聽,這意思不是說她阿媽已經死了麼?難道最後一面也不見上?
「阿媽——」呂艷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跌跌撞撞地進了門,往她阿媽睡房裡衝去。
屋裡的幾個人突然見撞進來一個女人來,穿的城裡的衣服,一下就撲在那床上,大叫「阿媽。」
呂老頭這才是自己的大兒女回來了,不禁大罵道:「你這畜生,給你打了多少電話不理,現在還知道回來了。你媽就是因為你……這次回來就安心嫁給鄉長兒子了,再敢跑打斷你的狗腿。這們你是?」
呂老頭剛罵完大女兒便看到門口還有一個白白淨淨的小伙子。便是更詫異了。
呂艷回來就讓她阿爹罵一頓,也沒有什麼,但依然要她嫁給鄉長兒子,那是打死不從的。現在見她爹又在問石浪是誰。便大膽地說石浪是她的男朋友,甚至她還想把事實擴大說自己懷上了石浪的孩子。
「他是我……」呂艷剛要說出來,卻被石浪打斷了。
「哈哈,這位是呂老爹吧?我是呂艷小姐請回來的醫生。她說母親病重,特別把我從省城請回來給伯母看病的。」石浪考慮到目前的情況,不能太刺激呂艷的家人了,還是先弄個醫生的身份,先給她母親看一下病再說。
「你是醫生?」呂老頭疑惑地問了句,只要不是女兒帶回來的男朋友就好一些。那樣不會壞了女兒與鄉長兒子的親事了。
「對,我是醫生,專醫女性疾病的。」
之前那個叫呂老頭可以給老伴穿壽衣的人說道:「你來晚了。現在就是神仙也醫不好她了。我林半仙說沒救的人,那就是真沒救。」
這山村的地方的一些土醫生,因為靠醫病養不活一家人,於是就要兼職做一些其他,比如看相算命,收鬼捉妖,看風水什麼的。也就是騙人的玩意了。
「是嗎?那讓我先看看再說。」石浪笑了笑。
呂老頭也沒有阻止,那位林半仙哼了一聲音,呂艷把位置讓出來,石浪就坐在了床前的椅子上,看著躺在床上的婦人。
呂艷站在石浪的背後,很自然地靠著石浪的背,手搭在他的肩上,胸前高聳的胸部就頂在石浪的後腦勺上,一付很親密的樣子。
在路上,呂艷對石浪說了她這輩子只會找石浪一個男人後,她在心裡邊就認定自己是他的人了,不管情人也好,一輩子性夥伴也罷,都是這樣。所以回了家也不避嫌,也不管家裡要她嫁鄉長的兒子的事。
但是她爹就樣的鄉下老實人看不慣女兒和一些醫生這樣親熱。便喝叱道:「艷兒,別打擾醫生,你和你妹做飯去。」不過心裡想的女兒對醫生如此親熱成何體統之類的話沒有當著林半仙的面說出來。
「哦。」呂艷只是反對老爹讓她嫁不喜歡的人,讓她去做飯倒是不反對,況且她和石浪也餓了。便離開石浪帶著她妹走出去了。
那位半仙一半百老頭子也被呂艷絕美的面容,前凸後翹的身材,都市風情的打扮吸引住了。媽呀,這樣的美人只有在電視上看到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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