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情婦,你管那麼多做什麼?救人。」說話間,輕輕的把人雙腳放在地上環扶著,這動作可真的很憐香惜玉,真不知曉原來寒還有這樣的一面。就算是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眼睛裡也沒有這樣滿滿的關懷,不由的嚴肅了起來。無論這女人是誰,都是不一樣的對待了。雖然自己和寒是多年來的生死之交,可是畢竟身份不同,伸手把脈在女子手腕上,片刻又審視了這個臉色蒼白的女子,心裡知道了她目前的大概。()
這女人沒有內功,便不是江湖的女子,看樣子這般風華絕代,又蒼白如薄紙任然清秀大方,面上沒有脂粉氣息,便知曉此女子不是宮中的女子,當然,自己也不給宮裡的女人治療。
在看面上的手指印的大小分析九成是個男子所謂,而這男子武功極高,已經手下留情了很多,怕是對這女人心存情感。那麼誰的女人?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寒怎麼會認識這女人?怎麼相見的?這身上的服飾和她手腕上的鐲子已經讓他有了許多的猜曉,這鐲子面熟,卻不太肯定。
切脈所得,這女子是淋雨的緣故,這女子的體質有些獨特,要是一般人淋雨到沒有什麼關係,可是這女子的脈象及其不穩,體內含毒。
誰又會對一個身無寸鐵又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毒?還是及其罕見的毒,這毒下了可不只一段日子了。幸好是送來的還算是及時,要不然真的要香消玉碎了。
這大概便是所謂的緣分吧,今日竟然到了我的門前,又是寒抱來的,怎麼可能讓你這樣簡單的死去?不過長相是很美,重要的美的女子不少見,可是連被打腫臉還這樣美到是少有。這樣的素面朝天竟有種讓人憐惜的衝動,唉!女人啊
寒:「怎麼樣?」看到秦賦放下手腕,關切的問。
秦賦:「死不了,只有這濕濕的,不死也好不到哪去了。」一邊說,一邊歎息的說。
寒:「給。」一聽他這樣說,立即把瑾明遞給秦賦,秦賦正要接的時候,寒一把又拽了回來。秦賦一陣錯愕,有點莫名其妙。
寒:「你也是男人。」
秦賦:「來人」想想也是在理,不過有必要這樣小心嗎?我是男人,可是自己更是個大夫。