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看著她那忘乎所以的喋喋不休,竟然很安心,為什麼和她在一起會如此的安心?朕後宮佳麗三千,卻為何獨獨沒有她?突然有點埋怨自己與她相見恨晚的愁緒。如果我不是帝王,她又傾心於我,真想和這樣的女人相伴一生,那樣不會寂寞的吧?
瑾明:「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去找房子,我要想想,我想想做什麼生意比較賺錢,我先行回房了。」
看著離去的她,袁昱在寒風中佇立了良久,直到鳳鳴的到來,他才收回自己閒遊的心。朕,沒有權利和資格過那樣的生活,因為朕是大啟國的皇上,朕也不能辜負了父皇逝世前的期望。
「那匹人馬還是沒有查出是誰的人嗎?」袁昱低沉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劃破了寒冬夜晚的寧靜,院子裡的假山在星光閃閃的冬夜,尤其是今夜顯得更加沉默。
鳳鳴頓了一會道:「回稟主人,無從查起。」
「什麼叫無從查起?」袁昱一個轉身舉手指向風鳴,低吼的語氣中帶著無法抗拒的戾氣。
鳳鳴很少看到主子這般發怒過,心裡忐忑不安地說:「屬下該死。」
袁昱:「是袁渭的人嗎?」
鳳鳴:「應該不是,此幫人馬彷彿是在尋找莊裡的那位小姐。」
陳堯的人馬?如果是陳堯的人馬,那麼……
她?袁昱向著瑾明離去的方向看去,暗忖:她是什麼樣子的女人?這天下間還有誰在尋她?竟然還有一股黑暗勢力在尋她?那張天真的面孔下到底隱藏多少不為人知的東西?她不能在那邊了,無論是站在那個方面,都不可……
她說要走?
袁昱心想:她要是走,便隨她去吧。舉在半空的手指又放了下來,江山社稷豈能兒戲?繼而下了個決心道:「嗯,明日帶她離開暗莊,去虹苑,就說那個房子是我賣給她的,她吃不得什麼虧,日後若是賺下了銀子,銀票還是得還上的。還有,她要是需要銀子,只要不是太過於離譜便見機行事。」
鳳鳴:「是,屬下遵命。」
「查出那幫人的底細。」袁昱沉著的聲音刺透著黑夜的平和。
鳳鳴:「是。主人。」
那幫人他要知道是誰,太危險了,朕的那麼多的侍衛竟不能摸清他們的底細,若是這幫人把手上的鋼刀對向了朕,朕豈不是太危險了?
若是這幫人的主子是諸葛賢或者是朕的皇弟……都必須除之!所以一番的思量過後,他決定把她轉移到虹苑,他只能做到如此地步了。秦賦那邊傳書已經即將拿到該拿到的東西,這倒是喜事。皇弟,此次可別怪皇兄我的不念骨肉血親,朕給過你機會。而就在此時此刻的渭王府裡響起了一連串的噴嚏聲。
「阿嚏……」王爺一個噴嚏過後坐了起來,撫了撫他那頭烏黑的秀髮,沉思了起來。又接連打了幾個噴嚏,睡意全無,便拿了一件衣披下了床榻。
「王爺。」一聲嬌音過後,幔帳內的女子經過一番忙乎已經穿戴整齊的跟著下了床榻。她便是白日裡的那個蠻腰女子,麼梅,毒魔的徒弟。
黑衣侍衛:「屬下叩見王爺,這是剛從宮中得到的密信。」王爺看了眼麼梅,待她退下後,立即打開信件一看,大笑言起:「好」!
袁渭:「立即通知宋才,調集死士在宮外……」二人一番交頭接耳過後,只見黑衣侍衛答了一句:「是」後匆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