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惡棍,做的壞事不知道有多少,老子今天就為民除害。」石浪冷笑道。他真的對這個一臉刀疤的流氓動了殺心,除了他做盡壞事,還因為他居然將自己置於死地。不過他不會直接用匕首殺死他,那樣自己也跑不掉。
既然刀疤的匕首上有見血封喉的劇毒,那麼石浪可以在他身上任意一地方割一條口子出了血就行了。到時候警方如果要追問,那只是在正當防衛奪他的刀時,很自然地劃了一下。既沒有防衛過當,也不是過失殺人,這傢伙純就死有餘辜。
「英雄饒了我吧,我給你叩頭。」刀疤嚇的一身都是顫抖,說話也不利索了。
「去死吧。」石浪冷哼一聲,咬了咬牙,突地用力,抓住刀疤臉握匕首的手在他的另一隻手的手臂上劃了一下,頓時鮮血如注。
看到自己的手出手了。刀疤臉聲嘶力竭地叫了一聲:「救命啊,救命啊。」
石浪隨勢跳到一旁,站到了圍觀者一邊,大聲說道:「你叫什麼救命啊,我只是搶你的匕首劃傷了一下而已。用的著這麼大聲喊麼?」他這一說,就好像他並不知道刀疤的匕首上有劇毒一樣,那就不存在什麼故意劃傷的說法了。
圍觀的人也是指著刀疤議論紛紛。
有人說「這刀疤臉平時候一副大哥的樣子,怎麼匕首劃出一點就大喊救命啊,真是沒出息。」
也有人說「是呀,我家小孩子平時玩刀劃傷了手,也不會像他這麼大叫呢!」
可是他們哪裡知道,刀疤臉這劃傷一下是要命的呀。
這時候,那奔馳600里面的女人又說話了,他是對旁邊另個流氓頭子說的。「阿勝,刀疤不聽我的勸告,他染上了自己的劇毒已經沒救了,你馬上用車把他拉走,別讓他死在這裡。以後天虹幫就是你的了。你去恭敬些把那個厲害的年青人請過來,我有話和他談。」
那位被叫做阿勝的大漢忙恭聲說道:「謝謝夢姐栽培,我馬上去辦。」這位阿勝和刀疤臉是結拜兄弟,拜了把子號稱同生共死,而現在刀疤臉要死了,這個神秘女人讓他接替刀疤的位置,他心裡是非常的高興,哪會和刀疤共生死?
刀疤臉現在一身奇癢無比,他知道是劇毒正在發作,叫的發狂地亂叫,可是身邊這些兄弟,都被打的爬不起來,誰也幫不了他。
這時,突然一輛麵包車開了過來。阿勝就在上面,跳下來就扶住刀疤臉,說道:「大哥,快我送你到醫院去醫,保住命要緊。」
刀疤臉大喜,說道:「關鍵時候還是兄弟你在幫我。阿勝,要是大哥不行了,天虹幫就交給你了。」
「大哥別這樣說,天虹幫離不開你。快上車去醫院吧。」阿勝心裡冷笑,臉上卻是和氣地笑,讓刀疤臉覺得他真是兄弟一樣。他知道,只要刀疤臉還活著,天虹幫永遠輪不到他到大哥,所以在他心裡,刀疤臉也必須的死。
等刀疤臉上了麵包車後,阿勝對那個司機說道:「你在城裡多轉幾圈,那時估計他已經奄氣了。然後你開到山上去,把他丟到峽谷就行了。這司機是他的親信,聽到阿勝的話,便把車開走了。
然後阿勝又叫那些沒有受傷的天虹幫打手們,把這些被打斷手腳的人全部用手運走,別在這裡影響市容。於是前後包括打架算在一起,就十分鐘不到,就把現場處理的七七八八了,就算警察到來,也發現不了什麼。
這時候,阿勝才彬彬有禮地對石浪說。「這位兄弟,今天的事是一個誤會。你打傷害鐵兄弟,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所以謝謝你的管教。為了當面向你道謝,我們夢姐想請你過去談談。
靠,這事鬧的。打傷不少人,刀疤臉過來興師問罪,而這個人過來,卻說出感謝石浪的話。這些混社會的流氓還真是轉變的快啊。
「夢姐是誰?她人呢?在那裡見?」石浪問。
「在那邊車上。」阿勝指了指那邊那輛大奔。
「在車上?不會是一個陷阱吧?」石浪玩味地笑道。
「夢姐想殺你,分分鐘有阻擊槍在背後瞄準你,用不著在車上設陷阱。車上只有夢姐一個人,你請吧。」阿勝恭敬中也帶有一點威脅,是一個混黑社會的料。
石浪笑了笑,真是好奇害死貓,為了看看這位神秘夢姐,石浪決定上她的車,看她搞什麼花樣。
大奔車裡很寬敞,座在裡面一點不壓抑。對面坐著一個女人,戴著一頂帽子遮了眼睛,看不清年齡,但是她卻穿著一件風衣,裡面的黑絲吊帶衫把她妙曼的身材勾勒的完美無缺。應該大的絕對大,應該細的地方不會多一分肉,看的石浪也有些想入菲菲。
看到這個女人,石浪突然生出了一種征服欲。他有這種感覺。如果和這樣強勢的女人做*愛,一定能吸收更多的女陰之精,助自己早日進入皇帝秘法第二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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