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架對你很重要麼?」石浪問道。他有一些疑惑,覺得這個女人應該有很深的背景,在某些人的心目中有一種至高無上,無所不能的感覺。
現在居然為了讓石浪幫他打一場架,願意陪石浪睡覺,美好的身體任由玩弄,想從後面進從後面進,想抱到衛生間,陽台上草,都隨你的意。難道這女人看上了石浪這帥哥,故意找借口與他睡覺做/愛?
她能這樣做,石浪能打是一方面,長的帥也有一些原因。如果是之間的刀疤臉能打,她是不會上/床*愛為條件讓刀疤去幫她打架,因為看到他就噁心,還掏出那東西往她身體裡插,那是一輩子的恥辱。但是她能接受石浪進入她的身體。
「很重要,這場架不打贏,我的後半身都會活在陰影之中,所以我為之願意把自己的一生交出。」夢姐說道。「請你指點我怎麼做,才能讓你為我打一架?當然一定要打贏。」
石浪看了看這個柔弱的強勢女人,考慮了一會兒。如果不是他的心裡對這個女人有一些許的衝動,他會揚長而去,才不管你是什麼夢姐不夢姐,什麼老大不老大。
如果自己的命中注定了有無數女人,那麼這個讓他有衝動的女人或許就是其中的一個。他不想錯過。但是石浪覺得剛才打了那麼多流氓,而且流氓頭子刀疤中了劇毒連活下去的機會也沒有。這女人不會是設計了一個圈套讓自己往裡面鑽吧?
於是他採取了拖延戰術,既不立即答應,也不斬釘截鐵地說不答應。先來點模稜兩可的回答。
「為錢打架太低俗了,我不會成為那樣的打手。但讓我會為之打架的女人有兩個必須的條件,不然我的內心不允許那樣做,一是我必須對她很感興趣,二是她必須做事能感動我。」石浪說道。「雖然我不是富人,我也不習慣去追求女人,追女人很累,而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和我好的女人都是主動圍著我轉,所以你懂得……」
「我懂。那先說第一條吧。你要怎麼樣才能對我很感興趣呢?」夢姐又問道。
「嘿嘿,我感興趣的女人一是有我喜歡的身材,二是有符合我口味的性格。」石浪看了看夢姐,有些玩味地笑道:「你的身材看起來倒是我感興趣的那一款,只是不知道用起來是不是和看上去一樣?」
「你想試試?」夢姐又顫抖了一下。她覺得這個男人很直接,她很喜歡,同時也有一些興奮和擔憂。聽他說話,就好像他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下面,有一些渾身酥麻的感覺。
「如果你願意,我當然想試試。」石浪色色地笑道。眼睛盯著女人高聳的胸前,和下面那雪白大腿延伸到短裙裡面那女人最神秘之處的風景。
「不行,在沒確定你要幫我打這一場架之前,我不會與你上*床。」夢姐肯定地說道。她可不是傻子,她身居高位,也經常和更高層的男人周旋,可知道有本事的男人並不都一言九鼎的。如果讓人干了,卻告訴你對你沒興趣,那又丟人也丟人。
「哈哈,在我沒有對你十分感興趣之前,我也不想與過早有什麼關係,我也害怕這是一個圈套。我只想摸摸你身上有沒有人造的痕跡,不然你再美麗我也沒有興趣可言。」石浪笑道。
雖然女人很漂亮,但是這個女人不比那米線店的老闆娘,想草就草一下。這個女人身份神秘,自己對她一無所知。而且她要自己去對付的人也不知道,冒然與之上/床,沒有什麼好處。何況自己還有呂艷在身邊,解決生理問題是隨時可以的。
而現在,他只想弄清這個女人到底想玩什麼,她的底線又在哪裡。反正沒什麼事,陪她玩玩也沒事。
夢姐又考慮了一下,輕輕地說道:「我可以讓你摸,但你不能摘我的墨鏡。」
這樣一句話,石浪也聽的明白,夢姐同意了石浪摸她的身體檢驗有沒有人為動過手術,但是卻不能摘下她的墨鏡。
「你不會是瞎子吧?怕我看了你那不美觀的眼睛會影響對你的興趣」石浪笑道。不然怎麼不能摘墨鏡。
「大膽。」夢姐一聲冷喝,車內的氣氛也冷了幾分,貌似從夏天一下變成了嚴寒。這才顯示了她的強勢和氣場。
車外她帶來的近身保鏢也感受到車內的這種氣氛,突然掏出槍在車外問道:「夢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們走遠些。」夢姐對車外的保鏢吩咐道。
等車外的保鏢走遠了,夢姐對石浪的聲音又溫和了起來。「你已經很大膽了,如果有別的人聽到我們今天車上說的話,你有幾個腦袋也搬家了。我就算找不到厲害人物幫我打架,也是不允許你的存在。」
女人是有身份的人,如果讓人知道她今天說的如此風搔下流,她以後還怎麼在上層混。上層的男女關係雖然很混亂,但在外面的形象都裝扮的很正經。
「嘿嘿。我平時膽兒挺小的,不過遇上你們這些亡命徒,我的膽子突然就變大了。我的人生信條就是『遇弱則弱,逢強更強』。」石浪笑道。事實上他也是這樣,遇到老實人,他比誰都實誠,但是遇上自以為很強的人,他也會把他踩在腳下,大唱《征服》。
(兄弟們,第三章來了,今天還有兩章,求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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