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別怪他們,你難道要急死兒臣嗎?是兒臣以死相逼他們的。女兒這整日裡趟在床上,這心裡著急……」靜雪見到自己的父王發火,立即接口說道。她若不是以死逼問下人的話,又怎麼會知道堯哥哥現下處境竟然是如此的凶險?
「靜雪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倔強?一點都不知道珍惜自己,就一心繫著別人。」南王面上的怒意降下了許多,寵溺又心疼地說道。
「父皇,兒臣這也是著急嗎,兒臣這病的也不是時候,怎麼就趕在這個時候病了!」靜雪埋怨著自己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王爺大手一揮,將所有跪在地上的下人遣退了出去。然後攬著自己現下唯一的寶貝女兒,寬慰地說道:「雪兒,放心,父王不會讓你堯哥哥出事的。陳堯現在是張王牌,你皇帝哥哥又不是個昏君,知道怎麼做的。()」
「可是……可是炎國以小王爺之色為借口……那皇帝哥哥會不會……」靜雪知道什麼叫輿論的可怕!堯哥哥即使曾對大啟立下了汗馬功勞,在戰事的壓力下,也會失去擁戴的人。那些只想過安定生活的百姓,可不會在戰亂的時候,記得平安時的恩情。
「雪兒,你既然如此擔心,就更應該好好的喝藥啊!這大啟與炎國的戰事是遲早的事情,炎國一直都在虎視眈眈……如今不會是多了個借口。即使陳堯不殺小王爺,他們也會找出別的借口進軍。如今你皇帝哥哥不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他可是一位明君!」
「是嗎?皇帝哥哥當真不會殺堯哥哥嗎?」靜雪狐疑地看著自己的父王問道。
「嗯,依著父王的觀察,應該不會。不過,父王不太明白,為什麼皇上在這個時候還不放你堯哥哥出天牢。你堯哥哥一直關在這天牢中也不是事情!」
「父王,那……那你看這戰事會打上多少年?為什麼炎國此時這樣的肆無忌憚?兒臣不明白。」
坐在床榻邊沿的南王緩緩地站了起來,悲傷地一聲長歎之後平靜地說道:「雪兒,你有所不知道啊!蒙……蒙瑪國不久前,你姐夫與姐姐過世,沅銳坐上皇位,這也是間接地鼓勵了炎國對大啟的進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