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渭:「嗯。」渭王心安地漸漸遠去。此時臥在床榻上的某人正雙目含冰的盯著離去的王爺,而後又瞅著窗前的黃葉冷笑了起來。
月宮裡的琴音冷如冰雪,寒如霜。琴音中的孤冷似乎可以侵蝕了人的熱情,她的心上之人,心繫著誰?
秋杏:「奴婢叩見娘娘,娘娘金安。」
月貴妃:「平身吧。」斷了的琴音再次響起,扶起琴的月貴看了眼秋杏,淡淡的問道:「他人又出去了嗎?」
秋杏:「是的,娘娘。」
月貴妃:「告訴尤兒,這次不可在跟丟了。」話音中帶著不可違背的威嚴。
秋杏:「是,娘娘。」
月貴妃:「冷宮裡的那位,可查出什麼來?」
春桃:「回稟娘娘,據說皇后娘娘她當年因為娘家觸犯了王法才被皇上打入冷宮的。」
月貴妃:「是嗎?僅此而已嗎?我要的不只是這些。」
春桃:「回稟娘娘,還聽說皇后娘娘進宮前曾愛過一個男人,而那人卻不是皇上。」
月貴妃:「是嗎?」
春桃:「是的,娘娘。」
愛著別的男人的皇后娘娘?看樣子皇上曾用情於她,不然也不過如此的憤怒,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改天去會會她。
女人的攀比心的驅使下,兩唇輕啟問道:「她長相如何?」
春桃:「回稟娘娘,奴婢遠處到是見過,看起來很美。」
月貴妃:「很美?本宮的家姐誰更勝?」在薔薇的眼睛,所見的女子最美的好是自己的姐姐,所以她並未問春梅與自己誰更麥,而是與自己的姐姐相比誰更美。
春桃:「回,回稟娘娘,經過娘娘這麼一說,奴婢到是想起來了,她和將軍夫人到是有那麼幾分的相似。」月貴妃手中一緊,眼神中含帶著幾許迷茫。
月貴妃:「陳將軍還在尋找本宮的家姐嗎?」
秋杏:「是。」
月貴妃:「本宮的家姐到是幸運,遇到了一個如此愛她的夫君。還是沒有家姐的消息嗎?難道宰相大人與陳堯的力量僅能如此嗎?」春桃核秋杏二人都低頭不語,娘娘說的是她自己的爹爹和姐夫,他們做奴婢的倒是不便開口。
仔細想來,此事卻有蹊蹺,姐姐已經失蹤數日,難道她一個弱女子竟這般憑空消失了不成?
月貴妃:「郡主尚在宮中嗎?」
秋杏:「回稟娘娘,郡主昨日便已出宮回府了。」薔薇心裡有一種心慌的感覺,隨著姐姐瑾明失蹤不明下落的天數增加,這種感覺就越是強烈。
秋杏:「娘娘……」在秋杏的驚叫中,薔薇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開始在流血,低首看了看琴上斷了的琴弦,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流血了。可是,為什麼一點也察覺不到疼痛?
薔薇看了看為自己包紮傷口的秋杏,而身旁的春梅不知何時退了出去便隨口問起:「春梅呢?」
秋杏:「春梅說給娘娘煮了些參湯,已經去了多時,怕是未好,在一旁守著吧。」
月貴妃:「哦,今日本宮不想喝那東西,本宮泛了。」說完站了起來,向寢宮的床榻上走去。伺候完娘娘入寢的秋杏在膳房裡未見到春梅,找了一圈也未發現,心裡正在納悶,卻見春梅由宮外走了進來,於是迎了上去言道:「春梅,你去了哪裡?娘娘已經歇息了。」
春梅面上閃過一絲凌亂,正了臉色道:「我去給娘娘找了些花瓣,明日裡好泡茶來喝。」
秋杏:「哦,這樣啊,還是你對娘娘有心,我去歇息了。」秋杏感覺春梅今夜面色有些奇怪,可聽她如此一說,到是合乎情理未有不妥,便伸了個懶腰轉身向宮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