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答應了一聲,便在前面領路。小店的餐廳後面,有一個小的貯物間,裡面堆放著一些雜物,大約有十來個平方。衛生間就在貯物室的一個角落。
老闆娘進了貯物間,指了指那亮著燈的地方,說道:「英雄,衛生間就在那裡。」
石浪卻突然笑著對老闆娘道:「其實我不想上衛生間,以我那強大的腎功能,三天不上衛生間也無所謂。但是我得了一種病,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上。所以我想上你,不過我不會強上,你如果不原意,我立即出去。」
這色狼!哈哈,居然有見到漂亮女人就想上的毛病。但是這好像並不是他一個人的病吧,所有男人都有這種病才是真的。那外面被打斷手腳的流氓不就是有這種病麼?
老闆娘的臉突然變的通紅。這男人說的也太直接了吧,其實流氓都沒有他這麼真白:我就是想上你,你願意不願意看著辦。但是人家並沒有用強,而是問她願意不?不願意也不會強來。
她應該怎麼回答呢?她應該說不願意,但是她心裡又是願意的,這麼一個英雄人物,美女都喜歡的,能在他的身上纏綿悱惻,輕聲嬌呻,那是何等的幸福。
別說和男人睡覺和婚姻有關,她的婚姻並不幸福。別和草自己的男人,和愛情有關。那個天天草自己的男人,讓自己既不幸福也不快樂。
最近網上流行著北京外語的女學生的口號:自己蔭道自己作主,想讓誰進來就讓誰進來。所在她現在也想讓石浪進入她的蔭道,和婚姻和愛情無關,只因她喜歡。
可是她如果說願意,那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女人真要如果風搔和大方,才能激起男人的興奮麼?
「英雄,你想怎麼就怎麼辦,我不會反抗的。」老闆娘低聲說道,臉已經紅到耳根。她是一個正經的女人,遇上了這個不正經的男人,同樣會變的不正經。她其實不想在這個雜物間和心中的英雄做那事,但是除了在這裡又在那裡呢。時間有限,就將就一下吧。
石浪也是趕時間,他要在那些人的援軍趕到之時,試一下老闆娘的滋味,如果干的爽,就以後到昆明約時間到賓館開房去。
一把將老闆娘抱了過來,一邊親,一邊摸,一邊脫她的褲子,然後讓她面向牆壁,就在後面搞了起來……
十分鐘後,石浪才和老闆娘從裡面出來。石浪當然沒有盡興,也沒有射出男陽之精,只是把老闆娘送入了搞潮一次。他覺得這個老闆娘搞起來真的不錯,以後來昆明向她約炮。老闆娘已經把手機號碼給了她,以後要來昆明,她趁出去買菜的機會,到賓館去好好做一次。
老闆娘的臉紅紅的,雖然她由於時間緊,只是到一次搞潮,但是這一次卻是她一生最爽的一次。終身難忘,只希望能早一些能和石浪盡情地做一次。
她老公看到她的樣子,便知道石浪和他老婆在裡面做了什麼。但是他不敢說話,現在這色狼已經打倒了幾個流氓在地上了,他要敢說話,說不定比那些流氓還慘。但他有一點不明,這傢伙搞他老婆,算不算耍流氓呢?只是他老婆沒有反抗,去告強媾也是沒有用的。
石浪笑嘻嘻地走了出來,當什麼事也沒有反生,也不管別人會怎麼樣。旁邊人這時候也分不清石浪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了。之間他對付流氓的行為,旁邊人雖然不敢得罪流氓為石浪助威,但心裡還是佩服他的。認為他有俠義心腸。
但是現在。別人要動他的女人,他大打出手,但是卻把別人的老婆搞了。靠,比流氓還流氓。
而石浪不在乎這些,他只想做他想做的。保護自己的女子作干別人的老婆,都是他覺得應該的。
很快,外面又有摩托賽車的轟鳴聲音。又有四輛摩托飛一般地停在大街上,一共八個車手提著鐵棍奔了過來。後面還來了三輛小車,又下來十來個人。這一股勢力可以說是掀巢而出。
有人在他們的地盤上,暴打了他們的人,看來已經激怒了他們了。
第二批車手走過來,看著地上躺著的四個同夥,心裡也是一驚,看的出來對方實力很強大。他們的眼睛望向圍觀的人群,嚇的這些圍觀者連連躲開,生怕車手們把嫌疑的目光放在他們身上,引來瘋狂的報復。
人群散開後,便發現只有只有一個人坐在一張椅子,笑呤呤地看著他們。
「是你打趴了他們?」
「不錯。這裡的事全是我幹的,與其他人無關。」
「我不信。你一個人不可能打趴他們四個。快說,你是哪一幫派的,你的同夥在哪裡?」
「哈哈,要說我有同夥麼?那還有一個。親愛的,快過來。」石浪向呂艷招了招手。呂艷走過去,石浪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道:「親愛的,敢和我一共抵禦這些人麼?」
呂艷高興地點了點頭。之前她知道石浪和老闆娘在衛生間做那事,心裡老大不高興。現在石浪說她是他的同夥,一起面對困難,心裡別提多高興。而且她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她相信石浪會打跑這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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